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形依旧枕寒流。

“芸儿,想什么呢?”苻坚的声音在背后想起。

“嗯,”我撑起酸痛的身子,问,“陛下怎么把奏折拿到这了?”

“好,朕也有时间没看孩子了,我们一起去吧。”说着苻坚和我来到了里间。

“回修容,是《携手上河梁》。”中年人回答道。

“我和女儿说话,有什么好笑的。”我瞟了她一眼,不满的说道。

“妹妹,别起来了。”她把我按回在床上躺下,话中有话的说道,“要是月子里因为本后伤了身子,那陛下可要归罪我了。”

“好痛了!我不生了!”我大吼。

“你的衣服怎么穿的?好怪异啊哈哈哈!”他指着我边说边笑。

“可是朕担心你的”他看着我的肚子皱眉说。

“不客气,多谢夸奖!”我无耻的说。

“那芸儿呢?”他深情的看着我。

一看赵希不信我大急,为了证明,说出了他的隐私:“你是不是屁股上有个拳头大的黑痣?你是不是在手机里下载了n多小黄书,一到晚上,就躲在被窝看?”

“陛下前来,妾有失远迎,请陛下恕罪!”我与他对视了片刻,感觉到他脸色的阴沉,赶紧用见礼的方式为自己掩饰。

王猛接到卢闵带回苻坚的报后,于是将众将召集到自己的营帐中,宣布了自己的决定。

“看来使君要让他出战还得下点功夫。”杨安也笑着说道。

“下去吧。”慕容评没理段宜,淡淡的说道。

“既然你知道,对本将决定可有不服?”

“民妇谢陛下隆恩!”我又拜了下去。

“诺!”内侍应声走了出去。

我现在是在别人屋檐下,哪能自专啊,想到这里我缓缓抬起了头对上皇后不怎么友善的眼神。

“大清早?娘子你睡昏头了吧,现在都巳时了!”采莫说完后,看看我又满是暧昧的附耳说道,“娘子,你是不是”

“张将军和杨将军你们既然没有意见,我们明天就开始吧。”王猛说道。

“你!”他气得站了起来,用右手指着我,过了好一会放下了手,将脸凑到我耳边暧昧的说,“好,等你好了,再准备给为夫生孩子。”

虵氏看了我一眼,对跪倒地上了丫鬟说:“既然妹妹给你求情我就饶你一回下不为例!”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到了六月,苻坚做好伐燕准备,而东征事宜以王猛全权负责。出征这日,苻坚亲率众

殿。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天已经黑了,一张大脸正与我的脸尽在咫尺。由于太近眼睛失焦,我用手把大脸移的稍远点,原来是姚苌。我条件反射一样迅速起来,感觉身上凉飕飕,难道变天了。往身上无意识的瞟了眼,竟然只穿了里衣,赶紧缩到被子里。

他扯开我的手,脸色立马冷了下来:“以后说话干净点,别口没遮拦,记住你的身份,是为夫的妾!”说完没看我甩袖走出。

“吵什么吵!烦死了。”我翻身向里继续睡。

在船上熬了了十多天,到了年底船家不愿行远路,他只好挟持着我来到江州今江西九江暂住。到江州后虽然不用赶路,男子每次出门时,将我锁在租用的小屋里,也没有忘记给我下药。虽然非常不爽,可是一时半会又逃不了,让我倍感郁闷。

要说京口到建康路程也不远,算来只有一百三十多里。雪后初晴,一路上只见白茫茫一片偶然露出点点绿色,景致还算不错。我们不紧不慢的走了两日,便到达建康。由北篱门入城,沿清溪南行过南尹桥,垮潮沟,由东阳门入城。

“嘻嘻!”月诸嬉皮笑脸,“娘子,奴婢知错了。”

“你是月老?”我有些惊讶,我想了想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手里拿着一些发饰问我。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身体自己好

苌性简率,群下有过,或面加骂辱。太常权翼言于苌曰:陛下弘达自任,不修小节,驾驭群雄,苞罗俊异,弃嫌录善,有高祖之量。然轻慢之风,所宜除也。苌曰:吾之性也。吾于舜之美,未有片焉;汉祖之短,已收其一。若不闻谠言,安知过也!

1一作萌。

接着我就和他们讨论了些其他的政治问题,他们对我的分析,不时发出惊叹。我从他们的言谈也看的出,王猛的确是有王佐之才的人,如果他可以辅佐苻坚始终,那也许会成就苻坚的天下一统,中国历史隋唐的统一也许会提前,只可惜想到这里,我不由的心里叹气。

第二天吃过早饭,苻坚辞别王猛就匆匆上路了。回来的路上,天上还下着雪,不过比前几天小多了。由于黄河开始封冻,船不好走,只好全程马车。几天颠簸下来没到洛阳,我都疯了。

后来,我要求骑马,可是骑到马上,时间短了还没事,时间长了,屁股都变成两半了,看来还是船好啊,就是慢了点。好怀念21世纪的火车,像邺城到长安也就一千六百多里,普通火车八九小时就到了,用古代说法就是四到五个时辰,现在却让我受罪的走了十多天。

十一月初,终于结束了痛苦的旅程回到长安,看着远处的城门,我有些激动以及亲切感。可以见到自己思念的女儿,可以见到采莫,很是高兴。难道回家的感觉就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