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一心想凑整到万,所以得想点办法把这些钱赢回来,我决定再下一次重注:没办法,赌徒就是这样,虽然这些钱都是刚刚从赌场赢来的,但我们早就把他当成自己的了。

不熟牌例的我再次出洋相。不过能赢钱,出再大的洋相我也无所谓。接下来大家又继续追庄,不过注码没有变化,所有筹码加起来还离万的台限很远,我没有思考,直接把上一把赢的万和本金万共万,全部押到了庄上。

我万万没想到,在这赌徒扎推、横流的地方,竟然还有着如此清新脱俗、犹如百合花一样纯洁的女子。

朱总把牌压得很低,即使靠他最近的李总也无法看到他拿到了什么牌,他一毫米一毫米的牌往上掀牌,整张牌已经被揉得像张废纸,最后他摇了摇头,桌子周围的助威声也渐渐熄灭了。

“老板,你不换钱换筹码吗?”站在一旁的赌场经理问我。

面对这种得了便宜还卖乖挑衅的场面,我自然也不愿落了下峰:“我们也蓄力下个月,金九银十嘛,错过了金九,银十自然要和你们抢抢生意!”

回到酒店,我将这笔巨款放进了保险柜。躺在床上的一刻,突然一阵困意袭来,可能是起得太早,看了一下手机,还不到点,由于当天又有电视台安排的免费午餐,我准备睡到点起床吃午饭。

这明显是要和我对着干,我看了一眼美女:虽然穿戴不凡,但印堂发黑,头发散乱。

毕竟这些钱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都是捡来的——我刚才如果带了所有的钱,如果我刚才每注都下注万以上,这些钱早就没有了。

我看了看表,现在是早上六点三十四分,像所有迷信数字的赌徒一样,不喜欢在有带四的时间开赌,因为四谐音“死”。

我想速战速决,这一把我不想看牌,示意荷官直接打开两家的牌。荷官听命后将四张牌慢慢打开,我买的闲家一张点和一张点,共计点,拿到这个点数应该不错,只输,,三个点数;

四季酒店到威尼斯人dap;ap;bsp;ha非常近,只需穿过一条过道,我便进入dap;ap;bsp;ha。

后半程的用餐谢妮都是在我的照顾中渡过,或许是空调温度太高或者喝了红酒的原因,晚餐临结束时谢妮顾意解开了胸前扣得严实的第三颗纽扣,露出不用挤也有的深沟,这画面和着酒意看得我一阵眩晕。

我已经被眼前的美景震住了!

虽然不能和大妈相比,但赢钱的感觉还是很好,我带着万的筹码,到账房兑得一叠花花绿绿的港币。穿过若大的赌场时,我感觉到西装内衬里满满的港币顶得自己的胸部好舒服。

“等等!”我又将剩下的两个万的筹码压到闲上后笑嘻嘻地看着荷官,荷官面无表情,没有要求我把筹码拿回来,这表示我已下注成功。在荷官发牌之前,我观察了一下桌上的筹码:

赌场,这个世界的巨大阴暗面正以一种金碧辉煌的姿态呈现在了我的面前,她显得那么绚丽多姿,让人神往。

飞机上,我有一句无一句地和大哥聊着,在这个每班飞机都晚点的城市里,这班国际航班居然在三点半准时起飞了,一切都看起来那么的顺利。临到下飞机时,我从邻座的大哥口里得到了好多经验:

即使破财免灾,但大叔所说还是让受过无神论教育的我半信半疑,时间流逝到我码字的这一刻,我仍然无法理解有的赌场门囗为什么会用尖利的刀片状的造型来做装饰,只要稍有常识的人都知道这是建筑中的大忌,其实赌场这么做是有原因的:用来杀“猪”。所以各位要赌钱的朋友,我奉劝你们千万不要去这间赌场,万一真被当“猪”杀了呢?

“下午陪我逛街吧,我想去买两件像样的衣服!”我拿出一叠港币表示今天下午要把它们花出去。

“花钱我最在行了,张哥昨天晚上赢了几十万,就花这点,太小气了吧!”谢妮显然想起了昨天晚上的赌局,或许在她眼里,这钱和捡的没什么区别,但我却指望着这些钱能让我的人生更上一个台阶。

“我最近手头紧,就靠这钱回去救个急!”我撒了个谎,简单聊了两句之后,她说一个半小时之后在酒店大堂等,说自己要花妆,洗头之类的。

没有办法,美丽的女人是需要大量的金钱和时间才能造就的,这是我无法在曾经泡过的厂妹,学生妹身上体会得到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在熬到时间之后,我准时出现在大厅,可仍不见谢妮娇俏的身影。

我打了几通电话,仍然没有人接。没有办法只能就这样一直等下去。大约又过了半个小时,一个穿着红色短裙,长发披肩的,挎着黑色香奈儿小包的女人蹬着高跟鞋鞋朝我走来。和上次在永利皇宫一样,我差点再一次没有认出谢妮,她这一次走的高端时尚路线。

这种名媛时尚感觉的女人,在这之前我实在是没有想过要去泡,因为自己没钱,没胆量。等谢妮走近了后,我看她今天化了妩媚的浓妆,香水味变成了无以明状的性感类型,沟人的裸背和白皙没有赘肉的裸臂仍然倒映在我的眼睛里,由于穿了丝袜,一对也显得诱人,惟一的缺陷是这个裙子的领口开得不是太低,让我无法一览更多的风景。

看我直勾勾地看着她,谢妮悟嘴轻笑:“怎么,不认识我了?”

“哪有,我只是被你的漂亮吓到了!”我很诚实!

“有什么办法,收了你的礼,我就是你的人了!”谢妮说完就挽着我的右手拉着我朝前走,左面的“大杀器”还有意无意的蹭着我的手臂,“我陪你四季名店城逛一下吧,离得也近!”

这样的阵势搞得我实在有些受不了,我至少在心中默念了一百遍“稳住,兄弟!”,得以体面的体态离开大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