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那个我不会骑马怎么办!”我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还有我呢!”苻棠连忙窜到我们面前,在忆儿脸上轻轻摸了下,摘下手上的玉镯,在忆儿耳边悄声说道,“小妹这个玉镯是姐姐送给你的礼物,你可不敢弄丢哦。”

“你们姐妹两个不磨死老娘是不罢休!”我将忆儿交到采莫手上用布子擦着忆儿的杰作边埋怨,采莫和月诸两个一旁窃笑,我不满的剜了两个丫头一眼。

“哇哇”钰儿可能知道我不许她吃,一下哭开了,还用小手不停的打我的脸,看来小家伙生气了。

“你尽然藐视本太子?”紫衣少年气得用手指着我。

“鲜卑、西羌乃我仇也,久候必为国家祸患。陛下容慕容冲久居宫中,恐为世人所笑,有污陛下名。”说着王猛跪下来,“请陛下听臣之言,送慕容冲出宫。”

“我不不妾知道错了!陛下千万别!”我在月子里所以现在还不能下床,一脸害怕看着他的向床里面退。现在自己是弱者,更何况地形不好,要对自己做什么,自己也无力反抗,只有求饶的份了。

“芸儿,你醒了。”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映入我眼帘的是苻坚那张熟悉的脸。

“钰儿,叫娘!。”我抱起数月未见的女儿高兴的说道。现在孩子有九个月了,干什么都颇为费力。

当我醒来时,我依旧在这个怀抱。我现在虽然失去亲人非常心痛,可是不想让他看到我的脆弱,勉强给了他一个笑容,轻声问道:“我睡了多久了?”

“妈的,大早上鬼敲什么!要不要人睡觉!”我大声吼完,又身子向里睡去。

听到他话,我一把把被子闷在头上,不想听他聒噪。也不知道他在外面呆了多长时间,才听不到他的声音,也他许走了吧。

由于自己身体现状,行动颇为不便,走路时都要有人扶着,不然的话真有可能摔倒,这让我郁闷非常。看着自己的大肚子,我不由得叹气,做女人真的是很痛苦啊!我好怀念当男人的时候,可惜这些想想也就罢了,要想真的变回去只怕不能。

“你想干什么?”我立马感觉到危险,不由得向后退。

“冲儿才不是小孩子!”慕容冲对我对他的定义很不满意,立马抗议道,“冲儿已经十三了。”

“不知将军来江东,有何贵干?”其实慕容垂来做什么我是一清二楚的,不过我还是想问一下,这样感觉踏实些。表面上苻坚让他出使晋国,实际是来找我的。

“对了,和你一起来的男孩叫什么名字?”我想了想问道。

原来这个太后不准备放过我,这么快就用诏书逼我就范了。她知道,如果我不同意就是抗旨,那后果自是不敢想象。不想那么多了,看看老太婆玩什么花样。一路走着,不觉来到了前厅,表哥、舅母、娘都在,他们看我的各种表情都有,让我感觉到很不爽,不由地下头。拿诏书的人仔细看看,这回宣旨的还是那个许老公。

“贱妾蒲柳之姿,太后缪赞了。”我低下头谦虚地说。

“我被人掳到长安成为别人妾室,这孩子”我连忙解释。

今天是十五月圆,吃过晚饭,无聊的趴着窗前,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棂,勾起了思乡之情。我来荷塘没有

“真的?”小丫头瞪大眼睛,看了我片刻,收回了目光不屑说,“谁相信!”不信算了!“他不信更好,要真的信了,我还不知道怎么回答,我正想打我这张贱嘴。

“我知道芸妹你怨我当年和谢家娘子定亲,

“姐姐,你和那个郎君以前真的是一对?”月

聊,我看舅母和娘闲聊,我觉得听着乖无聊,就推说要休息。

我觉得王湾的这首《次北固山下》很是应景。于是轻声念道。

“娘子!起床了,还睡啊?”燕婉大清早就来聒噪。

“爹爹!”没办法,这怎么解释,于是我只好耍赖,“就是这个意思!就是这个意思!”

“放油!快点啊!”我对月诸喊道。

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许。

“呃没想什么。”我回过神后,缓缓问道,“有什么事?”

“这那个采莫你可不可以起来,”赵希被采莫的举动吓得说话都有些结巴,“这样不不好。”

“小恽,为了孩子,你要振作。”他有些无奈。

“快来人啊!张修容跑了!”侍卫大声嚷嚷着。

一夜春宵,第二天我痛得都爬不起来,只有躺在床上黯然流泪。那个罪魁祸首已经不知去向。后来在采莫的帮助下,才穿好衣服。中午,等来的则是一纸废放诏书:

咸安。

“哦。”他似乎明白了,突然问道,“芸儿来自千年后,应该知道后人对景略的品评吧?”

被吃了,彻底无语。这人别的事有时温柔的和小猫一样,我说什么都可以答应,这种事和他几乎没商量,霸道的不可理喻,真是搞不懂他。

“可是陛下,你是在要去的话,妾也没办法。”听到他的话,我心若泼了凉水一般,强忍着对这个固执家伙的怒火,改变策略劝说,“陛下可以杀了姚苌、慕容垂等人,到时候伐晋也没有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