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出的话语被云纬堵在唇舌间,浓重的男性气味环绕鼻翼间。唇被碾转舔舐,轻咬重吮。口腔内壁也被仔仔细细探寻了一遍,舌头被卷起、放开、缠绕、咬食。

‘嘭’一张桌成了柴火。

在我火辣辣的注视下云纬也终于撑不住落荒而逃。出了我的门口,他的脚步声传出老远后,才听到一扇门被打开的声音,而且久久之后才听到‘嘭’的一声过分大力的关门声,可见云纬心情有些燥火气有点猛,可能是因为上官瑧将他安排得离我这里远的关系。

“纭儿怎么不说说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上官瑧继续插嘴。

正当我努力与四个小侍对看的有些忘乎所以,也忘记应该对云纬和上官瑧这两个许久的人有所表示,更忘记自己还被别人抱着这个事实的时候。唇上传来陌生的、紧紧压制的痛感,然后是大力的摩擦……

我来到大厅的一瞬间,时间如同被静止了一般。原本人声鼎沸的喧哗声只留下仍旧僵硬张开着的嘴,更甚者口水蜿蜒而下的不在少数。众人因惊愕而露出的呆滞神态一一落入我疑惑的眼内。

“我们在到那边看看……”

“齐大哥,你刚刚说了那么多关于‘寻情教’的事,这和你的师妹和你们打架有什么关系?和那个寻情教又有什么关系呀?”我顶着一张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脸,眨巴着大大的眼睛问身边这个刚刚认识的人,一副求知欲强盛好奇心浓厚的样子。

我捧着白米饭的时候,眼泪哗啦啦的流。

在现在宫里个方面都已经稳定的情况下,我更是五湖四海的四处闲逛,可能心里也期待有一天会在无意间找到他。

那时看见他,我很奇怪,这个我已经生存了十几年的地方,怎么会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而他竟然大大方方的坐在父皇的龙床上看书。

体力慢慢不够用,精神越来越困顿,终于陷入一片迷茫中……

“把身上衣服都脱了换上这些。”压低的粗哑的声音,不在像刚刚那样肆无忌惮的大声说话。

“我们刚刚在讨论的时候你是不是没有在听呀?”

在我把云纬按坐在椅子上,自己爬上去坐在他腿上,又在云纬脸上亲了数口;在云绪和云缚扑上来抢人的行动被踢飞数次之后,云绪和云缚终于偷亲到一下,二哥的情绪也稳定下来之后,大家终于想起今天来这里的目的了。开始团团坐好商量怎么出去了,说是商量其实就是我和二哥在讨论,还有两个只要服从命令不捣乱就可以了。我一直觉得双胞胎是不是就是把一个人的脑子分成两个,所以两个人都一副很笨的样子,真不明白他们师傅怎么会觉得他们是难得的练武奇材。

十三修罗界sodu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昊烨怎么会无声无息的跑到我这里来?而且从他上次的表现看,他喜欢的分明是上官瑧,容许上官瑧那样不留情面的对他,那么今天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难道说皇帝的心思真的这么不可测吗?

“恩?”我回过头眨眨眼,疑惑的看着他,什么意思。

很明显这位德妃不知道什么藤春院,淡淡笑了一下。一旁又走过来几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可能也想问些什么却被突然插进来到一句话打焉了。

接下来的路上我沉默不语,另一侧的簧华也阴沉着脸默不吭声的走着,阴暗不定的目光在我身上游移不定。随侍的太监可能觉得气氛不对,一路上都小心翼翼的跟着。

…………

那人一路停停走走,不时东张西望,我只得小心又小心的在远处躲避隐藏。慢慢的四周渐渐有人影晃荡,辉煌的宫殿林立,照明灯灯笼也逐渐增多。宫女太监不慌不忙的走动。那人极为小心的避开走动的人影,却依旧往繁华处走去。

镜中人清澈的眼内烟雾茫茫,眉宇沮丧的垂落,脸色灰败伤感,嘴角撅出一个万分委屈的弧度……

“谁呀?”小东没好声好气的问。

我看着转头就走的云绒一脸纳闷,怎么这样就走了,

“消息?给谁?”

