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睡。”

“溅人。”我不自觉地说了一声。

“无聊。”

两个人吵吵闹闹,相处久了,也可能产生爱情。

“别那么多,就买一百试试。”铁说。

“那样才够刺激。”陈忠回着话。

我瞪了她一眼,不再理她,回宿舍去了。

女人凶起来,比男人更狠。

我一回到宿舍的时候,陈忠和铁便过来。

“自己看着办吧!咱们最好别都选同一个导师,分开选。”我说。

“哇拷,我那个导师真是变态。”陈忠在着牢骚。

“为什么?”

“我回去好好打听,看哪个导师没有那么严格的,那样就不会很痛苦了。”陈忠说。

“嘿,你还能在水里画地图呀?邪门。”

“那不也是一样吗?说说那妞是谁。”

“那又怎样?”

“没什么,你怎么称呼?”

这次是我坐在最后,因为我身上都是汗,要是坐在前面,后面的人会觉得不舒服。一路上我没有注意什么,脑里只想着马上就到那里,可以跳下去痛痛快快洗个凉水澡。

我取下拳套,把他拉起来,让他坐着。他女朋友给他水喝,然后再帮他取下拳套和护头套,我自己也取下护头套。

“他们怎么这么打呢?像玩似的。”陈忠在小声低咕。

“武术馆就免了,体育馆倒有一个。”

“绍龙,我敢跟你打赌,她一定还是个处女。”

她白了我一眼。我看着她没有说话,我想问她找我到底有什么事,但我却不愿意说,对她,也许对所有的女孩子都是这样冷漠。

“不过,你这身打扮的确很漂亮,相信会引来一大帮好色之徒的,希望你小心一点哟。”

“臭死了,实在受不了。”

“比泡妞,就泡下面的妞。”

我走到他的跟前,轻轻的在他胸前打了一拳,说:“行呀,你,这么牛的机车也买来,以后带‘马子’更方便了。”

“是吗?你见过孙中山年轻时的样子吗?”我反问。

许佳佳走后,陈忠在叫着铁:“铁,我们散了。”

“要是不行呢?”

“要是能搞到有什么不好?”

“信你我们早就卖完鸡蛋回家了。”我说。

“怎么了?”我问她。

“不是不是。”她不好意思地说,“我只是乱猜的。”

“我们没你溅。”

“你搞过的女人比我们见过的女人还要多。”铁有点夸张地说。

我们说着话的时候,菜上来了。

“我们要不要来瓶酒?”铁问。

“要。”我和陈忠同时说。

“来几瓶?”

“先来六瓶吧,不够再要。”

“行。”然后他叫服务员:“服务员,给我们六瓶冰啤酒。”

“好的。”服务员应着,然后便给我们拿来六瓶冰啤酒,并给我们开了两瓶。

我给他们倒上酒。

“来,我们干杯。”

“干杯!”

“咣——”我们杯子碰在一起。

“吃,吃菜。”

“唔,这广东菜还不错。”陈忠赞着。

“那还用说,你没听说过吃在广州吗?”

“知道。”

我们边吃边喝边聊着,聊学习,聊社会,聊女人,但聊的最多的还是女人,正所谓“男人好色,英雄本色。”有时我们又大笑着。此时此刻,根本就没有人会相信我们三个是研究生,而且还读法律的,我们看起来,比流氓还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