不知道到底有多美。天空是这么的阴暗,巨柏林上空不时有鹰飞过。司机说了一声到了。我们下了车,远处的峡谷尽收眼底,低低的层云,峡谷底下还有成片的村庄。

十四个小时的颠簸,换来的是下半身的麻木,挪动着才从车的最里面走到外面。已是深夜,来接车的旅馆老板说,连续三天的细雨刚刚停下,你们比较幸运,可以好好看看然乌湖的全貌。这句话,让倍感疲劳的人陡然振奋。在路上就听他们细数着这湖有多么的美,多么的迷人。能够近距离的接触她,倒像是会见好久不见的恋人那样,让人紧张、脸红心跳。

再走一小时就到那颗圣女的眼泪:然乌湖。

是在哪一个方向吹

盘山路非常的陡峭,旁边的悬崖深不见底,推开车窗你就能把云抓住。

不属于孤寂、雄伟的一群。

汽车一路狂飙,两边的景色还来不及欣赏的时候,它就呼啸而过了。

我想着我的那些朋友,他们是不是因为收不到我的回信都着急上火了呢?就这么关着机,等到我回来时给他们个大吃一惊。火车行了一天一夜,翻越了崇山峻岭终于到了目的地。

前面的那些不成问题,后面的那条让我费了好些劲。

我们把酒瓶子和吃剩的一些东西收拾好了放在一边,人都已经开始往宿舍走了,要从这里跑回宿舍最起码得跑五分钟,而且现在路灯还亮着。好多人都是像我们这样一个宿舍一个宿舍出来乘凉的,女生多男生少,挑战比较大。我们几个围成一圈,大家都喘着粗气,“那,李响提议的,我认为非常有意义。现在我们要约好,一局定胜负,赢的人先往回跑,输的人要立马脱了衣服跟着追,不带耍赖的,大家都是男人能遵守这个约定吗?”牛哥问到。“能!”“好,那,听我口令,123”结果我一下子就明白了,他们合伙整我,就我一人出剪子,其他人一色儿的锤,“努力吧,兄弟!”几个人撒腿就往前跑,我长舒口气,以最快的度脱掉身上衣服拿着就追,我听到他们在前面喊,让开!有人裸奔了!

被忘却在恨的瞬间:——

雪花下的紧了,明天的世界应该是洁白的吧,但愿陈可在家里已经安睡了。

旅程就是梦开始的地方。而我,对我的梦没有一丝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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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是回去的时候了。凌汛的舅舅身体不舒服,不能和我一起走了,他们先坐飞机回广州去了。

郑小云和我同路。浙江的这对情侣,他们打算和寒月一起到喜马拉雅,寒月会去尼泊尔。

我们送走了凌汛爷俩,他们几个再送我和郑小云。寒月抱了我很长时间,用她刚学会的汉语说道:“真舍不得你,我会想你的。”我告诉她,一路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