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她又不是小孩子,再说她和高阳也干过不少了。”

我敲了一下门。

“改天见到她时,问问她不就知道了吗?”

今晚刘长军很早就回来了,难得他那么早回来,我便叫铁和陈忠过来打牌,我们一起玩“锄大地。”我们边打牌边聊着天。

罪恶也是合理的吗?

我又看了看车里的那个中年人。我知道他们不是一般的人,肯定是大有来头的,但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人。

“谢茹花拒绝了他。”

“你——”我不知道说什么。

我继续做着我那野蛮的动作,我已经完全而又彻底地失去理智了,我无法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住手,因为那是一个极大的诱惑……

“你先穿上衣服好吗?”

“我们赶紧回去吧,回去再说。”

“妈的。”

……

“我哪有那么厉害呀?”

“是呀,所以唐绍龙,我就打心底羡慕你。”

“你们——”他惊讶。

在我们吃得快完了时,进来三个家伙,他们直接走到柜台前,对老板说:“老板,今天生意不错哟。”

“行,两分钟。”然后他便继续对电话那头说:“好了宝贝,我老大说要去吃饭了,挂了,有空再给你挂电话。Byebye。”他挂掉电话后,用手机给铁打电话。

“嘿,这小王八蛋比我还快耶。”陈忠好像不高兴地说。

“他只是说偶尔,又没说每次都带。”

“绍龙,不要这样嘛,人家是关心你嘛。”

“那没用。”

“那么快!”

“他们每天就是这样过日子的,怎么会没有时间呢?”

我挂掉电话,关掉电脑,把门关上,便下楼去。

“不知道。”我冷冰冰地说。

“你又不是不知道李齐老师?”

在走廊上我们三个追过了谢茹花,她跟几个女生在一起,也在谈着选导师的事情,我没有和她打招呼。陈忠和铁都跟她打了招呼。

“他没有说什么吧?”

“喂,美女。”陈忠走到她身边的时候说。

“嘿,你好。”她说着看了我一眼,在她面前,我只有冷酷。

我不知道我到底是幸福还是不幸,比幸福的人我是不幸的,比不幸的人我却是幸福的,也许幸与不幸只是一对相对的概念,没有绝对可言。

“女人骚,高尚情操。”我接上他的话说。说完我们大笑起来。

“说说话而已,我看没有这么简单吧?”

“不见得,我就没钱。”

"绍龙,你这一招叫'水底换套'玩得真好。"陈忠开玩笑地说。

“那两个是你哥们吧!他们刚才在叫你的名字,但我不知道哪个绍,哪个龙。”

“省了吧你,老子自己的都还看不过来呢?”

“还是你来吧。”我说。

“别说得那么难听嘛。”

“不用。”

“不干吗!”

“好。”铁应着。

“我去就我去,有什么大不了的。”

“绍龙,你先上。”陈忠让我先上,我不客气的坐上去,接着陈忠便坐上来,“哎哟,差一点,我就要变太监了。

“半小时能被你搞定的女人可想而知。”铁说着。

“哎哟。”我感觉头撞到了一个软棉棉的东西,我不知道撞到什么了,等我睁开眼睛看时,一个女孩就在我面前十厘米的距离,我们几乎都挨着身体了。她在看着我,我知道刚才撞到的是她,便不好意思地向她道歉。

我早就看到这里的擂台了,上面在比试打拳的人个都不高,不过肌肉还比较达。他们只是比拳,而不是散打比赛。我们走过去在台下看着,台下站着看他们打拳的人也有十来个,我不知道这下面有几个会打拳的,我猜大多数都只是在看热闹,不会打拳。

我搞不明白他讲刑法学怎么会这么“鸡婆”地扯到这个与刑法一点关系也没有的话题上来了,他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你要放屁就出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