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亲人,他不知道后世的父母现在怎么样了。自己虽然不学无术,也是二老唯一的儿子。这突然就消失了,还不把他们哭死,想到这,刘璿眼圈都红了。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起来吧,好好站岗。”刘璿摆摆手说道,然后自顾自的进了军营。现在整个军营算是有点样子了,他相信,要不了多久,自己的强兵梦就会实现了。

“殿下何出此言,我蜀国虽然现在国力不如魏国,也不是说灭就灭的,更别提吴国了,江东比咱们更乱呢?”听了刘璿的话,姜维心中一震,难道太子接到什么消息了,不然以前毫不关心这些事的他怎么突然要练兵,还问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咚咚,咚咚。。。”连敲了几下,厚实的大们才“吱呀”一声缓缓的往两边移动。里面出来一个六旬老头,抬了抬眼,仔细大量了下刘璿二人问道:“二位,请问你们找谁。”

“大哥,那个,俺们听说您在练兵,所以闲来无事过来看看。我们四个来的路上都商量好了,打算陪您一起练兵,不要感谢我们,谁叫咱交情深呢?”果然,作为带头大哥的张暴率先说道。

“是啊!殿下,学会了。”

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殿下,那个您不是只有一个营的编制吗?需要这么多?”周尚书擦了擦汗,小心的措辞道。他实在想不通千把人要这么多。要知道兵部都是按编制发放的,不是你想要多少就给多少的,要不然还不乱套了。

“额,孤在这里,刚准备去迎接你们几个呢?”刘璿满脸笑容的走向四少,然后张开双臂就准备一一拥抱,显示自己的热情。

“殿下,听说你要练兵。”听到脚步声,正在看着殿中猛虎下山图的费悦转身淡淡的问道。她想不通,以前的纨绔太子难道受伤后发生奇迹了。她这几天也零零散散的听到一些太子的说法,好像自从上次受伤突然灵魂出窍,祖宗显灵是的,着实做了几件大事。

“很好,下面孤宣布选兵要求,必须都按照孤的要求。”刘璿满意的点点头,然后说道。

“不对,我妹妹是最可爱的人”

“起来吧,赵郎将,圣旨上的事你知道了吧,你马上抽几个精锐陪孤去趟京中大营。”刘璿见了赵鑫,然后说道。“是,殿下。”赵鑫答应一声,就下去准备了。

“哦,孤王知道了,你下去吧。”刘璿听了李公公的话,很是无奈的说道。晚上时候刘璿吃的是相当难受,自己一个人吃饭真没意思。虽然菜有鱼有肉,营养搭配也很合理,他总感觉少了点什么。想了半天才想到少了女人,准备确说是少了个女主人,于是他决定去朝阳宫看看,能不能让自己老婆回来住,最起码那样热闹点。不过刘璿也很憋屈,自己的老婆和自己两地分居,这叫什么事。

哄。。。。。。。

“免礼,起来吧。”刘璿学着电视上淡淡的回了句,哗啦啦,周围大臣道了声谢站了起来,还伴随着武将的甲胄摩擦声,真是声声入耳啊!

东宫演武场里传来了太子殿下的练武声,惊的大家又是不要不要的。李公公也很无奈,殿下自从打猎回来就向变了人是的,老是问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做些他们看不懂的事,和以前的纨绔太子一点都不一样。以前的太子那是嚣张跋扈惯了,除了皇上和皇后谁都不放在眼里,当然,由于殿下一直在练高祖拳,骑射还是很好的,也很孝顺。

“殿下,现在是景耀五年。”李公公瞧着刘璿忽白忽黑的脸答道,他不明白殿下是怎么了,同样的问题问了好多遍,不过他也不敢多问,虽然他没什么文化,但是言多必失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医床上的中年男子“嗯”了一声,就这轻轻的一声在这寂静的太医院吓了众人一跳,接着就是七嘴八舌的声音。

这话一出口,刘璿无语了。老子也得能接回去啊!你们儿媳妇不同意,老子能咋办。再说了,命都要没了,还抱孙子,你们孙子还少吗?

反观费悦,确是羞答答的坐在那,低着头看着桌子,好像桌子上蚂蚁在搬家是的,又好像她想看看这桌子是啥木料做的似得。

“父皇,母后,儿臣现在只想练兵,其他的事先放一放,可以吗?”刘璿不知道费悦的真实想法,也不想害她,只好采取一字诀拖,委婉的拒绝到。

“哎……算了,随你吧。”

龙椅上的皇帝叹了口气,有些伤感的说道。他也不知道劝了多少次,皇后不知道开导费悦多少次。这两人就这么拧着,都不松口,头疼啊!

“谢父皇,母后,儿臣告退。”刘璿开心的说道,终于可以走了。他看了眼还在发呆的费悦,不由分说的拉着她逃了出去。

“呼……”

出了武英殿,刘璿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无论后世还是这个时代,无论是谁,最怕的就是父母的唠叨和逼婚逼生孩子啥的,太压抑了。

“手,你,你松开我”就在这时,边上响起了费悦低若蚊蝇的声音。

“嗯?你怎么拉着我的手。”刘璿一看,原来两人的手紧紧的牵在一起,十指紧扣,于是说道。本来就面红耳赤的费悦头低的更低了,这个无耻之徒,明明你牵着我的手,现在到倒打一扒。

刘璿问完就发现不对了,好像是自己去拉人家的。一想到这,吓出一身冷汗,立马松了开来,两人突然都觉得失去了些什么。

“那个,孤先送你回朝阳宫吧。”刘璿作为男人,首先打破了僵局说道。

费悦没说话,只是默默的跟在刘璿身后。她好想哭,自从父亲去世,她都忘了多久没哭了。看着前面刘璿的背影,她忽然觉得他也许,好像,大概没那么可恶了。

“到了,你进去吧,孤也该回去了。”朝阳宫门口,刘璿说完就走了。费悦很想说进去坐坐吧,最终她还是忍住了。

“哎……”

在回东宫的路上,刘璿想起刚才费悦的眼神,心里一阵纠结。他能看出来她的意思,本来刚才他只要对他父皇答应下来,他相信费悦会跟他回东宫的。可是他不能,一年之约越来越近了,到时候自己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何必在害她呢?

朝阳宫,闺房里,费悦托着香腮对着窗外发呆。他为什么不答应?为什么一直对我如兄长般那样,难道这些年对他的冷漠他不耐烦了,或者失去耐心,打算就这样了。想到这里,她发现心好疼,像刀子割一样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