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人类,还只是一种认为,而不是一种意识。我们只是知道自己是人类,却不知道人类因为什么成为人类?这就若我们对历史的追溯,必须经过的界碑。在父母、先祖之后,我们经过人类。人类,不再是一个关系,而是一个整体。这样的整体,还不仅仅是人类,却从人类开始。因为作为我的意识,是从有意识的人开始的。我,不是本能自然之本我,也不是意识自由之自我,它更象是一种映像,投射于我中。它将越个人,越自然与自由,成为一种存在。或者说,它就是意识本身,是意识实现独立的象征。

在物质与意识的比较中,作为我的身体,我可以触摸到,它很真实。以人的整体而论,身体是我的一部分,但不是全部。因为在人的肉体的对应中,还有灵魂,只是它和意识一样虚幻。作为我的意识,我可以意识到,它有感受。以意识分离而论,灵魂无法独自存在,也不是全部。我是一个结合体吗,那似乎是人,并不是我?人是肉体与灵魂的结合,我是什么?我是人,这显然只是一种归属,而不是我是谁的确定。人,是整体的概念,我是否也是。因为我的,代表着所有的可以归属于我,甚至是我的宇宙。只是,显然我的,并不意味着我真的所有,其实什么也并不属于我。生着的我,可能还有身体,还有家庭,还有钱;可是,我明白等我死了以后,这一切并不属于我,也不是我真正的拥有。我好象是一个过客,而不象是一个主人。而且,每一个人都有一个我,我也知道。对于非我的那些人而言,我又是谁呢?

基于理性,我们的祖先,成为一种本质。它不是物质的,也不神话的,而是理性的。基于共同,我们现了意识的一个界限,就是自觉。那是一种对本能的越,即若还牵涉着本我,我已经开始自觉。

我的猜想,基于自己。假若我觉得自己有思想,祖先可能来自于希腊;可是我不会游泳,又如何横渡海洋?假若我觉得有自己很神气,祖先可能来自于神话;可是我并不神秘,又如何与神联系?假若我觉得自己很自然,祖先可能来自生物种属;只是我想自由,又如何回归自然?我,自己所有的,一定有它的历史,却似乎总是找不到时间的痕迹。祖先,无论我如何呼喊,他们总是在空间里沉默;无论我怎样上溯,他们总是在时间里沉睡;我只有自己想象,祖先,在我的猜想中隐约闪现……

血统,曾经作用于先祖,也作用于父母,现在作用于我。我,其中的一部分,来自于先祖的血统。它们是先祖给予我的礼物,尽管我们无法面对先祖的容颜,可是他们的传递,已经融入我的身心。我看不到的,却可以感觉得到,因为它们在我的身体,流经我跳动的心。同样,我也可以默默地沉思,上溯到先祖的时光中,感受生命的久远。

因父母之名,我开始自己的历史;

感恩,不是一种天赋,也不是一种知识,而是一种意识。它无法遗传而来,也无法学习而有,它只能由我的意识去现。这样的意识,会让我们的心自由,去重新感受我们生存的这个世界。让我们来到这个世界的父母,是我们最初的感受,他们也将带给我们感恩的心。只是,父母并不能直接给予我们,而是我们从父母的爱中自己找寻。最终,我们将现,感恩的心是我们自己的心,是因为我们感恩而拥有。

历史,是时间的,意味着空间的改变。

作为人类的我,属于某一种族的我,我应该试着理解不同种族的人。他们同样是一个个的我,同样经历着我的历史。这是意识自由的视角,也是人类意义的视角。当我们可以理解这些时,可以更好地理解人类的历史,那来自于原始,并经过进化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