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只是伴奏,很简单的曲子。唱歌的是个很漂亮的年轻女孩,略显伤感的嗓音听着让人非常的舒服,台下蒋月和周盈不知道在聊着什么,一会又过来两个男的坐到了她们旁边看样子好像认识周盈似的。看着他们聊了会周盈就起身离开了。好像过了好久都没有回来。两曲子完了,我领了5oo块钱的演出费就到台下找她,那张桌子上只有那两个时髦的男人不见了蒋月,我着急的寻找,一个服务生过来告诉我说,她们两个在外面等着我呢。我赶紧跑了出去。蒋月看见我来了说:“你赶紧带着她回家吧,碰见两个流氓”“什么流氓?”“不知道好像是周盈的同学吧,不过看着又不像,她也不肯告诉我,那正在那里呆呢”她指指离我不远去的地方,周盈正倚着一棵树呆呆的看着天空。“我先回吴姐那里了,明天见”说着拦辆车走了。“怎么了?”我走到周盈身边问到。她回过神看着我“没什么,咱们回家吧”

“噢,我回去拿包,然后就和周盈回家了”我停下脚步说道。“那我们明年见了”“嗯,明年见”。

那是在靠近操场位置的一个宿舍楼,她就在一楼的1o4。值班的人不在,我走了进去,几个女生刚从楼上下来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1o4的号牌就在我的面前,里面亮着灯。

我们的心儿憧憬着未来,

“大明,你们有没有干过其他事?”小愣试探着问,“这个可保密,我答应过人家的”他故作神秘的说。“你真是的,这个也保密!不够朋友!”几个人异口同声说道。“没办法吗,男人吗,总得讲信用啊,”“唉,咱们村的老村长和书记好像放回来了”华子笑着说。“什么时候”我们都问,好像是昨天晚上,“那他们还有权吗?”我问到,“那还有什么,还不如咱呢,现在咱每人家里都入厂里的股了吧,他们根本就捞不着,还有那个寡妇,我都不记得长什么样了,我妈说嫁人了,生了个胖小子,不过我妈和我婶子说,书记可能得去把孩子要回来,那是他的种。”“说到这个,我要向你们透点风”小愣得意的说,“我家没搬家前和那寡妇不是临墙吗,响儿知道我家的那个墙,土拉的,以前我屋旁边的那个胡同墙漏了个洞,我爸妈都不知道,我就常从那个洞里钻过去偷她家鸡窝里的鸡蛋煮着吃。那天晚上我过去之后,就听见她家门吱吱的就开了,那都睡觉的点了,平时我都没那个点偷过,就那天特别想吃,于是就过去了,没曾想原来是书记,他就穿了个裤衩背心就进了门,和寡妇一起进了屋,当时她家的窗户还没修那么高来,我就趴在窗子下面看,你们知道我看见什么了?”“看见什么?”我们着急的问,“就看见书记骑在寡妇身上干那事,”我们都憋着气,脸通红,小愣却不说了,一个人在那里呆好像在享受回忆的快乐,“还有呢?”二宝急了,“还有不好说!”“怎么不好说?你这人怎么说一半儿藏一半儿啊?”“什么说一半藏一半啊?就是不好说吗?”“你和你爸一个样不要脸还卖关子?”“说谁呢你?”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吵了起来,后来还动起了手,结果,二宝的门牙都掉了,小愣的眼睛也乌青,回到家双方父母也都会面因为言语不合,也动起了手,二宝他爸的眼睛乌青了,小愣他爸的门牙掉了。村长来调解的,二宝他爸得赔小愣他爸一百块钱,因为大人的门牙不会长了,他得镶两个。

“看来你不高兴我有半途而废的想法,”“那到不是,只是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状况,以后再出来的话一定要准备充分了才能出。决不能就这样冲动着就出门了,也不知道爸妈现在是什么反应”“不知道,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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