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旅游公司的商业计谋,还是游客的经验总结。说是黄昏在巨石西边看日落,凌晨在东边看日出,会吉祥如意……。为此,第二天凌晨三点不到,“艾尔斯”驻地,便人声鼎沸,马达轰鸣。人们争相驶向距此十多公里的巨石处观日出,等我们赶到时,荒漠的荆棘野草丛中,已经排满了游览车和各式小车,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一部分已经攀登到巨石的顶部,大部分操着各自的语言,站在汽车旁在交谈中等待,道路上还有汽车络绎不绝地赶来。

这是一个比较简陋的机场。只有一条允许中小型客机起落的跑道,停机坪没有几架飞机,候机厅窄小清静,没有多少人候机。机场外冷落安静,没有几个人接机,显然这是专为旅游兴建的。机场周围没有什么建筑,只有公路向外延伸,路旁被低矮灌木和荒草遮蔽。尽管如此,各项服务还很周到,电讯、书报、住宿和导游齐全,我们还租到了汽车。

对于晕船的乘客,最好是赶上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但理想天气不多,想一睹奇妙景观,就要付出辛苦。途中晕船时的些许悔意,会被到达后见到的赏心悦目的景象一扫而光,生成不虚此行的感慨,和终究来了的庆幸。在随后几小时的活动中,你会沉浸在如醉如痴的意境中。

杀蟹的时侯也要小心蟹的攻击,且不可吊以轻心,疯“蟹”咬人,也是入骨三分的。记得第一次杀蟹时,戴着线手套的左手,不小心中指被一小蟹钳住,立马血流如注,痛入骨髓,直至将蟹夹甩离蟹身,蟹夹仍牢牢钳着。无奈忍着剧痛,将手套脱掉,十多分钟后,蟹夹才松离手套。而我的手贴过“创可贴”后,一个星期才得以痊愈。

周围的景致就太普通了无需陈述。剩下的时间,稀里糊涂地看了一个建在山头上的纪念碑和一处墓地,没弄清其名其意,便提早到一个华人小饭馆用餐了。老扳和老板娘,貌似中国人,却不会讲国语,饭菜也充斥西味。前几顿饭吃的太简单,想借此“打打牙祭”解解馋的,谁想钱没少花,却吃的不香不臭毫无味道。

为节省宿费,我们没找旅店住宿,吃过饭便打车奔向“卡西努”赌场。小城不大赌场却不比凯恩斯的小多少,人也不少特别是土著黑人特多。猛然想起今天是星期四,是土著人领取保障金的日子,大多土著人有一个习惯,即在这一日有钱后,都要到赌场小赌一把试试运气,输者把保障金交给赌场三分之一后才肯罢手。赢者也要在这一夜,将所赢得的钱挥霍殆尽。

他们开始不搞“轮盘赌“,“二十一点”,“押大小”,“百家乐”等大赌,只拍“老虎机”。一般不在赌场闹事。赢者兴高采烈地大赌,甚至嫖妓吸毒;输者也要泡在赌场,待到凌晨离去。想不到今天我们也要效仿他们,要在赌场混一夜。我的同行玩儿“二十一点”,赢钱时赏予我一杯冰镇可乐,最后倒把我们共同省下的宿费输掉了,我的那份也无奈做了贡献。

以前,一提起澳洲城市“达尔文”,我便把它与生物学家达尔文联系起来,臆断这个“生物进化论“的蹄造者,与这个城市的名称有关。事实是我弄错了,二者毫无关联,达尔文是西方人的常见姓氏,与这个城市名称有关的是博物学家查尔斯﹒达尔文,其业绩我未查见有资料记载。

倒是记载着如今这个焕然一新的城市,曾在1942年遭到日本人64次轰炸,又在1974年遭到“特雷西飓风”的袭击。这场时达29okmh的飓风,将破旧的落后的闭塞的老港口城镇夷为平地,这个现今有8oooo人口的新生的达尔文,是在废墟上建立起来的。

从某种意义上说,勃兴的达尔文是飓风的恩赐。飓风把原来的木屋草房,变成了砖砌别墅庭院;飓风把原有的渔村码头,变成了可以停靠万吨级轮船的国际化港口;飓风使原来的小型机场,扩建为通航世界各地的国际化机场;飓风把原来的以土道为主的交通,变成了以高公路为主干道的公路网;飓风使原本没有的铁路运输,扩展到几百公里外的伯德姆……。

总之,飓风使原有渔港小镇,跃居为现代化城市,所有资金全部来源于澳大利亚政府。同时城市的新贵,全部享受政府的数额不菲的地域补贴。显然,新达尔文市的兴建,政府给予了明显的政策倾斜。

达尔文市是一座公职城市,白领阶层的聚居地,是座兼具城市和乡村特色的城市。如今,这个澳洲“特区”市容新貌,如果不计建筑的高度的话,其整洁美丽的程度,不逊于墨尔本、布里斯班等大城市。半岛一端简洁如棋盘的,宽阔又略显高低不平的街道,径直延伸到海港,两旁有几百种棕榈树和上千种热带花草植被。三面海湾环绕,市区内就有白色海滩天然浴场。逋峭的自然环境,赋予它独有的气质特色;热带的生物种群,海洋的魅力,装扮点缀滋润哺育了它,使它娇嫩华贵,清新碧翠,生机盎然。恰到好处地展现着热带风情地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