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死人了,你小子不知道我中午要睡觉的吗?”

教室里已经坐满了许多同学,我推门进去,所有人的眼睛都转过来看着我,我感觉很不好意思,全身热,我心里在说:“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吗?”也是,像我帅得掉牙的人,他们肯定没见过,不怪不怪。我在最后面找了一个空座位,和旁边一位长得还算可以的女生一起坐着。

“铁呢?”

“绍龙,你上来把衣服换了。”我浮上来的时候,铁拿着泳泳裤叫我,他自己已经换上了泳裤,陈忠也换好了跟在后面。

“去哪里?”陈忠问。

“有霉毒,那你怎么治好的?”陈忠就是要问到底。

幸好后来老爸没有来真的,不然我在那时就有童养媳了。经过这次教训后,我的确收殓了很多,但有时候打架还是照打,伙伴们仍然把我当老大看待。

“我不是美女,你过讲了,我叫谢茹花。”她回答着,“那你呢?怎么称呼?”

其实我只不过是有色心没色胆的人,平时的行为表现是比色狼还色,比流氓还下流,但是真正要我脱了裤子跟女孩对着干,我却是不会的,这不因为我的家伙有毛病,而是总觉得那种一夜情不值得。当初刚育的时候,想找女人干却没有女孩愿意,记得那时上初中时,向一个女生提出这种事时,她却一点不给面子地说:“连*都没有长齐,谁会和你干呀?”那时我不知道有多伤心多气,真他妈的恨不得把她给强奸了。而现在有许多女孩子要跟我干,我却不理她们,这种女人就算不是骚货也是烂货。当然我也不否认自己和女孩子睡过觉,但睡觉归睡觉,我却没有和她干,除了打打“飞机”外,并没有再做更深一层的探讨,幸好没有干,不然,我现在也许做了人家的爸爸了。那也是一年前的事了,大学毕业,女友回了家乡工作,我不可能跟她去,不然我也不会继续读研究生。

世界上有许许多多的东西是很难让人弄明白的。有许多事情就算是自己亲眼看见也未必是真的,也许那是专门演给你看的戏。

我记得一个老师说的话,他说一个人为什么要追求,因为他不具有这个东西,如果具有了他就不会再去追求。我觉得这句话是很有道理的,所以真正的流氓他不会说自己流氓,整天说自己流氓的,其实他不是流氓,就像我这样不要脸的家伙。长得丑的人就希望自己变得漂亮,笨的人就希望自己变得聪明。这也是人类共有的特性,任何人都是无法否认的。

铁把我们带到他所说的山边,从山上流下来的水成了瀑布,下同是一个很大的湖,水很清。我想起了李白诗里有两句话“飞流直下三千尺,凝是银河落九天。”当然这里的瀑布怎么夸张也没办夸到那个程度。在湖里的戏水鸳鸯还真不少。

“铁,你这小子知道有这个地方,为什么不早点带我们来呢?你也太不够意思了,亏我还把你作兄弟呢?”陈忠说。

“以前我没有机车怎么带你们来呀?”铁回答着。

“在学校里整天对着那些大妈级的姑娘,眼睛都快患霉毒了,你们看,下面的妞才正点呢?‘三维(围)空间’怎么说也能打九十八分。”

“陈忠,我说你没有女人你就活不成了吗?”我说了他一句。

“绍龙,你别看他那个是小不点,真正到了床上,两三个妞也不是他对手。”

“你们别光说我,咱们是半斤八两,一个模出来的,谁也别说谁,有本事咱们今天来个比赛看谁赢,谁要是输了,晚上宵夜他请。”

“比什么?”我和铁几乎同时说。

“比泡妞,就泡下面的妞。”

“怎么个比法?”我问。

“比不管是你泡她还是她泡你,只要能够泡上就行。”

“那要是都泡上了呢?”铁说。

“那就算打和。”

“行。”铁说。

“哥们,我们都没有带泳裤怎么办?总不会就穿着内裤下去吧?”

“我们去买不就行了。”陈忠说。

“那你去。”

“我去就我去,有什么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