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从后面用毛巾捂住我的嘴,毛巾上有迷药,我一下子就昏了。”Li1y解释。

我颤抖着打开包裹,天,那鲜红的、里面果然是红雨衣!血的殷红痕迹胜过雨衣的颜色,清楚地控诉着曾经生的罪行,我咬着牙,面对众人惊异的目光,好不容易退回到座位里。

“没有,当时我们也到了甲板上,现那些……不是血,只是红油漆。”Jabsp;“有没有看到红雨衣?”Li1y接着问。

“好啊!那就来吧,我会抓到你的证据的。”她倒是很自信。

“谢谢!”一丝开心泛上来,我最喜欢黄玫瑰了。

“那个人是为了我才杀人的,也就是说Jennifer是因我而死的。”

“什么!?”“天!”“不会是昨晚Rosemary没拆的礼物吧。”

“你不要装无辜了!”一个漂亮的金女警推门走了进来。

“原来是每隔三天就收到东西,这回却连着五天没有消息,今天突然来了一个大包裹。”

Jg:你看反了……

“sue呢?”Li1y问。

“sue?对了,sue呢?”sa11y诧异地看着大家。

“她刚才说去洗手间,就一直没回来。”F1ora紧张地站起来。

“多长时间了?”Li1y问。

“已经有半个小时了,”F1ora低着头回答,“都怪我不好,和大家闲谈忘了时间。”

“我们一起找找吧。”老管家话了。

大家一起在屋里寻找,所有的门窗都依原样锁着,sue却像蒸掉般不见了。

“从前门走要经过客厅,sue会不会从后门出去了?”sa11y说,“屋后不是有一个侧门吗?”

“不可能,那个门只能从里面锁上,如果有人出去的话,那道门应该是开着的。”马上有人反对。

“除非有人出去了,又另有人把它锁上了。”Li1y道,目光闪烁不定,梭巡着屋内每个人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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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经开始变暗了,出去搜索的人还没有回来,我的大脑里一片空白,一时又塞满了各种符号,愣在客厅,不知要做什么。

Li1y突然问我:“葵雅,那张扑克是什么牌?”

“我忘了看了,”我从怀里掏出那张牌,“是红桃J。”

“红桃J?”

“是。扑克中的J代表的是中世纪的骑士。骑士?也称Jack。”我说,经常和迷恋星座扑克的Jg在一起,多少知道一些。

“Jack?”Li1y看着我问。

“不会吧,难道凶手自报家门?”

“是Jack吗?也许是巧合吧。”Li1y道。

“也许是说下一个目标是Jack,或者,他已经死了~”我回答,我知道我现在看起来一定很恐怖,可生的一切让我不得不这样想。

“我们做饭吧,F1ora,他们一会儿就回来了。”sa11y在旁边说。

“好。我和鲁鲁也来帮忙。”依稀说,依旧忘不了她的狗形钥匙链。

“天不早了,饭不好做。”老管家说道。

“我也帮忙,”Li1y说,“葵雅,现在什么也别想,就在客厅里好好休息、养足精神,你们也许马上就要见面了。”

“嗯。”

我呆坐在客厅里,什么也干不下去、什么也想不下去,外面传来树叶的沙沙声,声音由小变大,好像起风了。

风越来越大,我的心越来越乱,鬼使神差的,我走过去打开门……冷风一下子迎面扑来,撩起我的长。一下子,我清醒了许多。

奇怪,怎么谷仓里有亮光,要是起火那可麻烦了,我迎着风跑出去,想看一下到底怎么回事儿。

一出去,我就后悔了,谷仓比想象的还远,风很大,可能因为要下雨,天也黑了下来,树叶的沙沙声变成了哀号,隐隐约约地,我觉得我被黑暗吞没了。

好不容易到了谷仓,我的呼吸已变得急促,可以清清楚楚地听到自己心跳声。

谷仓的门竟然开着!

那门被风吹得不停地拍打着,门的后面,草被风赶得四处乱飞,一切都浸在一种昏黄的光里,仿佛是野兽扑猎前那瞬间的宁静。战战兢兢的,我走进谷仓,才现根本不是什么火光,而是一盏提灯。谁把灯放在这里了?我提起灯准备出去,再将谷仓的门插牢。

“你——来——了。”

“啊!”我回转身一看,身后不远立着一个黑衣人,头和脸都用黑纱紧紧裹着,披着一个宽松的黑色斗篷。

“你,你?你!”恐惧顷刻间凝成一线。

黑衣人笑了,虽然外面风很大,虽然我看不清他的脸,虽然那根本不是正常人的笑声,但是我可以感觉到他在笑!

可恶,难道这是我之间的心灵感应?

红色!sue!sue苍白的脸!是sue!在黑衣人的身后,sue躺在那里,身下是一滩鲜红色的血,胸口插着一把刀。

谷仓里的光线摇晃着,黑衣人的脸忽明忽暗,这时我才现提灯随着我的颤抖不断晃动。

这时,黑衣人轻轻地从斗篷的褶皱里掏出一样东西,擎在手里,捧着珍宝般小心翼翼地伸向我,手掌打开:

水晶鞋!

没错,是另一只水晶鞋!玲珑剔透、清澈纯净,正借着提灯昏黄的光,向四周扩散它的神秘与恐怖。

“你就是他?”我知道我已经语无伦次,但是他一定明白我的意思。

“是。”这话夹在风雨声里,隐约的传进我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