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高俅正在郁闷间,水军头领来报,战船都已督造完毕。高俅大喜,正要下令即日从水路攻打梁山,却有手下大将周昂献计道:“启禀太尉,属下有一条声东击西之计。属下愿领一支人马从陆路佯攻,以此来迷惑贼寇,太尉则亲率大队人马从水路进攻,打他个措手不及,必可一举攻克梁山。”

“启禀皇上,那刺客尚未拿到,只是奴才在御书房内发现证据若干,证明乃与梁山贼人同为一伙。”

“打着哪了,还疼吗?”柴荷慌道,小脸上满是焦虑,瞧他并没什么大碍,生气道:“活该!谁让你拿那种脏东西送给人家,我都被你给害惨了。那几个姐姐跟了我娘好些年了,最是忠心耽耽了。我娘说了下次你要再欺负我,就让那几个姐姐割了你的”这话是她从几个姐姐那偷听来的,说是要割了牛二的那个玩意,所以说到后面已然羞得说不下去了。

二人饱餐了一顿,朱贵这才整往对岸放了支信箭,不一时,对岸撑过来一只小船,将李逵牛二接到了山脚下,那面早有一员女将带着一支人马在那侯着了。

马小姐急忙收了手问:“怎么样了?”

“不行呀,妹妹,这家伙没穿衣服呢!”马如魁急道。

“哎呀,少爷您看我张臭嘴真该抽,!”李鬼马屁拍到了马腿上,忙在自个脸上狠抽了几下,接过了马屁拿来的十两银子,献媚道:“那小的就先告辞了,少爷您慢慢玩,一定要玩得开心,玩出高-潮,玩得这两个梁山的狗贼哭爹喊娘。”

“黑炭头,你个的!就盼着我早点死了是吧?”牛二被他摔得眼冒金星,魂不附体,好半天才收拾起支离破碎的残躯愤愤道,“你这没良心的家伙,刚才要不是我出口相助,你早被那牙将一刀砍死了,亏你还想扔下我独自溜走。我呸!”

朱仝与李逵有隙,闻言恨恨道:“他不出来活该他倒霉。官军势众,已经把外面围成了铁桶一般,咱们若是再不赶紧退出城去,只怕大伙全都得死在这里。”

“都是奴婢的错,公主你杀了奴婢吧!只求您千万别告诉皇上,否则奴婢全家都难逃一死了。”小玉慌忙跪在地上,“

“哦,环儿。你要是喜欢这盏灯,那我就把它弄来送给你好了。”

“咦,还真有几分象。这个坏蛋竟然敢偷跑出宫来调戏良家妇女。”公主仔细一看,在一个卖棉花糖的小摊前站着的,可不就是那个小太监吗?旁边还跟着一个长得五大三粗,跟个黑炭头似的家伙。那个小太监一脸的谄笑,正凑在一位年轻女子身边搭讪,惹得那女子娇笑不已。

后宫禁院花满枝,

“嗯!”忽听得床上有人轻轻的哼了一声,吓得牛二急忙躲到纱幔后,大气也不敢出一下,可是过了半天却又再没了声息。看来韦婉容也在午睡,牛二耐着性子等了一会,这才蹑手蹑脚的冒了出来,心中忍不住想要看看,这个韦婉容到底长得是什么样子?

“谁?”

牛二奉承道:“大哥也别太过忧虑了。大哥英名盖世,洪福齐天,自然是车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

“今年多大了?可有人家了?”

柴进见宋江发怒,忙把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如实的说与宋江听,宋江听了也是有些后怕,不敢再去风流快活了,忙领了众人直奔下楼。

李逵抹了抹一嘴的油,乐呵呵的跑过来揩在了牛二肩上叫道:“兄弟,你发狂的样子实在是太帅了,就只比俺老李还差那么一点点。”

“春竹?蠢猪?”宋江与柴进被弄哭笑不得,牛二也是傻眼了,没想到这老虔婆还真弄来这么一堆破竹来。只有李逵这个粗人嘻嘻笑道:“好啊,好啊,这么多竹子姑娘,正好陪大爷喝酒。”

宋江呤罢,一脸银笑:“各位,宋某之首《采花大道》作得如何呀?”

