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今天主角的母亲,花氏的打扮一反往常的寡淡,破天荒的穿了一身红衣,上了淡色的妆,加上精神好,看上去年轻好几岁。

之后就是回王家村告诉王家列祖列宗出了珩哥儿这样一个人才,以慰他们在天之灵。而且回到王家村,就不能不再次请客……这样想想,要做的事还真多呢。

拜完,花氏就朝外张望,自言自语道:“按理说这会儿成绩也该出来了,大壮怎么还没传回消息来。”

但好在上一世时王珩是一名理科生,对于理科生来说逻辑思维都不会太差,而策论首先要求的就是考生有一个清晰的逻辑思维。

“看您说的,我好像多么任性似的。”王玥撅噘嘴,状似不满地嘀咕。

“也是。”何睿东点头,“你一直都在和我们一起行动,肯定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既然如此,那就是他们……有病。”

于是上前安慰道:“阿珩,只是一次考试而已,就算这次没录中,咱们还有接下来的覆试,以你案首的身份,覆试一定会过的。

然后,状似嫌弃地捂捂鼻子,一只手还做了驱赶的动作,“离我远点儿啊,你身上的汗味都要到我这了。”

可是,如今两者面临的问题却非常相似,生产力,经济,民生。王珩不由地回想上一世,他所在的国家在面对此等情况时所做的努力。

王珩:“……那好吧,狗蛋。冀州府这段期间就多要你多多照顾了。”

因早期和褚凌云有交情,他又是青桐县的县尊,背后还有帝都褚家,所以苏镜的行踪才被他知道。

之前因为县试,为了避嫌,王珩在县试前三个月就不在去褚家。

“笨蛋吗?”王珩低语,神色更加复杂了,“阿姐,你还记不得你和我说过,要是哪天喜欢了一个人,便堂堂正正说出来。

李老头听到王珩的话,笑得更欢了,伸出右手一个手指,激动地说,“在圈内,圈内二十名里。”

两人几句话约定好明天的聚会,钱杰在旁边突然道:“看王兄意气风发的样子,这次考试肯定十拿九稳。

此时,王珩将自己的优势发挥出来,只看了一遍,所有题目都记住了,为了不出错,他还特意写完再对了一遍。

王玫也保证,“珩哥儿你放心,一会儿我就和娘回去,你好好考。管他是两千人,还是两万人,我相信你一定会过的!”

“好的,好的,阿姐你慢走。”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妇人哀嚎一声,面色苍白地抱着左腿,摔倒在地。一旁悠闲看戏的两名壮汉,见此变故,先是惊讶,随后慌张的冲向妇人,将她扶起来。

花程鱼哼了一声,头一抬,“你知道就好。”

仅仅是将这些宝石出售,换成银子就将近两千两之多。相比之下,我赚得就没有这样大利润了。”

至于王珩,他想不去,但转念一想他穿越而来的身世以及最近发生的事,觉得去拜拜也好,求个心安。

王玫一副你说什么都是对的,我不跟你计较的表情,让王珩很没有成就感。

路上,徐木连如同一个唠叨的老妈子,把在花氏那里没有说的话一股脑说给王珩听,“珩哥儿,你听我说哈。你看玫姐儿现在受了伤,你身为家中的男丁,主动些,为家里分担些事物,不要让玫姐儿再操劳了,就让她安心养伤。

大夫来一查看他们才知道,王玫是因为体力不支,长期高度紧张,再加上还有暗器未彻底拔除,王珩一回来,人一放松,才昏了过去。

蓝衫男子,奥不,应该是大理寺正南黎,听到褚凌云如此说,也顺势应下,“褚大人说的是哪里话,令千金有难,在下遇见自当相助。

身上蓝衫多处破碎,还能看见几处伤口留着鲜血,虽然他依旧在站着,但怎么看都给人一种强弩之末的感觉。

乙四捡起长剑,向着王玫脖子挥去。

趁着黑罩人谈论,王玫也对王珩说,“这两人功夫都不弱,对付起来非常麻烦,尤其是你还带着安妤。

话落,男子攻击再次袭来,手中的折扇被他生生用成了刀刃,每一次出手都带起一片血花,吴氏不到几招,便力有不逮,不禁对一边的两人道:“你们还在等什么,笨蛋!快发讯号,请求支援。

这次是小花给她娘报仇,铲除吴氏的最好机会,她不能放弃。

王珩、王玫两人答应。

两人上前,就要抓孙氏,孙氏大叫:“你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你这样做公公不会放过你的!

随即他画风一转,“不过现在,你可要盯紧了他,如今是非常时期,容不得半点差错。

花氏只想她和她的家人平安,至于其他人,只要不威胁到她家人的安全,她都可以不予理会。

一旁,看事情发展到如此程度的吴氏在心中暗骂一声蠢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讨回公道?你用什么理由,你以什么身份讨回公道?我们与孙氏非亲非故,就算是讨公道也轮不到你,她的至亲都已经放弃了她,我们这些外人又能做什么。”

王珩一家临走时,为了不让屋子荒废,将家里的钥匙交给隔壁王五家媳妇孙氏保管,每月给五十文钱,算是保管费。

花老太太赞同,“动一动对身体才好哩!而且,我明天就走啦,后天重阳,你们得回村祭祖,你娘可不要把事情办起来,玫姐儿你虽能干,但有些事可不清楚哩。”

王珩不禁想到他娘的变化。那天他拿着做好的牵星板回来,再看见他娘时,他娘已经和他小舅舅和好,两人似乎达成了共识。

毕竟他也不知道花程鱼什么时候会走,而牵星术的使用还要配合牵星板,在花程鱼走之前,这两样东西都要给他准备好。

其中买宅院花去三百两,王珩上学所交的脩金、纸墨笔砚等银钱、新家添置的物品、花氏受伤吃的药材等等,零零碎碎加起来又花去近五十两。

而且,你现在手中银钱也不多了吧。眼看玫姐儿就要出嫁,还有珩哥儿科考,之后就是玥姐儿出嫁,你觉得如果还是仅仅依靠刺绣赚钱,能够么。

“哪有脸红。”王玫不承认,过了一会儿才支支吾吾地道:“那个,我不是第一次这样出去嘛,正不好意思呢,谁知道会碰见你和表哥啊,能不快点儿走么。”

“窝那利川过祸!”

以后连顿饭都请不起了。

“四娘今天真大方,居然给减了一成银钱,这还是第一次呢。”花斐调侃道,“以后四娘最喜欢的人恐怕要变成他们三个小家伙啦。”

金三好奇,“花师兄很有名吗?”

“金三我劝你还别担心阿珩了,比起他,你挨罚的课业更令人忧心。”褚云煊插嘴道。

日复一日,待最后,官学生涯中他学会的究竟是学识,还是旁门左道偷奸耍滑之事?

之前不同意是怕闺女不乐意,毕竟谁的条件都不好啥,给闺女钱,就是为了面子她也不会收。如此又哪里能让闺女再负担一个小子呢。

花氏没有说话,拍了拍小女儿的头,她也逐渐发现了玥姐儿很依赖她,但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希望随着时间的流逝,玥姐儿能够看开,真正的走出来。

能读几本书,认识点字也就行啦,我爹还不识几个字呢,也不成了成功的商人。我认识的字多,咋着以后也比他强吧。”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