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太子求见。”德阳殿,黄皓对着正在批阅奏折的老皇帝禀告道。

“没有没有,还有很多呢?小姐不用担心老奴,硬朗着呢?呵呵,你看,都胖了不少了。”刘伯听到这话,赶紧说道。小姐隔三差五的就会让人送点补品给他,吃的他真的胖了不少。

“准备?准备什么?”看着小丫头的样子,刘璿有点莫名其妙的问道。

一滴眼泪落在了石桌上,在这寂静的星空下显得很清脆。听到响声,刘璿蓦然惊醒,自己怎么越来越多愁善感了,想再多他们也看不见听不着的。擦了擦眼泪,刘璿思绪又回到了这个时代。

一路上,只有马车摩擦地面的咕噜咕噜声。马车里,刘璿在思念他后世的父母,久久不语。马车外,只有李公公和几个内侍随侍左右。

“嗯,赵鑫不错,看来让你给孤做护卫有点屈才了。”看了眼训练中的士兵,刘璿满意的对着赵鑫说到。

“殿下,你要对皇上不利?您?您不会要弑君吧。殿下,使不得啊!您是太子,皇位迟早是您的,急不得啊!”姜维一听这话,额头的冷汗刷刷的下来了。这是弄啥呢?太子想干什么?这可是大逆不道啊!

“哦,将军在府邸的,你们随我进来吧。”老伯一听是来找老爷的,立马领着刘璿二人进了院子。

“大哥,说什么呢?咱们的人品别人不知道您还不知道吗?那是杠杠的,没的说。”张暴还以为刘璿不要他们,立马保证,就差赌咒对天发誓了。

“就是,就是,您随便抽。”

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那个,殿下,您说的有点道理。但是,也不需要那么多吧,这样吧,如果出现上述问题,我们兵部无条件给你们换,可以吧。”周尚书的脸更黑了,只好委婉的拒绝道。尼玛?这是什么理由,这能算理由,你要坑兵部也不能这么坑吧,要不是你是太子,老夫早尼玛轰出去了,真当我们兵部好欺负。

“对,对,对,咱们也不喜欢男人,咱们喜欢小娘子。”说着,另外三个向躲避瘟神是的也远远的躲开了刘璿的热情的大胸怀。

“那,那,那你打算住军营还是住在东宫。”费悦听到刘璿的解释,然后低着头小手玩着衣角弱弱的问道。不知怎么的,她现在想知道他的一切,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想法,吓了她一跳。

“哗啦啦,一下子站出了六千多人,吓了刘璿一跳,看来御林军还不错,老弱不怎么多。”

“哈哈”

“站住,什么人。”营门口两个站岗小兵对着刘璿这一行人喝道,两人东倒西歪的站在门口,嘴里还叼着根青草,一说话满嘴的酒气,差点没把未来的上司和皇帝给熏死。

“小李子,带路,孤王要去朝阳宫。”刘璿看了一眼李公公,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命令道。

殿中的刘璿十分无语,这都是什么人,难道自己以前就那么不得人心,这太子当了那么久一个心腹都没有?刘璿真为这个前身而感到悲哀,怪不得蜀国那么快亡了,一对奇葩父子啊!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龙椅边上的一个贼眉鼠眼的老内侍站在玉阶上喊道,不用刘璿猜,这个一定是大内侍黄皓了,据说他的权利可是大的很呐。

“殿下,您怎么了,让老奴来扶着你吧。”李公公一看立马小跑到刘璿身边搀扶着他,一边走还一边问道:“殿下,您哪受伤了?”

“殿下,殿下,太医,太医。”床边的李公公可吓坏了,这殿下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又晕过去了,急的他赶紧喊太医过来看看。没多久,太医院院正王奇就领着几个老头提着药箱满头大汗的跑了过来。又是号脉。又是翻眼珠的,顺带着还给刘璿扎了一针,手忙脚乱过后,他们的太子殿下悠悠的醒来了。

李公公哪敢多说什么,连连点头表示知道了。他可不敢不听这老头的话,毕竟殿下的安危大于一切,他马虎不得。就在他们说话的间隙,医床上的周大山却仿佛听天书一般。什么“殿下”?什么李公公?还有叫这名字的?然后他缓缓的睁开眼,瞧了四周一眼愣住了。

“哪有,呵呵,孤怎么会不高兴,开心还来不急呢?”刘璿看了眼费悦,有些头疼的说道。

“殿下,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能说给妾身听听吗?”费悦不相信他的话,她今天一定要问个清楚。

“悦儿,我,我可以这么叫你吗?”刘璿看着费悦,有点心虚的问道。

“可以呀,殿下想叫什么都行。”听到这个称呼,费悦很开心的说道。

“悦儿,如果,我是说如果,将来我离你而去了怎么办。”刘璿想了想,决定委婉点问道。

“离我而去?殿下是打算休了妾身吗?”费悦听到这话,脸色刷白的问道,她感觉身体被掏空一般,浑身无力的倒了下去。

“额,不是,不是,我是说,哎……怎么说呢?这样吧,咱们来个一年之约如何!”刘璿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扶起她。刘璿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难道告诉他自己半年后会被俘虏甚至杀死。所以,他为了安全点,准备和她来个一年之约。

“什么是一年之约?”费悦听到不是休了她,脸色稍好,有些好奇的问道。

“一年之约,就是在这一年里,我们各睡各的。一年之后,看情况再说,你看如何?”说完,刘璿老脸通红,恨不得撞死得了,真丢人。

“殿下,殿下要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妾身答应就是了,就算一辈子不能同房,妾身也会不怪你的。”说完,费悦捂着小脸哧溜一声跑了出去。

…………

不是,悦儿,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能行的。卧槽?这叫什么事,老子t也是醉了。书房里,响起了刘璿的咆哮声。

刘璿颓废的坐在太师椅上,这忽悠别人把自己忽悠进去了,还把自己忽悠的不是男人了。算了,先这样吧,在解释估计自己都快不是人了。

银安殿,费悦正在翻箱倒柜的找医书。太子殿下得了顽疾,自己一定要治好他。然后,然后和自己生小太子。想到这,费悦啐了自己一口,都在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