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到被废去了武功,挑断了筋脉,成为一个废人般的侍姬的情形,柳如风只觉得此时身体里涌动的激流,有如一种恐怖的妖魔,带来的只有毁灭与绝望,全无半分情欲……

南宫天幕沉默着没有出声,只是用那冰冷阴森地眼神细细地打量着身侧跪着的柳如风。

柳如风一把扯乱自己的衣带,略略皱眉,发现夜七双腿微分,立于自己的身侧,身体欺近,几乎紧贴在自己身上……此时的姿势,竟是已被夜七紧紧地压制在背部的树干上。

小风:“我想杀了……”小风心语:节夫人!她居然敢把我送给夜七!不行,节夫人是公子的母亲,我要是说出来,公子说不准会叫我先杀了我自己。那——夜七!先解决了后顾之忧再说!不行,要是杀了夜七,以后只有夜八一个人看守院落了,再说,夜七对公子来说,还大有用处。那……杀谁呢……

“哦?”南宫天幕手中筷子一顿,来了兴致,道:“怎么说?”

夜七背靠着房门,静静地看着柳如风在灶旁忙碌的背影。

节夫人脸色一冷,道:“你既是幕儿的影卫,见了我,便是这样的礼数?”

※※※

南宫天幕点点头,略略放下心来,在一旁的水盆中清洗着手上血迹,道:“让你与夜七做戏,也是没有办法,娘亲多半是看见你身上的痕迹,方才怀疑于我,你——可怨我?”

夜七忍不住偷偷瞟了身旁的夜八一眼,不敢动头,只是眼角的余光。

南宫天幕歪歪头,看了看她,突地皱起了眉,踌上脸去,嗅了嗅,猛地一把将那少女推倒在地。

南宫天幕也不答话,伸了手,一把扣住了他的脖颈,掌中内力微吐,轻轻烫贴那痕迹。

一个蓝衣中年男子道:“请公子放心,我等原本就是公子的人,怎会背叛公子?公子才是我等的主人……”

当天色渐亮时,夜七已收功起身。看了眼仍在调息的夜八,夜七叹了口气,服了‘血还丹’,便是再有异心,若得不到那‘血还丹’的配方,也不得不全力效忠公子。

恐惧渐渐盈满了全身,姬青转头望望柳如风,就只是这一个人,自己便已不是对手,听说四年前,四公子南宫天幕的绝天神功便已练到了将至第七层!怎么看,也没有逃走的希望……

南宫天幕再顾不上什么,双手握紧了身下紧榨柔韧的腰部,快速大力地抽顶起来……

“夜七、夜八服了‘血还丹’今夜里怕是得运功调息。公子身边没人护卫,属下不敢离开太久,一路急赶着来去,出了些汗。”柳如风猝不及防,上身被南宫天幕拉扯过去,急忙伸手撑住了浴桶边沿,以免失控的身体重量压到南宫天幕。

“是。”夜七恭声答道,心念电转,快速地回想了一遍,确认自己并无错失,除了伪装成柳如风。但南宫天幕已经明白地说过,不会追究他的过失。再者,那样的过错,最多也不过责罚一番,当不至于为此要他的命。

柳如风心中莫名地一痛,突然想起,这个平日里强势冷酷的公子,其实,也不过是一个伤痛寂寞的少年,一个比自己还小的脆弱少年……

夜八沉默一瞬,叩了个头,道:“回禀公子,这几日节夫人亲自提审,节夫人身边有高手,属下第一天去时,险些被查觉,直到今日才有机会查探。”

最奇怪的是她们三人最后的几句话,怨?有怨自然会有恨,何来的怨?何来的恨?有什么事情曾经发生?

节夫人站起身来,脸上好看了一些,露出又是悲痛又是心慰的神情,从袖中摸出一盒香味扑鼻的糕点来,柔声说道:“幕儿,来娘身边,娘带了你最爱吃的糕点……”

夜七想了想,回答道:“谷主说,公子需要之物,大部分各宫内都有,只有几样需至毒殿索要!公子若不方便,需寻一心腹之人前往!”

南宫天幕被这样的眼神诱惑了,抽出四根手指,想想那里也算准备好了,抬起那双修长紧实的腿,却突然忍不住想看看他能做到怎样的地步——将他的双腿抬高,压至他胸侧,示意他自己抱住。

不!不能杀了她!!!

柳如风没有出声,只也俯身跪了礼。

说着,两人取下腰间影牌,恭敬地双手呈上。

柳如风没有答话,手腕一抖,长剑划出四道剑气,上下左右,瞬间封死了少年面前的所有进路,莹亮的剑身,直逼少年的胸口!

