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哥哥是我的。”凤实心一听把凤倾心抱得更紧了,稚嫩的嗓音带着孩子特有的软糯和因为无齿而产生的含糊不清。

一连打飞几个企图挑衅的人后,凤朝夕畅通无阻的来到了红翎他们住的院子。院子外已经增加了侍卫看守,红翎和雷霆都在。

怕朝夕的身体有问题,他还特意让弥宏来给朝夕检查身体,检查的结果十分良好,之前因宝宝而虚弱下来的精气神已经慢慢恢复过来。灵力也快追赶上如今的龙骧。

凤朝夕没有学过怎么吹笛,原本只是想瞎吹几下,谁知放到唇边的时候,手指自动而熟悉的和唇配合起来。凤朝夕耳中没能听到声音,但是记忆里自己似乎曾经经常吹这一首曲子。这是一首凤求凰的曲子,羽族的人几乎个个会唱这个曲子。

“你自己看。”弥宏往水中指了指,“毕竟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出现,所以我也拿不准。”

“是。”弥宏不敢迟疑的答应道。

“当然是第二种,这有什么可选择的。”龙骧大吼一声,不明白既然有既不伤害宝宝又不会伤害朝夕的办法,干嘛还需要提出第一种。

对于拥有各种法术的神宇大陆,个人的强大虽然很重要,但是并不是真的不需要注重群体的力量。这就像拥有的原子弹,核子弹,但是也不能缺少会打仗的士兵和将军一样。一个原子弹下去固然可以摧毁对方一大片,可是如果被反过来呢?所以群体的强大和组织纪律性的严明也是很重要的。

“你以前虽然也不太正经,可是也没有如此胡闹,双子双父这种事情你怎么搞的出来?”

可是死于生产的兽人多了去了,不多风朝夕一个。他认为龙骧不应该那自己的身体冒险,要知道这个虫族的功法对雄性的伤害不是一点点。多数到母体生下孩子时,父亲已经奄奄一息,甚至一命呜呼了。

想要和凤朝夕天长地久的他,一心希望凤朝夕能够原谅他之前所做的事情。事实上他当初并没有想到豹奇会对朱皓做出那种事情。一开始他真的只是想要逼迫朱皓承认谋害龙岩的罪名,可是没想到朱皓那么多刑具加身也没能逼迫他做出伪供。

之所以纵容豹奇对红翎下手,除了对这个曾经凤朝夕最喜欢宠爱的人嫉妒之外,其实也有几分让朝夕知道后,来求他的意图在里面。

凤朝夕在那一晚之后,到现在又已经过了四五天。

凤朝夕低头看了碗中的物品,毫不迟疑的喝了下去。虽然那东西看上去黑漆漆十分难看,入口却是一股浓厚的香味。

龙骧离开凤朝夕的时候是心平气和的,虽然凤朝夕看上去还有余怒未消,一副不愿理他的模样。不过鉴于之前他对凤朝夕的恶劣态度,让凤朝夕对他生气也是应该的。想起刚刚抚摸上朝夕腹部时的满足感,龙骧再一次笑了,心中暗暗下了决定以后一定要好好对待朝夕。

凤朝夕睥睨的一笑,然后缩回了手:“怕是你要换个医者了。”

“朝夕,我算什么男人?……我再爱你又有什么用……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带着我的孩子走向别人的怀里……”朱皓朝前来接应的人点了点头,然后把手和头缩回了车内。

“冀轲,你来说。”赤炎转过半个身体,让医者冀轲说话。

“我没事,可是皓……朱皓怎么办?龙骧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的。”凤朝夕想起了之前他为了解药愿意委身龙骧时,龙骧眼里的妒恨以及凶狠。这样的龙骧回去之后会怎样对付朱皓呢?龙岩又是否能保护得了的朱皓呢?

“我早就准备好了。”龙骧从怀里拿出一章已经写好的信笺在手中扬了扬。

“殿下受伤了?”赤炎第一个反应就是凤主受伤了,毕竟龙骧的强大丝毫不逊于目前的兽王。凤主与其相比相差不是一点点的距离。

为了羽族等候了千年的子嗣,为了朱皓,他也不能在这个时候,拿宝宝来冒险去发动自己全身的精气神,去对龙骧进行羽族最厉害的保命一击。那一招称之为保命,自然是强悍无比的。但是这一招却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不得已才用的一招术法。以他现在初孕的身体,腹中宝宝根本承受不起这一击中的自我损伤。

这时凤朝夕想起自己的容貌,水母最是记恨容貌胜于她的人。前世水母就曾经因外貌一事与他攀比过,最后忌恨而归。如今……可是水中任何易容法术都会失效,看来想要和平求取解药是难上加难。

不过显然放弃这个决定是错的,不然之后感受到这里有大型结界法术使用时,匆忙赶过来就遇上双眼含春,脚步不稳的凤朝夕从这里离去。

朱皓不知从哪里生出来的力气,一个翻身竟然把凤朝夕压到了身下。

“为了让我的父亲安心,还是有必要的,尤其是凤侍大人目前中毒的情况下……”

“这药是水族的,我真的没有解药,不过我一定想办法的,你放心。”

说罢凤朝夕眼睛一闭,张大口快速的一口吞下……原精一入口即软滑的向下滚去……

“我想问问有关今天奏报上的那条消息。”凤朝夕有些希翼的看着两位老师。

满室的寂寥因为这一笑充满温情起来。凤朝夕却还是皱着眉,总觉得有什么事情不对劲,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信息被他忽略了过去。

这画面……无比情色……

“什么是初拥?”镇定下来的幕朝夕问出了他不明白的地方,刚刚升起的红晕却已经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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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台上人不多,可是一样听不到呼吸的声音。不过与远处广场上的不同在于,幕朝夕能够听见高台上众人如雷跳动的心跳声。

一系列的恭贺行动在幕朝夕身旁的凤侍朱皓的示意下正式展开。

幕朝夕被摸得有些痒,扭了扭脖子,眼睛则无辜的看着朱皓。

怕朱皓再对红翎不利的幕朝夕也连忙跟上一步。

几番调整姿势,最后幕朝夕终于选定趴睡,虽然脚压迫得微微有些难受,不过总比之前几个姿势让他觉得舒服一点。对于那个鸟架子,他自问是没有那个本事在上面睡觉的。

这样的一出让幕朝夕更加摸不着头脑了。

那个男人有一张十分威严正经的脸,挑高的丹凤眼和他有点像,眉毛却更修长一点,鼻子是勾悬型的,嘴唇紧紧抿着还带着冷笑,更加显得这个人很冷情。一袭白衣镶嵌着艳丽的红,然后身后披着及腰的雪白长发。

“对不起。”面对妻子的责问幕朝夕无言以对,看看时间上班快要迟到了,今天可是有一个重要会议要开呀。幕朝夕留下还在质问的妻子,带着茫然又愧疚的心情离开了家。那一纸离婚协议书孤零零的躺在地上。

“我替儿子取得名字。”

“实心灵力够强,但是肉体太弱。内腑受到震动,暂时昏迷了。不过问题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