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目光都放在我手上。

“不闪,难道站着不动让你打呀?”

“不好意思。”

“可以吗?”那个叫王坤的人说。

台下的铁和陈忠也去锻炼身体去了。陈忠在和一个女孩聊着,他们边聊边锻炼身体,这小子到哪都要泡女孩,中毒实在是太深了,铁自己锻练着。

“什么?”

只有想做坏人的却又做不了坏人的好人,才会说自己是坏人。

“多事。”我随口丢了一句,意思在说铁真多事。

“是吧,我没有说错吧。”

“绍龙,以后我们出去玩,就可以每人带一个妞了。”陈忠说话总是跟女人扯在一起。

“如果你没有别的事,就请离开。”

“妈的,玩弄别人的感情,不是人。”我骂着。

“买一赔一。”

天已近黄昏,那里已经来了很多人了,有十几台机车,这些人都是跟我们三个差不多大,相信也不是什么好人,男男女女的,他们在大声叫着,以及机车运的声音,真是吵死人了。

“绍龙,你在宿舍吗?”

在我不想惹女人的时候,我偏偏惹上了,而且同时惹了两个,一个是谢茹花,一个是江红。

“这不是很好吗?你得感谢他才对,那样你就没什么时间去搞女人了,死在女人手里的机率也会少一些。”

“我回去好好打听,看哪个导师没有那么严格的,那样就不会很痛苦了。”陈忠说。

“我宁愿死在女人手里,也不愿死在他手里。”

“你最好选个女导师,那样你就不会寂寞了。”铁说了他。

“那可看情况。”

“溅人。”

“那倒不用。哎,绍龙,说句实话,这妞不错哟。”

“你去哪了?”我问他。

“哦,唐绍龙,我叫江红。”

我先跳下去了,因为时间还不算晚,在这里游泳的人还很多,但我没有多去注意,只顾自己痛快,我把整个人都沉到最底下去,那样感觉就像自己到了另外一个世界,是天堂或者是地狱。

“不,不,我没有真正的在擂台上打过拳,我只学过散打。”

“得了,你们不泡,就我去泡,那多没劲呀?我们哥仨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陈忠抄完笔记后把笔记本还给我,我拿着它便走,他们跟在后面,陈忠在叽叽喳喳地说着。

“绍龙,你别听他瞎说,她搞了那么多女的,还一个处女也没有呢?他要是真的能够看出来,那些处女可真的遭殃了。”铁在插话。

“现在就要吗?”

谢茹花这样说我,我心里很高兴。是的,在别人眼里看来,我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家伙,对我也是带着非常排斥的心理。但是,我做的流氓事都是给别人看的,我不想别人说我没种,不是男人等之类的话。

我们把衣服放在湖边,接着便下了水,水很凉,全身都觉得很舒服。

“那就算打和。”

“那你们说去哪呀!”铁问我们。

我还真第一次见到这种有点白痴的女孩,说话一点逻辑也没有。

“你拿什么弄呀?”我问他,“给你,拿我泳裤去沾水来擦。”我把泳裤扔给他,他接住去湖里沾水。

“好,你们就看着吧!”陈忠说完,便向女孩比较多的地方游去。

“不信,那你尽管试试。”

“同学们,看到你们坐在这里,我感觉自己也和你们一样年轻。”他幽默地说,同学们都笑了起来,“你们别看我的头白了,但是我一点也不老,也就是你们两个人加起来的岁数,不老吧?”他在等着同学们的回答。

“你们男生怎么都是这样呀?”她说。

白天睡觉只有我一个人,和我一起住的同学刘长军不知跑到哪里鬼混去了,天天都见不到他,到了晚上才回来,要是没有课,想见他真难,他走了也好,我一个人睡觉更安静。我的生活除了睡觉和吃饭很有规律外,其他方面却像一盘散沙。在宿舍里呆着的时候一般是看小说,看黄片,晚上就叫几个哥们一起喝啤酒,吃花生米,我那所谓的哥们就是跟我门当户对住着的陈忠和张铁,我们三个算得上班上最坏的学生了,其实我们并不坏,只是不爱学习,喜欢玩。我们号称是东南政法大学法学院的“三剑客”,其是我觉得我们三个更像是“三溅客”。

“你要是敢,我就杀了你。”

也许是因为我正处在兴奋上,而且阴径还在硬着,这个时候她上来挑逗我,我很难控制住自己,她的r房鼓鼓的对着我的双眼,晃来晃去的,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我吞了一口口水,一把拉过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