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看了看车里的那个中年人。我知道他们不是一般的人,肯定是大有来头的,但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人。

“啥阴谋?”他们好奇地问。

“你——”我不知道说什么。

“你不是说我不敢吗?”

“你先穿上衣服好吗?”

大家的目光都放在我手上。

“妈的。”

“不好意思。”

“我哪有那么厉害呀?”

台下的铁和陈忠也去锻炼身体去了。陈忠在和一个女孩聊着,他们边聊边锻炼身体,这小子到哪都要泡女孩,中毒实在是太深了,铁自己锻练着。

“你们——”他惊讶。

只有想做坏人的却又做不了坏人的好人,才会说自己是坏人。

“行,两分钟。”然后他便继续对电话那头说:“好了宝贝,我老大说要去吃饭了,挂了,有空再给你挂电话。Byebye。”他挂掉电话后,用手机给铁打电话。

“是吧,我没有说错吧。”

“他只是说偶尔,又没说每次都带。”

“如果你没有别的事,就请离开。”

“那没用。”

“买一赔一。”

“他们每天就是这样过日子的,怎么会没有时间呢?”

“绍龙,你在宿舍吗?”

“不知道。”我冷冰冰地说。

“这不是很好吗?你得感谢他才对,那样你就没什么时间去搞女人了,死在女人手里的机率也会少一些。”

在走廊上我们三个追过了谢茹花,她跟几个女生在一起,也在谈着选导师的事情,我没有和她打招呼。陈忠和铁都跟她打了招呼。

“我宁愿死在女人手里,也不愿死在他手里。”

“喂,美女。”陈忠走到她身边的时候说。

“那可看情况。”

我不知道我到底是幸福还是不幸,比幸福的人我是不幸的,比不幸的人我却是幸福的,也许幸与不幸只是一对相对的概念,没有绝对可言。

“那倒不用。哎,绍龙,说句实话,这妞不错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