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官把这张皱巴巴的牌打开——点,共计点,最大的天牌赢了庄家的点!

我很奇怪地问旁边的赌场经理:“澳门的赌场不是禁烟了,这里怎么可以抽烟?”

“抢什么生意,这里是澳门,大家还是抢赌场的筹码去吧!”同城一个小地产商营销副总李总见我和他较起劲来,过来插话圆场,他是房产圈出了名的赌徒,在牌场上他以胆大敢梭哈闻名,外号“甩干机”——当然,和他打牌,不是把你的钱“甩干”、就是他被你“甩干”!此人嗜赌如命!

这几个人一直跟在我身后,这让我觉得很不自在——在赌场内拿着这钱到处乱逛是没什么问题,但走出这个赌场,如果这些人还跟在身后,就让我有些不安了。

这一定是赌输了不少钱又通宵赌博的女子,这样的人会让我的气势打折扣,我看着这个女子的双眼说:“这一把我下得比较大,你能不能停一把,赢了给你发红包。”

年轻人的万秒变万。

金沙城中心的赌场冷气开得异常的大,即使自命是业余运动员的我也没有办法在这种环境下用一件运动衫御寒,赌场里很多赌客都穿着外套,很多赌通宵赌钱的赌客甚至用披肩裹住了身体。

我看了一下她的表情,没有笑容,凭直觉:应该是输了。此时我在心里已经开始计划下一把牌要买什么。

虽是凌晨,但dap;ap;bsp;ha的人气和白天一样旺:赌客们个个仍然精神抖擞,亢奋无比,惟有几个打着哈欠的荷官让人感觉得这是凌晨。

谢妮沾了很多芥末闭着眼睛把一口蟹肉往嘴里送,辣得她直掉眼泪,这画面看得我有些心痛,我连忙递上水和纸巾。

“张总,快走吧,人都到齐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把我拉回到现实中来,我转过身,看到一个不太熟悉打扮清纯的高挑美女正朝自己走来。

“靓仔好有感觉,这把没有去追!”气质大妈认出我来,主动给我打招呼。

在所有的赌客中,刚才负责开牌的大妈下了个朱红色的筹码,那是个面值万港币的筹码,自然也是压的闲,仔细看一下,她虽然同是大妈级别的年纪,但很明显这位大妈的气质可以狂甩后面那一群一注最多两千的大妈几条街。

进入酒店时,威尼斯人大约几十米长布满黄金碧画的大厅更让人震撼,我不由自主的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

大哥“顺便玩一下”这句话看来真是不假。

虽然此事时过境迁,但司机大叔仍记忆犹新:当时一个大陆赌客从第五把开始,连续反着买庄,他认为不可能一直开闲,赌客每把下万,结果输光多万,他被老婆打了一记大耳光后,才如梦初醒,低头出了赌场。司机大叔说这是后半夜的事情,他称自己隐约看到了这个人走出赌场时身上披着若影若现的绿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