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院试地点在冀州府,可谓天时地利,要是不考上一考,王珩总觉得连自己那都说不过去。

王珩抬头看向王壮,反应了一会儿才道:“大壮?”

但是,往深里一想,这道题还可以答让众人投入到怎样的生产中,怎样积累财富,减少消费,使国家富裕,论点落实到具体的办法上,而不是纠结这句话对与错。

狗蛋挠挠头,“我来有一阵子了,上次花婶回村,说要招几个人去花记,我现在也大了嘛,我娘就把我交给花婶,让我跟着花婶好好干。

这两个月里,王珩一个半月都在跟随苏镜学习。

对于考上案首,王珩高兴的同时又告诉自己不得骄傲自满,看他娘要摆十天流水宴,觉得太夸张了,好说歹说才劝他娘将十天改为三天。

可是,从这次的表现来看,王珩觉得他有点不放心,看他阿姐的样子,一点都不像对徐木连一点感情都没有的事。

王玫哼了一声,“你要是把你咧到后脑根的笑收一收,我还是相信你的。”

随着出海和花记的扩大,王珩手中的钱与日俱增。终于能做做小土壕,请同窗吃饭、小聚不在话下。

它居然有一道搭截题!要知道搭截题出现至少在府试之中。县试中就出搭截题,县尊大人你真的确定,你不是在开玩笑?

县试第一考,只考一天,交完卷我自会回去。你们在外面,我在里面考试还要惦记着你们,倘时发挥不了平常水平怎么办?

王玫要是去请大夫可就小题大做了,不是他的本意,“阿姐,我没事,就是酒后头有点不舒服,你让我休息一下就好。

“什么?”

然后转头看向王珩,“珩哥儿你说是吧,舅舅给你的钱,你是收还是不收?”

花氏点头,这事她当然还记得。

若是在平时,花斐对于神鬼之事定是嗤之以鼻,但现在他心中对父亲的担心到达顶点,也不管什么子不语怪力乱神了,直点头说明早一早就去山因寺烧香。

但是,不能否认的是妤妹妹的事确实起了大作用。要不然青桐县里有实力,有才华的人多了去,怎么就只有我入了先生的眼。

这份礼物是她精挑细选才选定的,都是徐木连现在能用得上的东西。花氏想别人既然救了她女儿,她也不能一点表示都没有。

王珩自然乐意之至。

县尊大人,褚凌云,即褚安妤、褚云煊的父亲听此,不动声色,“南大人此话差矣,小女若不是得大人相救,此时也许早已命丧黄泉,对您,下官感激还来不及,怎会相怪?

你杀了我们两个兄弟,让我想想该怎么回报你才好?不如为你选一个死亡方式如何?你说无马分尸怎么样,或者万蚁噬心?不过千刀万剐似乎也不错。”

“乙四,别跟她废话,杀了她,我们还要去抓褚家那个小丫头。”另一名黑罩人收起长剑,催促道:“快点,抓了她,我们还要和老大汇合。”

黑罩人对小孩子的拳头自然不在意,轻敌的下场就是他被王珩一拳逼退好几步,甚至受了点伤。

若不是吴氏习惯外出时在衣服里面穿铁甲,此时已经被那把扇子开膛破肚。

既然你们都能做,我一定也能做。你们的谈话我都已经听见了,我不要躲起来,这件事和吴氏有关,只要把那些人抓起来,吴氏就逃不掉,我是在为我娘报仇。

最后,四人决定,明天一早先看王五家反应情况。如果他们大张旗鼓的找小花,就先把人藏起来,待事情结束后,再将人放出来。

孙氏听到这句话,惊得后退一步,“我知道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吴氏嗤笑一声,眼中满是讽刺,与白天柔弱温顺的她相比,简直判若两人,“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已经解决了。

留字之人,既然留得是血字,必是情况紧急,此时报官,耽误时间不说,还可能弄巧成拙。”

花氏说完这句话,就有人哈哈一笑,还问了句,“王五,你怕不拍王林晚上去敲你的门啊!”

