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过玉真手中进的纸巾三下两下就把她下面擦了个干干净净,本来想用我的这条三寸不滥之舌给她抚慰抚慰的,可如今却只能这样草草了事,实在是心有戚戚焉。

玉真使劲捏了一下我的脸皮,嗔声笑道:“你说你这女婿怎么当的,连丈母娘身体不舒啃小i说收集服都看不出来,真是瞎疼你了。”我拉住她的手,不再让她继续蹂躏我的面颊,谄媚道:“好老婆,饶了老公吧。妈在哪,我这就去看她好不好?”

玉真拉起玉香的小手,笑道:“我的傻妹妹,这病呀不但二姐得过,大姐也得过,妈更是得过,全天下所有的母亲几乎都得过。”玉香紧张地抓紧玉真的手,急道:“二姐,你说我这是害喜?”

“咯咯,妈你想哪里去了,什么鸡蛋鸭蛋的,我是说妈你呀年轻漂亮,男人见了你眼睛直光。”香玉道。春香嫂面若桃李,杏眼含羞,笑道:“妈都快做姥姥的人了,哪里还会年轻漂亮。你呀就是个鬼灵精,从小就知道哄妈开心。”

门老了,该换新的了。我心道。

我和她一前一后爱走进了她家院里,这里是我小时侯经常玩闹的地方。院里还是以前的老样子,简单,朴素。看来是刚刚打扫过,干干净净,地面连一片落叶也没有。她关上大门,便引我到屋里坐。屋里也是老样子,摆设照旧,只是新添了几件家什。

高站山头,遥望着不远处的江流,顿觉气势磅礴,胸中的积郁迸然而出,一口沉闷的浊气呼啸射出,排云破雾,直冲云霄九重九天之上。

瘦削的双肩轻灵地抽动着,泪光中绽开了笑容,香玉的嘴角微微颤动,她对我说:“我就知道!”我本以为她能了解我这番话的用意,结果没想到她说:“我就知道小哥哥最疼我了,绝对不愿意看着他的小丫头伤心落泪的,对不对?”

人啊,你越是怕什么,越是让什么降临到你的头上。老天爷好象总爱跟人开玩笑似的。

美丽的山顶远远地飘来一阵动听的悦耳歌声,伴随着清凉的晨风徐徐传来,磁性而传神,惬意而令人沉醉。

品味女人,就象品味鲜花、品味美酒、品味香茶、品味咖啡一样,品味的就是内涵、就是人生,需要细细的,慢慢的,一层层一丝丝一点点一滴滴认真仔细地品尝,如此,方能得出让人心旷神怡的美儿。

卧室里,玉梅与岳母大眼瞪小眼似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笑又强忍着。

如鲠在喉,玉梅呼吸难耐,转身骑在我身上,将两个水袋般软滑柔腻的香乳放到我的嘴边,双手一托,甘美香甜的乳汁溢满了我的口腔,咕噜咕噜,顺喉咽下。

“恩。快。”

我嘿嘿一声暗笑,吸了一口气压下燃烧的欲念,紧跟着走进卧室里去,仿佛间我看见一个白花花诱人的玉体消失在薄薄的红毯子下面,高突有致,优雅动人,实在是让神仙也忍不住犯错。

岳母起身披了一件薄褂子,道:“越是夏天越是容易着凉,你这才刚生过孩子,身子骨弱,更要多注意身体,要是冻着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落下一身病痛不说,对孩子也不好。”

“当然听说过。谁不知道夏蔡集团现在是如日中天,集团品牌已经打出亚洲,迈向世界,是世界排名前三的级集团。”大姐摸着轻拍着小宝宝嫩嫩的屁股道。

“其实什么?你这丫头平时灵牙利齿的,今天是咋的了?”玉梅姐把小宝宝朝怀里面抱了抱,重新将奶水充足的头塞进小宝宝的嘴里边道。

“砰砰”几朵浪花翻卷过后,水里的二嫂就如一条大白鲨似的,迅前行,好一阵子,才从水里冒出来。

“没有就没有啦。”

美琴嫂也是春潮泛滥,内里瘙痒不已,迫切地需要我的安慰。她仰躺着,绷直的张得开开的,露出了温柔乡的全景,道:“来吧,狠狠地亲亲的嫂子吧。”

“谁生你气,叫你慢点儿慢点儿,谁让你这么猛了。怎么样,嗓子冒烟了吧?嘻嘻。”

“混蛋……都亲的……我喘……不过气……”美琴嫂娇柔柔喘息不已,真是我见尤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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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琴嫂生性温柔,从来不会大脾气,但听了我这话却突然火地站起身来,指着我的鼻梁骨,气呼呼地道:“你混蛋,我又是给你做饭又是给你烧汤,哪点对你不好,你要这样埋汰我,难道我在你眼里就不如一件衣服吗?……”眼泪哗哗哗顺着脸颊就流下来了。

“半路上下的雨,谁知道这鬼天气说下就下。”我一边应着,一边心中暗暗叫苦。朋友妻不可欺,何况她是大哥的女人,我虽没有起色心,但眼前活蹦乱跳的两个大波,甜美的以及那为我擦拭头脸的双手都让我的生理起了自然反应,便不争气地挺了起来,幸好今天穿着大衣而且又身体前倾,所以才没有露出丑态。

“靠,咱俩半斤对八两,你还不是一样。”

我一边擦脸一边看着正在整理桌面的美琴嫂,道:“嫂子,两年不见,你比以前丰满多了。”

“不够。”

“没什么,就是哥几个好久没在一起聚过了,借今天这个欢喜的日子在一起乐和乐和。”

小玉卿在我的调弄下如同坠入了广袤无垠的烟雾迷茫之中,完全失去了自我,靠在我身上,主动地送上红唇,用自己的丰满的摩擦着我古铜色健壮的胸膛,口里的声音更是挑逗着我激荡的欲火。

“好啦,有啦。”

“啊,还真像!可三姐不是去新加坡参加什么大赛设计展了吗?”

“还有吗?”

“呵呵,我的小乖乖,姐夫哪里得罪你了?”我打开车慢慢朝村外开去。

“胃部有点难受、恶心。”玉梅按了按胸口。

“雉羽,一种野鸟尾部的羽毛。”

“这什么?今天就在这歇了。”

皮蛋婶笑着打了我一下,妩媚地道:“这小子还是老样子没变,小嘴还是以前那样甜。”

“好浪漫!”

“啪”玉梅姐不停地高摆动的臀部中了我清脆的一巴掌,我笑道:“我跟你说正经的,你跟我说的哪跟哪呀!”

“哼,谁担心啦!”

我嘿嘿一笑,双手盖住了她的双峰,轻咬着她的耳垂,道:“你天天待在家里挺费神的呀!”

岳母与玉香见到我们走上来便站了起来。

我替她们介绍道:“这位是我的高中同学,秦安琪秦医生。”

安琪跟岳母三个打过招呼后,便道:“你们随我来,我带你们去妇科门诊处。以后有什么能用到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岳母道:“谢谢秦大夫。”

安琪道:“不用客气。伯母叫我安琪就行了。”

妇科在三楼,坐电梯一会就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