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还好。”弥宏顺着龙骧的眼神看向灵泉中自由自在的蛋宝宝。

走到门口的龙骧听了下来,没有回头。

“不要和我说这些道理,你只要说怎么做,怎么解决,就可以了。”

他知道皓所受到的伤害不单单是曾经被豹奇那个畜生强奸的事情,还有他被迫嫁给龙骧的事情。只是他不知道朱皓是不是知道,他腹中除了他的宝宝,还有一个龙骧的宝宝。

凤朝夕闻言脸一白,没想到他一直在心中担心的问题,今天竟然被人一语道破。他就怕他千辛万苦所要保存的皓的宝宝会有事。

弥宏作为龙骧和风朝夕专用的医者,一般都是十天半个月替风朝夕检查一次身体,顺便开些调养身体的补方给风朝夕和龙骧吃。不过看到脸色越来越难看的龙骧,他还是忍不住劝导。

这一夜的交欢让龙骧感觉到得到的同时也感觉到了失去,尤其是凤朝夕由始至终冰冷但催促的眼神,让他到最后他也只能速战速决的结束。

龙骧斜瞄一下底下这些人,这些人也都是一些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废物。不要以为他不知道,他们看向朝夕的目光里满满都是想要压倒朝夕。至于豹奇的死因,从被割掉那个东西的情况来看,应该就是那个红翎的事情被知道了。

“朝夕……”雷霆回头,看见凤朝夕面无表情的站在不远处,眼神中有着自责与懊恼。雷霆的心紧紧揪了一下,不过即使会让凤朝夕难过,他与红翎定下的计划还是不会改变。不过既然这次不小心被凤朝夕知道了红翎的事情,那么计划就不得不改变一下了。

只可惜每日三顿的补品吃下来,凤朝夕的精神却丝毫没有转好,脸色依旧苍白,眼底甚至微微泛出了黑眼圈。

现在还什么都感觉不到,不过几天而已,就算不像人类那样需要十个月那么久,但也不是几天就有可能有感觉的。凤朝夕想到了龙骧所说的八个月,心里有着微微的担心,龙族孕期需要八个月,可是凤族只要五个月。这之间的时间差怎么办?

指尖微触,平滑凝脂般的感觉顿时从指尖传到他的心里,忍不住抬头看了凤朝夕一眼。眼前清雅倨傲的人,就是皱着眉也是勾人心魂的魅艳……

不知不觉间,原本驾车的兽族人竟然都已经退去,前来接应的羽族人已经到了跟前。

“虫族有一种功法,是雌性吸取雄性精元以壮大自己的,而且被吸取精元的雄性会在不知不觉间死于非命。这功法因为太过阴损,所以虫族会的人多但真正修炼的人不多,除了一些为了抚育子嗣自愿牺牲的虫族外,就是拿来对付强暴自己的人。这也是虫族几乎没有强娶这种事情发生的原因之一。”

总觉得龙岩不会轻易拿自己的儿子冒险,可是没想到……

“挑了这个时间来是不想别人知道吗?”龙骧赤裸着上半身坐在床上,健壮有力的肌肉在胸膛上形成优美的线条,六块腹肌最后被轻薄的锦被遮掩住。

“赤炎——”凤朝夕弱弱的笑笑,刚刚移动了几步,受伤的后穴就向他发出了严重的抗议。脸色立刻一僵,跨出的脚步也僵住了。

龙骧狠舔了几口后,迫不及待的把手伸到了下面。裤子同样被一下就撕掉了。

“殿下,我们怎么进去?”三人停于海边。万里水面波涛起伏,天然的屏障替水族挡住所有不受欢迎的客人。

“父亲,你看凤侍大人像是被人强迫的样子吗?儿臣看着怎么反而有几分春风拂面的味道呢?”

