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结束后,我作了简单的纪录,同时又给谢妮发了个短信,她没有回我,我决定自己去找点乐子。

到十点的时候,我看谢妮还在摆弄着一大堆名牌化妆品,我有些着急地催着她,她说还有五分钟,之后她又用了十分钟才弄完。我看了看手机,她差不多在里面呆了一个半小时。

“真有那么好吃吗?”谢妮盯着我,嘻嘻地笑得花枝乱颤。

逛了十来分钟,我们来到一家世界大牌前,这家店的夹克是我一直都想买却买不起的。这同样是一家装修夸张的店,甚至门口还摆了个铜质的模特,还没有进去就感觉十分的高逼格。

这次我没有去理会电视台提供的免费午餐,穿过威尼斯人的人工运河购物中心后,饥肠辘辘的我在一个美食广场吃了半份葡国鸡,然后花半小时时间找到了上次去逛的那家名牌店,我看都没看就让店员把那条红色的裙子给我包起来。

由于我一心想凑整到万,所以得想点办法把这些钱赢回来,我决定再下一次重注:没办法,赌徒就是这样,虽然这些钱都是刚刚从赌场赢来的,但我们早就把他当成自己的了。

朱智勇啪的一声把牌拍在赌桌上,果然是张!至少是点的牌了,朱示意荷官开牌,闲家开牌时所有人都大喊“小小”,闲家开出一张和一张,共点,我们又赢定了,最后一张牌还是一张,共点!

我万万没想到,在这赌徒扎推、横流的地方,竟然还有着如此清新脱俗、犹如百合花一样纯洁的女子。

这个时候谢妮他们一行人在外面躲我们二手烟结束,又回到了厅里,看我们已经赌上了,决定坐来欣赏这场平日在内地难得一见的赌局。

“老板,你不换钱换筹码吗?”站在一旁的赌场经理问我。

“好嘛,就去学习学习!”本来不在情愿去的,但禁不住谢妮的一番软磨硬泡,我应下了这个赌局后立马上酒店从保险柜里拿出万港币。

回到酒店,我将这笔巨款放进了保险柜。躺在床上的一刻,突然一阵困意袭来,可能是起得太早,看了一下手机,还不到点,由于当天又有电视台安排的免费午餐,我准备睡到点起床吃午饭。

“再来一张白茫茫的a!”一旁的美女也忍不住给我加油。

毕竟这些钱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都是捡来的——我刚才如果带了所有的钱,如果我刚才每注都下注万以上,这些钱早就没有了。

最后我还是在一张百家乐台前停住了脚步。

我想速战速决,这一把我不想看牌,示意荷官直接打开两家的牌。荷官听命后将四张牌慢慢打开,我买的闲家一张点和一张点,共计点,拿到这个点数应该不错,只输,,三个点数;

走了一圈,找到一张无人下注的桌子坐下,我看了看这张赌台的台限(赔付上限)是一千港币到一百五十万港币。

后半程的用餐谢妮都是在我的照顾中渡过,或许是空调温度太高或者喝了红酒的原因,晚餐临结束时谢妮顾意解开了胸前扣得严实的第三颗纽扣,露出不用挤也有的深沟,这画面和着酒意看得我一阵眩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