“知道什么?”不解。

后院南华楼,一向僻静荒凉。原本是作为不听话的子嗣幽禁之所,不过我爹爹从来没有给我们用过这个地方,倒是听说爹爹曾经被爷爷关过几日,所以这里着实荒废的厉害。

“你说什么?”充满怒气与压抑的声音。

“什么?关你父母的感情什么事呀?”

“哟,这是哪里跑出来的小公子,长这么精致?”一个标准猥琐男跑到我眼前。

人怎么这么多?我抬头看看那些把我挤来挤去的人,人矮的我简直寸步难行嘛。好不容易挤到边上,正好有家客栈二话不说就进去开房睡觉去了。不知道外面找我的人找得人仰马翻,后来连皇帝昊烨都惊动了。为这事我爹很是后悔,说要是他稳重一点不毛毛躁躁的去惊动外公,也就不会惊动到昊烨了。不惊动昊烨那么他就不会注意到我,那么说不定有很多事情也就不会发生了。

灯……灯……要大……要能看见……要扭动……要……孔明灯……

过年的日子就意味着吃,睡,吃,睡,吃吃吃,睡睡睡……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呀!睡吧,睡吧,能睡多久就睡多久……

“耶——”我暗中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终于摆脱了会念经的二哥云纬。

“小二,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这小二是不是有点问题?转过头正想向大哥哥求证,发现大哥哥的表情和小二几乎一致,都愣着眼睛,呆呆的,还流口水了。

我平静的扫视了一遍神情凝重的众人,有些不解:实验成功了为什么他们的脸色都比失败了更为痛心?虽然证明的结果有些违反他们一向的认为,可是作为一个科学家对于明显的事实是不会逃避的。为什么看向我的眼神里有着惋惜之意?尤其是一向与我作对的维利-万特,为什么会双目含泪?是……妒忌我的成功哀伤自己的失败吗?

“我喜欢他,是对爱人的那种喜欢,为什么不可以□人之间做得事情?”云纬身体一僵,停下了持续顶撞的动作。

我红着脸别扭的扭扭身体,催促……

谁让云纬忙着和上官瑧斗嘴,忘记了我这个中了春药还没有得到纾解的人。云纬坚硬的□还深深扎根在我的身体里面,扭动中我努力的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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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敏感点迎送上去。

“哦,纭儿……你真是热情……”云纬立刻热情的回应了我,没有再去理睬上官瑧的挑绊。

上官瑧的脸更黑了,脸上一丝笑容也没有。

“你们……”上官瑧努力的平复自己的心情,踏前两步。

“既然你们这么大方,也不怕我看,为什么要把我牵制在镇西门?还在这里让人拦我?”

看不到上官瑧的我,听到他的声音突然靠得很近,心里不由自主的紧张,□也因此紧缩起来,把云纬的□紧紧咬住让他无法动弹。

“哦——,纭儿,你要把我咬断了。”说话间云纬也似控制不住的急速抽动,激烈疯狂……

“伟——,伟……我不行了……啊——,啊……”晶莹水亮的挺立一阵颤动,一股浊白激射而出,一半洒在自己粉色的腹部,另一半洒落在被汗水晕染变色的床单上。

云纬加足马力又抽插了十几下,才被我高潮的那股颤动与紧缩逼泄了出来。

上官瑧神色麻木的站在离床只有五步远的地方,一瞬间的突变让他似乎无法反应过来而呆掉了。

我瘫软在床上,身体自然还是被云纬用被子遮得紧密严实。他不想我被别人看,我自然也不会喜欢光溜溜的给人看,尤其这个人还是上官瑧。可是我觉得他的眼睛似乎能够看穿厚实的被子,他的视线让我有种赤裸裸的躺在他眼前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