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狐狸终于还是动容了,他惨然笑道,“阿瑞,都是我害了你。”

“那么关于白家的新族长白雪歌的事,你知道多少?”

我满意的点头。

“附近三省最有名的头牌红妓到了,先听完这曲再说。”我顾左右而言他。

“为什么我没被吃掉?”

跟他相处了这么长时间,我早知他虽外表雅瘩,却一身傲骨,算计我可能是真的,却不至于到要害我的程度,只怕这个为了宝藏囚禁我的主意还是出自他老爹琅琊郡王的阴谋。

回去后又被欧元痴缠,淫荡的小麒麟仿佛知道我跟月元做过一样,一心想用他自己的体味盖掉月元的。我被他扭曲的忌妒心理惊呆了,索性再狠狠疼爱了他一番,无法起床的麒麟小兽斜着一双潋滟的红眼睛抱怨道,

“太迟了。”大夫帮昊希把了脉,又拔开他的眼皮看了看,对我摇了摇头。

“紫玉丸,该死!果然慕容那贱人对你……”苏宙离刚吐出半句忽然收住,嗜血的眼看着我,怨毒无比,他缓缓邪笑道,“奇淫春沟散的效力强大无比,合着香红醉的酒力,紫玉丸绝对制不住它,我不相信你会一点都没有中招……”

他无力的用脑袋蹭蹭我的腿,看起来真有些病泱泱的样子。

“我会去。”我斩钉截铁道。

“还不都是因为你!原本你是我天命的主人,原本我只可以吃你亲手喂的食物。可是你不喜欢我,我一饿,就忘了规定,接受了其他人的喂养,这大概是对我的惩罚,就无法自由变身……”欧元红着眼睛扁着小嘴说。

虽然绝色的相貌根月元没有明显差异,但是且不说神情举止判若两人,更重要的是,此人身上的味道不对。他身上的香气带着点让人很难形容的缥缈感觉,虽然好闻,却让人生不起狎昵之心,换了个意志薄弱的,只怕就想远远的拜服在地了。而月元从小与谷中草木为伍,那股药童特有的清新药草味早就根植在他的身体里了。

像幼时一样,他以为,只要眼泪混在水里,就不会有人看见了……

外面的侍从们顷刻间走得干干净净。

“不过话说回来,君瑞兄近日喜得娇孙,可惜可贺。”金智川品着极品香茗,怡然自得的笑道。

“不用看第二眼,我就知道他一定是我的亲生外孙……他跟我年轻时的模样简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他颓然说道,“何况还有那块我亲手给小女的玉佩为证。”他脸上巨大的惊喜跟焦虑让他的神色显得患得患失。

苏子衡一身华丽紫裳,立在我对面,玉面通红,凶神恶煞仿佛捉奸在床。

我自然也“见教”了。

我发誓,下次绝对不再感情用事,即使月元身世再可怜!

就在他转身那一瞬间,数道剑气从我们四面八方袭来。

“……”

“怎么?大哥就不能过来看看你吗?你可真出息了啊……”苏宙离冷笑一声,“居然只身一人跟素不相识的人随便去喝酒……要不是司马家的侍卫来报,我又让暗卫跟着,你早晚被人卖了也不知道。”

苏三少琉璃般的眼瞳因为浸了眼泪,而越发晶莹剔透。被这样美丽的一双泪眼看着的人,无论是谁,都会心软的吧。

我不禁莞尔。他这副天然呆的样子看在我眼中,居然也甚是可爱。

好像算卦测字很灵验的,被称为活神仙。你看可要将他赶走?”

女子阖首赞许,“轻离儿,你的棋力又进步了。”

坐落在皇宫左邻的的摄政王府,占据着比皇宫更加庞大森严的守卫地位,看起来更加气势凌人。而在这硕大城府的心脏处,凌朝实际上的最高统治者,就像一名蛰伏的巨大毒蜘蛛,在黑暗中冷森森的展开了邪恶的诡计网翼……

原来被宠溺被爱着是如此美好的滋味。渐渐习惯了猫在他怀里睡,渐渐恋上了他的体温跟气息,却因无法确定他对我的感情而患得患失,我终于忍不住用言语试探,却只得到一个意料之外的回应,当即满腹酸凉。原来如此亲近,不过是镜花水月,可笑!

我依然被送回了亲王府,转了一圈我又回到原地。母亲得到了她最想要的,在送别我时,她再次露出了胜利的美艳笑颜,而我满心厌恶。不用母亲继续耳提面命,我也知道,我的存在意义,不在于生命跟自尊,我只是个合约商品,如此而已。

虽然本性上是个自私的人,对复国不太热心,但我对已划为自己私人势力范围的人或物却是毫不含糊的。在暗流汹涌的凌都,我不仅要保住自己的小命,更要继续享受太子的富贵人生,同时也要考虑到昊希等人的安危。这种情况下,如果能得到琅琊郡王真心诚意的扶助,自然是再稳妥不过。可是——我在很小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世界上没有白吃的午餐这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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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预定的人马过来,我总算松了一口气。

抱歉,我这人生性自私,睚眦必报。

好吧,我必须承认,我是有意想为难月郎公子一次的。谁叫他用人质胁迫我上京。潜意识里,我想看看这只狡狐会如何解决这件事。

“你还装什么?这里除了你,谁会如此处心积虑、杀人灭口,苏吟风公子?”我一字一句说,心里恨到极点。

他似乎早料到我会如此推托,唇角又勾起一丝笑意,举起玉扇示意。

我应该立刻走的,可是看到他不似装出来的恋恋不舍的样子,我竟然骨酥神醉,根本不想移动。

我是来跟你谈笔生意的,苏吟风公子……”我定了定神,上前一步说道,刻意将他的名姓说得又重又长。

“师父他……一定不会有事的……”月元眼泪涟涟。他从小由纪神医抚养长大,两人几乎如父子一般,在认我为主之前,眼里只有他一个人,现在听到山谷被攻破,自然最怕纪神医出事。

我无语问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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崖边树林的感觉又出来了。我试探着问道,“难道你……对太子他也……”

在他的眼里,我是个相当温柔和善的主人吧。

“是。”他微微颤抖。

“日日夜夜都在想你……”

昊希皱起了眉,但是什么都没说。

这盘棋下了大半个时辰,我渐渐被逼到死角,局势渐渐明朗,就算不通棋艺的人也知道我已经败局显露。

村民们放声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