南宫天幕哧笑一声,明明是自己的影卫,却连效忠的影牌都没有奉上……

虽然远远地看上去,南宫天幕只是苦着脸在发呆,可是靠近他的身边,却能感觉得出空气中沉闷压抑的寒意。

南宫天幕用手指接了药液,让他俯下身去,形成了跪俯的姿势,将药液轻轻地抹了进去。

南宫天幕明知自己的举动,令这从未容纳过异物,仅仅被一根手指侵入过的小穴受伤,却根本没有停下来给柳如风适应的机会,就着因自己粗暴的进入,而被撕裂盈出的血液的滋润,一边大力地整根抽出,再狠狠地使力撞入,一边冷冷地看着柳如风的反映。

南宫天幕泡了一会儿,觉着全身每一处都舒适极了,懒洋洋地站起身来,出了浴桶,立时,被一条干燥柔软的毛巾裹住了,擦干身上的水珠,披上那丝绸的长袍,仍让柳如风抱回主屋的床上。

南宫天幕不耐烦地皱起了眉头,不想动,更不想说话,伸了手,搂上他的后颈,将脸在他胸前蹭了蹭,寻了个舒服的姿势,人昏沉沉的,想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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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属下知错,请公子惩罚。”柳如风挣扎着,从地上爬起上身,重新跪好,因咽喉的痛疼,声音有些沙哑。

思绪不由自主,又回到了那个凄凉的小村,那高傲的小孩,高高在上,用不屑的眼神看着他,冷冷地说:“我可以送她们两离开这里,并给她们一笔银子,让她们活下去……但是你!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了。我会让人带你去死殿,不论发生了什么事,你得记住,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我没有命令你死,你就决不能死!”

“哦?”节夫人睁开了眼,似是惊奇,似是嘲讽地冷冷一笑:“今儿竟是没拿我这当空殿了?!叫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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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天幕一边观察着柳如风的表情,一边轻揉搓捏着手中的粗壮,但下身绝顶的快感令他很难控制手中的力道……一个失神,手掌失控地加重了力道……

“呃……唔……”身下的柳如风惊喘一声,呻吟声突地变高。

南宫天幕一愣,掌中的昂扬似是躲避般地弹跳了一下,又温顺地贴在掌心……

南宫天幕抬眼望去,柳如风俊朗的脸上染满了□的颜色,微张的眼睫有些茫然地望着床顶,难以歇止的喘息着,眉宇间虽无法避免的染上了一丝痛楚,但欢愉的神情却更加浓厚……

南宫天幕醒悟地一笑,柳如风不是侍殿出来的姬青,比起完全温柔的碰触,略带一些疼痛的刺激性快感似乎令他更有感觉……

南宫天幕不再控制自己的欲望,大力快速地挺动着下身,手中力道轻重不一的掌控着他身体最脆弱敏感的部位……

柳如风只觉自己如沉溺于水中,南宫天幕掌中粗糙的剑茧紧紧地贴着分身的茎干,随着南宫天幕大力抽送的动作,时轻时重的握捏着,在茎身上移动……

自男性最敏感脆弱的分身处,传来的阵阵紧窒般的快感,夹杂着一些轻微的疼痛。柳如风有些茫然的微张了唇,急促地呼吸,想要想些什么,却只觉神智片片飞散,无法聚拢……

密穴中早已完全溶化的药膏,令侵入身体的性器在润湿的通道内,抽刺得更加地顺利,快速的磨擦,带起的颤栗般的快感,袭向全身……

那凶狠的性器,重重地刺进了身体的深处,狠狠地撞上深处的那一点……柳如风有一种身体被那坚硬灼烫的性器刺穿了的错觉,紧随而来的敏感处被大力撞击,柳如风无法自控地被汹涌而来的快感淹没……

南宫天幕深深地喘息着,低头看了看柳如风,伸了手,将他紧撰着床褥的双手拉起来,绕上自己的后背。

明显已沉溺于情欲中的柳如风顺从的抱住了南宫天幕的后背。南宫天幕满足的一笑,虽然明知柳如风或许此时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南宫天幕舒服地闭上了眼,感觉自己已快到了极限,咬了牙,想要停下动作,却被那消魂的密穴内,高温细嫩的内壁紧紧的纠缠着,□的收缩挤压带起的快感,令南宫天幕忍不住反而加重了进出的力道……

“呃……啊……啊……”柳如风的呻吟突地变高,在这突然加快加重的刺激中,原本已被快感冲刷至极致的身体,无法自控的收缩绷紧,在这灭顶的欢愉中,柳如风只觉快感一波波涌来,完全无法思考,直至眼前白光一闪,脑中一片空白……

激烈收缩的肠壁,紧紧地缠绕着南宫天幕早已接近极限,坚持不住的欲望,高热的内壁紧密地烫贴着欲望的全身每一寸敏感的皮肤……

“唔……”南宫天幕低喘一声,在柳如风惊喘般的呻吟声中,俯下了身,紧紧搂抱住身下赤裸的身躯,下身重重地抽顶几下,死死地抵住那紧密的穴口,让自己滚烫的灼液,射进他身体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