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门威尼斯人,这个星球上最大的赌场,据说它花费了超过亿港元建造,其建筑外观依照美国拉斯维加斯的威尼斯人度假村酒店设计。酒店以威尼斯水乡为主题,酒店内充满威尼斯特色拱桥、小运河及石板路。

“我还好,谢小姐看来精神也很好,我挺兴奋的!只是这边比hap;ap;bsp;q热,没带薄衣服。”我一边拉着椅子坐下,望着酒店外繁华的澳门,尽量不让目光停留在谢妮身上。因为眼前这位平时只出现在电视上的美女的摇曳身姿,和扑鼻的香气已经让我有了生理反应,这多少有些尴尬,或许不看她会让自己快速恢复平静。

“是的,大哥去了很多次?”我有些佩服身边这位大哥的洞察力,虽然我想知道这位大哥是怎样一眼就看出我是“菜鸟”的,但大家还没有熟到那个程度,我也自然不好多问。

接到美女主持人的邀请,我当然乐意之至。以前,我们只是经常在一起打打麻将,吃饭唱歌,到澳门这样的大手笔却还是头一遭。对于我来说,更重要的是,我刚刚被老板从营销第一线提拔为代理营销总监,而我也决定在营销上再干一些业绩出来,自然地,少不媒体的支持是不行的。

他甚至说起了玄幻:在澳门因为有人陷于赌博,输光身家,无路可走,跳海跳桥很多(酒店是不可能跳的,因为全世界赌城的酒店都没有对外可以开启的窗户)。这些人死得离家太远,无法找到来时的路回故土投胎,只好流连在赌场、桑拿等地方,正是这些孤魂野鬼的存在,带来了赌场里诡事:

我还没有来得及思考,就已经赢了一万港币!我感到非常兴奋和刺激。

由于下注的人过多,荷官花了两三分钟才赔完所有的筹码,我也从这几十万的赔款中分得万,手中的筹码变为万。

大家似乎对这样的连着闲赢的牌局充满希望,几乎所有人都不会去思考下一把买什么,因为所有人都会接着去买闲。

由于身处赌局漩涡的核心,我的感觉最为真切,一局赔完,只看到筹码声啪啪啪的落在闲上,我来不及思考,又将一颗万的筹码放到闲上,凭直觉,这时从众是最好的选择。

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下得重一点?我下完一万后又在心里自问:反正都是人家送的钱,输了也没什么!如果赢了,我的澳门之行就可以变为豪华澳门游了,输了还有免费旅游可以保底。

“停止下注!”荷官又开始发令了!

“等等!”我又将剩下的两个万的筹码压到闲上后笑嘻嘻地看着荷官,荷官面无表情,没有要求我把筹码拿回来,这表示我已下注成功。在荷官发牌之前,我观察了一下桌上的筹码:

在所有的赌客中,刚才负责开牌的大妈下了个朱红色的筹码,那是个面值万港币的筹码,自然也是压的闲,仔细看一下,她虽然同是大妈级别的年纪,但很明显这位大妈的气质可以狂甩后面那一群一注最多两千的大妈几条街。

我第一次在真实的场景中见到有人押这么大的赌注,这和之前看到的赌博电影动则下注个亿的场景相比,眼前的画面更有震撼性,因为前者是导演的意淫,这里是真金白银,按照我现在的工资水平一月三万,这是我小两年的工资。

实际上,我自己也赌得不小,虽然这三万块虽然是泊来之财,但毕竟已落袋为安,随时可以换成一叠花花绿绿的港币,现在放到赌桌上生死未知,我也显得异常紧张,甚至为自己最后的加注懊悔。

荷官派牌,中年妇女将两张牌叠到一起,从右下角开始看牌。“有腿,四边,两个四边!”大妈念念有词,“庄开一张!”荷官听命,开出一张。

中年妇女也开出一张牌,是张,在百家乐游戏中,代表零点,不是什么好牌。

由于所有的人都是买的闲家,如果庄家再来一个零点或者点的牌(,j,q,k,a),而闲家不能大过或者打平庄家牌的点数,庄家就可以直接赢得这手牌。

气质大妈气定神闲,示意庄家再开接下来的一张牌。

“啪!”一张红桃j摆在了牌桌上。

点,庄家赢得这手牌的可能性已经相当大了,刚刚还闹哄哄的赌台顿时被庄家的“天牌”搞得鸦雀无声。

惟有开牌的大妈看起来还气定神闲,“吹啊,吹啊!吹掉就赢了!”

在扑克牌里,惟有点和点在扑克的左右两边各有四个由黑红梅方花色排成的点,大妈刚刚拿到的两个四边的牌已经亮出一张,所以这张牌必需拿到点才可获胜。而在扑克牌里,点和不同的是,点在扑克牌的中间有一点,点在扑克牌的两端都有点,赌徒们在看牌时都很迷信,认为自己可以借助某种的力量吹掉,或者顶起自己想要的点数。在这一刻,大家最想要的牌是点,所以大妈迷信可以借助一已之力,吹掉一点,只留点。

虽然但凡一个脑子还算正常的人都相信这样“吹吹顶顶”的喊并没有什么作用,但赌徒就是这样,他们还真相信吹得掉这多余的一点,这就是之后经常出现的“吹”和“顶”这个“梗”的来历。

大妈示意后面的更多大姐给她加油,一时间身后的大妈团整齐划一的齐喊:“吹!吹!吹!”那气势犹如拔河比赛加油时拉拉队看着自己的队伍快要被拉过河,恨不得自己上前去帮一把。

虽然当时的我在一旁也知道大妈所言何事,但那种帮不上忙又想帮的心情让我紧张得双脚抓紧鞋底——刚刚还手握万现金,国庆这几天完全可以吃香喝辣,说不定还可以利用这些泊来之财泡上美丽性感的谢妮,但这些很有可能在一分钟后都成为黄梁一梦。

虽然着急,但也没有办法,惟有祈祷大妈的老嘴一吹,拿到个点。

大妈将牌面对自己坚起来,从牌顶往下看,此时,“吹”声此起彼伏,我也不自觉的加入到加油的阵列当中,我心情相当激动,加油声盖过全场,以致于值班的经理都示意我稍微小声一点,这一举动引起了开牌大妈的注意,她回过头看了我一眼说,“不要理她,继续给我加油。”事关六万的归属,我继续回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