“对,对。夫人你说得太对了,我一定照夫人说的去做,保证完成任务。”牛二一时眉开眼笑,早忘了不出卖朋友的那回事了。“别说是柴老大跑去喝花酒了,就算他在大街上多看了哪个女的一眼,我也保证全部记下来禀告给夫人。”

“我这就去准备一下。那就先辞过柴老大和夫人还有小姐了。”说到此处,牛二的眼睛滴溜溜的直往后堂瞄去,巴望着能见到柴荷一眼。

柴夫人也急了,历声道:“你要再不说,娘也保不住你了。”

“妈妈呀”牛二大叫一声,但闻耳边风声阵阵,有如腾云驾雾一般,吓得闭上了眼睛,死死的抱着马脖子不放,心中直念阿弥陀佛。

一般名马都极通人性,且生性高傲,极爱拿俏。那马回头一见是牛二引来个生人来伸手摸它,不屑的瞪了牛二一眼,便径自走到了一边,任牛二用干草来哄它,也不过来。

众头领正待发表高见,人群中忽然转出牛头马面两个喽罗,向宋江告状道:“大王,小的们有事要禀报。”

牛二还兀自在那后悔,刚才怎么一摸到那团肉包子就耳热心跳,浑身发软,全没了一丝力气,竟然没有想起把手伸到衣服下面去,好生感受下那两个热包子到底是怎样的绵软酥滑滋味。

“你个狗贼!”少年登时变了颜色,俏脸飞红,怒道:”你们梁山好汉就都象你这般无赖吗?””我就这么无赖你待怎的?咱们梁山好汉打遍天下无敌手,靠的就是耍无赖,我家宋大王比我还要无赖上千百倍呢!”牛二见激怒了他,更是加劲地耍无赖,叉着腰叫骂:”你个黄毛小贼,乳臭未干,只怕是还赖在你-娘怀里吃奶吧,早晚也要打得你哭爹喊娘,再割了你的鸡鸡喂狗不可”

牛二惊得一身的冷汗全都化作一泡给撒了出来:“今日要再拿不着,我自个知趣的滚蛋就是了,怎么还敢烦劳宋大王这么记心?”

“还有一个结果就是你被人抓了活口。这个情况比较头疼,你要记住了,一旦被人抓住,打死也万万不能说你是从梁山上下来的,免得坏了咱们梁山的名头,知道吗?”

“既是新招来的,莫不是敌人派的佃作也不可知,还是杀了他省心,免得留做祸害。”宋江恨这小校让他难堪,一心要杀他解恨。

“你你不会抓其它的地方吗?干嘛非要抓我那里。”

“其它地方我抓不住呀,就这地方趁手,抓得牢。扈姐姐,快些跑吧,要不让那两个小娘皮追上,我可就死定了。”牛二此刻也反应过来自已抓到了什么,他向来是有豆腐不吃白不吃,此刻更是如同牛皮糖一般,沾上了便再不松手。

扈三娘心中虽怀疑这小子是在故意占自已便宜,却又无可奈何,此刻追兵在后,只得纵马疾奔。忽觉胸前一紧,牛二的手竟然在自已两团柔软之上轻轻揉捏起来。这小流氓如此胆大包天,竟敢在这种时侯来调戏自已,扈三娘又羞又怒:“臭流氓,你再不放手,我便把你扔到马下去。”

“不放,打死我也不放。”牛二心中早已乐开了花,扈三娘可是梁山上的一枝花,只可惜已经名花有主了,自已虽然早对她垂诞三尺,可是顾忌着她那个醋酝子老公王英,一直都是有贼心没有贼胆,今天这么好的机会,哪里还肯放过。

当下两手更是放肆的在扈三娘双-峰上胡捏起来,只觉她虽已为了,但胸前两团仍旧挺拔富有弹性,虽然被紧紧地束缚在战衣内,仍能感觉到它们的丰-满巨大,比之小柴荷这样的青涩丫头,不知要大了多少,之物也随之立了起来,正正的抵在了扈三娘俏臀之间。

啊,这家伙竟然扈三娘左手提着马缰,右手捉着双刀,正愁着无法拨开他的两只色爪,被牛二在胸前一阵揉捏,心中早已升出一种异样的酥麻感觉,此刻忽然又被一样棍子状的火热异物顶在了双股之间,且随着马背上的颠簸,一下下地冲击着她的娇嫩之处,扈三娘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脑子里一片空白,浑身顿时便酥软无力,软趴在了马背上,。

牛二此刻也是爽得不得了,见扈三娘双手抱着马脖子,伏在马背上一动不动,一副任人轻薄的样子,索性将整个身子都贴在了她背上$$,之物更是一下下地在她娇嫩处顶着。

“扈姐姐,我喜欢你。”牛二忽然凑到扈三娘耳边大声叫着,紧紧地抱住了她,身子不住地颤抖。

扈三娘芳心猛跳,只觉得他的火热死死地抵着自已,似有阵阵的激流浇灌在自已的花园处,一阵酥麻的快感顿时流遍了全身,身子软成了一滩春水,也跟着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

这一刻,两人静静地相拥着,任赁那马自由奔驰,耳边风声呼呼,身后敌军如何追赶,也全都置之度外,心中都只有一个念头,便是希望随着这马儿一路奔驰下去,永远都不要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