凤朝夕的情欲竟也被挑动了起来。

龙骧站在门口,似笑非笑的看着朱皓:“今夜有外人的闯入了内廷,有人看见人影往这边来了,我想看看是不是到了你这里,怕你有什么危险。”

眼前的朱皓虽然没有了反抗的力量,可是那锐利的眼神盯得他不敢强硬的去动手。怕那人会视死如归的就此放弃生命,他肖想了几百年并不是只要得到一次身体就算了的,他想要皓从身到心都属于他。

凤朝夕替红翎换了身衣服又将原精放入清水中。再拿出来时,眼前那个原精已经变得软绵绵莹白色了。仔细看这个东西有点像果冻,如果不去想象这个东西的来由,那么还是很有一口吞下的欲望的。现在……

“两位请略留步……”

凤朝夕突然文不对题的冒出来一句。但这样轻描淡写的一句,却让朱皓觉得自己的付出有了回报,所有的牺牲都是值得的。

可是那个自己从来没有过的器官,被一个男人肆意玩弄的感觉,真的是说不出的诡异。

幕朝夕愣愣的看着朱皓的动作。这一刻他对“初拥”这个词有了些微的概念,但是这一刻他升腾出来的不是欲念而是恐惧。眼前这个人虽然不管从那个方面看都是一个极品的美男,但是同时眼前这个人也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是一个与他有着相同性别的男人。

那个时候他是何其幸运,原本只是渺小卑微的他被殿下看中,收在身侧并且极为宠爱。甚至时常愿意雌伏于他的身下,那个时候他是多么的幸福呀!

而站立在地面上的那些鸟人全都屏住了呼吸,张大了嘴巴。如同时间停止一般,没有一个人敢呼吸,也没有一个人动一下去打破这个魔咒。

当然后来幕朝夕才知道其实那些族长也都是一些长相俊美的人物,因为这次是代表族群而来,显示鸟头是为了表明身份。其实鸟族基本上就没有丑陋的,所以兽族特别喜欢将鸟族的人抓去驯养成为他的性奴。

幕朝夕虽然不知道朱皓想干什么,不过还是顺从的走了过去。要不是一人一鸟的状态让他实在联想不到那个方面去,他绝不会怀疑朱皓有想吻他的意图。现在就是让朱皓吻估计也会是一个受伤的结果,谁让他的嘴是那种细长尖锐的那种呢?

幕朝夕被这一切完全弄傻了,这是什么情况?是在高级魔术师在表演挖心的魔术吗?而且还把自己变成了一只鸟?

空旷的房间顿时只剩下幕朝夕一个人。紧绷的神经在无人的时候终于放松了下来,而之前被忽略的那股烧灼的疼痛在此时叫嚣起来,还有半空中掉下里摔伤的地方,还有一连串惊吓流失掉的体力,这些都让幕朝夕对那张夸大的大床升起好感。他现在身上披着的是羽毛,这羽毛他也不会脱——估计也没有那只鸟是脱掉羽毛睡觉的,几步走到床前翻身而上,几乎没有考虑自己是不是能够上那张床去睡。

幕朝夕觉得很怪异。自己重新审视了一下自己。说实话这只鸟的确很漂亮,很像传说中的凤凰,不过不管他这只鸟有多么漂亮。眼前这个对着一只鸟演绎深情的人总是属于脑子有问题的那种,当然也许这个人只是单纯的恋鸟癖。

那人在房间里慢慢的走了一圈,抚摸过桌子后坐到了床沿。用一种幕朝夕无法理解的眼神盯着那张床,然后又把目光转到了那个有点像是巨鸟用的鸟架子上。

“我们结婚三年了。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这样,你要是在外面有女人,我还只能怪自己魅力不够。可是分明是你的身体的确有问题,可你却不愿意去看医生。”朱丹姣好的面目变得有些狰狞,不甘的怨恨破坏了她平和的表象。

所以在羽族没有强大到可以对抗兽族,或者兽族和水族没有分裂的时候,凤朝夕只能继续留在龙骧身边。

这是晴步飞自从离开天神,来到神宇大陆以来,第一次觉得自己无能。以他强大的力量,竟然无法守护焰灸的后代,无法守护让他的心为之一动的人。

晴步飞离开凤朝夕之后,没有立刻离开内廷,而是隐身查探了一下宝宝所在的位子,然后才悄无声息的离开。

破开龙骧的结界不难,难得是不能惊动,或者是惊动了之后,如何安全的带着宝宝们离开兽族的搜索范围。

毕竟他要偷的不单单是朝夕的宝宝,还有龙骧的龙子。为了这个龙子,龙骧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所以其实他并不能带着宝宝们回到羽族。因为那样一来,龙骧必定就知道事情是朝夕让人做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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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朝夕的面子上,龙骧虽然不会立刻就起干戈,但是说不定会利用朝夕来胁迫羽族的人将龙子交出。那时朝夕又情何以堪呢?

所以带走蛋宝宝后他并不能去羽族,那么落脚点和之后所处的地方就要事先想好。

差不多快三个月时,一天黎明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