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年夜饭,家里家外就响声不断,邻里邻居互道喜庆,朋友亲戚拜年的电话一个接着一个,老妈抱着电话根本就不要放下;玉真坐在方桌前不停地敲击电脑的键盘,一封封喜庆的emall不断地从四面八方,五湖四海而来,然后又电传到世界各地;电视机里火辣辣节目吸引着宝宝,小手里摇晃着自己的金猪小灯笼,跟着电视机里跳舞的小朋友左蹦右跳,好不欢喜;而我呢?则是不断地接收送着手机里的短信,几百条短信到我手都起茧了,还没有完。

“来了!”

小丫头紧闭起双眼,带着紧张的心情,接受我的疼爱。

“干嘛?”我系好腰带,转身望着斜躺在后座上的小妖精,玉面桃花,春情泛滥。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小丫头一会哭一会笑的,有完没完,你们还真的把我当成空气啦。”我终于出了今天的第二个牢骚。

小妖精伸了伸小舌头,嘻嘻笑道:“只要姐夫喜欢就好!”

“就那一次你让人家给你吹那个东西,不你不就说那叫‘’吗?”小妖精一副豁出去了的样子,也不管羞不羞了,什么话都敢说了。

小妖精将脸靠在丈母娘大腿上,用丈母娘的衣襟蹭去眼角的泪水,两只精灵般乌黑亮的眼睛偷偷地瞄了我一眼,背着所有人对我作了一个胜利的鬼脸,勾魂摄魄的丁香小舌儿猛地朝我一伸,突又消失不见,让我顿感心猿意马,魂魄动荡,目瞪口呆,酸水直流……

“当然啦,妈若是稍作打扮与真儿四姐妹走在大街上,不认识的人肯定会以为你们是姐妹哩!”

“咳,这些话妈也不想说,每回说起都要禁不住流泪,让人伤心。”丈母娘擦去脸上的泪水,囔声道:“可是你竟然让你姐去给你当保姆,照顾男人和孩子,你说你对得起她吗?啊?”

“哼!”小妖精对我娇哼一声,然后跑向玉梅身边。

“姐怎么了?不舒服吗?”玉真关心道。

“是吗?这丫头还有这方面的天赋?”玉真难以相信道,“以前怎么就没有现呢?”

我们这里过年跟大多地方的传统差不多,一般也是从“腊八”开始,家家户户打扫除,吃“腊八粥”。接着就是杀猪备年货。农历十二月二十四日晚上,各家烧香点烛,拜送“灶神”上天呈善事。农历除夕“三十晚”,上午各家张贴春联,下午给祖宗上坟迎祖过年,晚上接“灶神”下界保平安,合家团聚“吃年饭”,然后守岁至夜12点,鸣放爆竹迎新年。

丽嫂浪笑了一声,然后张口含住,舌头轻点慢缠,温暖舒适,享用无比。

“其实也没有什么,我只是想从你口中亲耳听到你确切的回答,其他的一切全由你来决定。”

春宵一刻,良辰苦短,在我被丽嫂使出全身解数第三次吸出精华的时候,外面已是拂晓时分。我像一滩烂泥一样趴在丽嫂的肚皮上,气喘嘘嘘。

“我不饿。”

“我过来就是方便,跟踪你干什么。”我出来时只想着尿尿,根本就没有现丽嫂是否还在屋中。

亲爱的母亲,落日的余辉映照着您亲勤劳作的身影,岁月的风霜刻在您写满苦难人生的额头上,深深的皱纹注满了您辛酸人生。亲爱的母亲,您用自已的身躯种下了梦想火种,用毕生的心血浇灌殷切期望,用默默的人生诉说着不平凡的故事。亲爱的母亲,儿子身为您的儿子,感到骄傲与自豪。

“什么大财,跟皮蛋叔比起来差远了。”我嘿嘿笑道。

是一种痛苦的折磨

我微微一笑,道:“三妹四妹怎么了?”

“哦,好痒……”

一天的劳顿再加上一宿的疯狂让我直睡到大天老亮,伸手拍了拍旁边,没人。

玉梅姐心里一颤,身体突然软了下来,幸亏我抱的紧,没有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