花氏听完,心中也很不好受,孙氏劳碌了一辈子,却落得这样下场,最后死了都没资格埋入祖坟享受后人烟火,如孤魂野鬼一般,没有根。

这下子,王珩也感觉到不对了,他家的粮食、菜怎么都没了,难道招了了小偷?想着他就问了出来,“咱家招贼了?”

花老太太也在一旁帮腔,“就是,就是,小三伤好了就该多动动哩,既然大夫都说没事,玫姐儿你就放心吧。”

花氏听了两人的话,从伤感中回过神来,拿着帕子擦擦发红的双眼,她一会还要进屋,不能让她娘发现端倪。

在吃饭的时候,王珩左手支着头,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使得一旁的金三频频看向他,最后忍不住道:“我说阿珩,你昨晚是干什么了,这一会儿的功夫你就打了不下十个哈欠。”

王珩看他娘的表情就知道,家里的银钱应该所剩无多。

我出海肯定是要购买一批货物出售的,但我手中银钱有限,能买的东西不多,如果再加上你手里的银钱,可操作性就会大很多,利润也会很可观。

幸好娘现在不阻止我习武了,也不让我绣那些花啦,草啦,要不我非头痛死。”

王珩总感觉他阿姐今天表现有点怪,但想想他已经答应金三,不去也不好,便没再坚持,“那好吧。阿姐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们完事去接你,也好给阿婆请个安。”

因为家里这段时间乱,花氏伤也还没好,也为了让王珩和同窗多熟悉熟悉,花氏就决定午饭就不让他回来了,每天会给王珩五文钱做为饭钱。

王珩道,他对四娘的身份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她做的饭,他快要饿死啦!

金三,阿煊这个是我表哥花斐,他在甲上班。大家都不是外人,今天我请客,咱们一起出去吃。”

“不知道。”

相反的,是那些故作聪明,弄虚作假之人,哪怕骗得了一时,在本质上却已经输了。”

再说了,斐哥儿眼看就要考童生试了,咱们也得给他创造个好的学习环境呀。

“哼,娘你都把动作都写在眼里啦,我和阿姐啊,这叫适可而止,我们要再说,您可不就锤上了。”

“四次?”褚云煊挑眉,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让人看着就不怀好意,“没有第四次,四次后你就可以卷着铺盖回家了。”

褚云煊有心要教育一番他的傻妹妹,被褚安妤立刻发现,机灵的转移话题,拉着王珩的手道,“哥哥,哥哥,你看这个是珩哥哥,刚刚就是他从坏人手中把我救下来的。”

解决了闹别扭的小孩儿,王珩示意小胖子继续刚才的话题,说说他为什么欺负人。

马哒!他有那么胖吗,就冲你那眼瘸劲儿,也知道不是什么好鸟。

伴随着第一缕阳光照射大地,王珩精神饱满的起了床。

沉吟片刻后,花老太太看花氏果然不再乱动,便提醒道,“这次你们去了县城安家后,首先要做的就是答谢徐家和金家。此次你们招祸,若非两家人尽力帮助,后果不堪设想。徐家就不用说了,徐老太太即帮了珩哥儿、玥姐儿,徐家小子又为你这新家出力颇多,怎么谢也不为过。

“那个,珩哥儿,你们真要走啊?”狗蛋看了眼王珩,又看看一个个的包袱,最后犹犹豫豫地说了,“你能不走吗,在村子里多好呀,大伙儿可以一起玩儿,还有伴儿,你就是我们的头儿。我可听说啦,县城里的人可不好相处了,他们还排斥外来的孩子,尤其是我们这些从村子里出来的,你能不走吗。”

王珩没感觉到预想的疼痛,却闻到了淡淡地血腥味,脸上还被溅了些热乎乎的液体。

“对了,他们来不是抓刘三那个拐子的吗,怎么倒把苦主抓了,把刘三那个拐子放了?”

何睿东所说的小三元是指在县试、府试、院试中均取得案首的人,如今据王珩了解到的,苏语已经取得县试、府试案首,也就是说他再取得院试的案首,便是连中三元,即“小三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