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簪子拿在手里赞叹良久,抬头看良大人,他正含笑盯着我,仿佛我的脸上长出一朵花来。我淡然道:“多谢。”

走到水路尽头,下船策马狂奔。来到京城后方的吊门,发现原来这里早已经过了一场浩劫,进到城内,发现吊桥已经完全被烧毁,里面果然伤亡惨重,漫街满巷的尸体,散落各处找不到主的截肢不计其数,还有许多奄奄一息很快即将断气的士兵,他们的血肉已经和马、牲口等物混为了一片狼藉,分不清谁是谁了。马蹄踩在青石街上,每走一步都溅得鲜血乱沾,看到这副场景,心里顿时凉了半截了,暗道一声:想不到,百年的基业,一朝就要异主了。

龙鸦听了微微一笑,却有叹息道:“中原人应该庆幸,你不是北军中人!”

“哎~!”我看着龙鸦,哭笑不得的说道:“你相公我就好比药铺里的甘草,用处挺大,可就是不值钱!”

龙鸦笑着不言语,自顾自的一勺一勺吹着,把鲜红的一满勺粥喂到我嘴边,我看着他略显疲态的脸,心里不是个滋味。

龙鸦抬起头,认真地冲我说了句:‘从此以后,你便只是我一人的了!”说完,又将舌尖朝里面挤了进来。

“龙鸦,我……我……”突然无措起来,他拉着我的手指,不断往他穴道里捅,从来没有这么做过,应该是连想都没想过,可就这么发生了。手指在他甬道里插了几下后,他撑起身体挪向一旁,跪在我身边的位置,气喘不赢的冲我说,“扶住它,进来吧,自己高兴就可以了,别的不要理会!”

“诶!怎么这样,应该是你说不知道,然后我再说,像极了你的pi股,然后再扑倒的,天啊!你怎么老抢我台词,我不管我不管

龙鸦看着我,呆了会儿,有些不知所措,眼睛看着我,半天没开口。

谷尾跟在我们后土口沫横飞的给我讲解下一步骤,戚小姐满眼星星也跟在我们后面追,突然觉得,他们两个不凑成一对的话,真是连天都不容啊!

“呵呵呵呵!这都被你听出来拉!”

“什么!”猛一回头,只觉得所有的地雷都在我脑袋边一齐炸开,这年头蛇都吃伟哥长大的吗?怎么动不动就让我碰见条l号的!蛇头快跟我脑袋一般大了,紧张得浑身肌肉发硬,但好歹我也是见过世面的,比它更多一个x号的我都见过。紧急之下,脑袋格外清醒,抱着已经傻掉的小涧在地上连打几滚,拉开同那条巨蛇间的距离,可天不从人愿啊!我终于明白小涧刚才为什么说我摸他了,哪里是我在摸他,是大蟒的尾巴滑进了他衣衫缠住了他的大腿,本打算抱他逃离这里,可是,还没等我将他抱紧,大蛇早已尾巴一卷,将小涧高甩到了空中。

里面的人见来了踢府的,都出来瞧,却不敢阻拦我们一路前行。

我摸摸自己的行囊,低声道:“两位,在下是奉陆大将军之命而来,这里他的信物。”我还来不及取出陆老爷临终交给我的玉牌,黄牙门卫早已抓住我的手腕道:“小子!知道什么是规矩吗?别说你是军中派来的,就算你是朝廷派来的,见面礼也得照付!不过嘛!”他满口臭气朝我逼近,光天化日就要往我身上压。

“怎么回事?”我问道。

渐渐的,知道不是错觉,突如其来的痛楚和慢慢解脱的身体,绝对不是幻觉,也不是麻木,是真的停止了,龙鸦没念了?

我叫着她,想在跟她所说几句,可脑袋一疼,地上一颗菱角尖锐的石头把我拉回神。

说完,突然身体还是晃荡,仰头倒地……

“你先走!”一把推开师兄,他已是疲惫至极,我们又在河床边缘,他一下没站稳,差点被我推到河里。

我咕哝道:“应该是秋老虎来的第一天吧!我也记不清楚自己的生辰八字,就记得小时候我娘每到这时候就会给我准备好大一碗冰镇酸梅汤。对了,应该是秋老虎那天,因为我爹就是那时候死的,所以我从来没有吃过生辰饭。我娘说我的生日就是我爹的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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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将这只鞋穿在左脚,它的底非常厚,垫在地上走路,跟常人无异,你以后也不用在刻意避免和我同行了。其实,这鞋子医的不是你的脚,而是你的心。我易少生从来就不在乎这个,只是你自己过不去那心槛罢了。”

笑了很久很久,从内哆嗦到外,没想到龙鸦也有这么可爱的时候。

“伟哥,你看这件我穿怎样?这料子结实,骑在马上也不容易破

“要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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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手相握许久都不愿分开,包容在手心热度已分不出到底谁是谁,直到太阳最后一丝光线都消失天际,我才意识到我们已经呆得太久,该到各自回去吃饭的时候了,可我不想先松手。

小涧在我怀里又哭又捶,用下巴顶着他头顶,摸着他滑顺的长发,这孩子,真是让我乱感动一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