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说婢子应怎样感谢,婢子就怎么感谢,婢子什么都是爷的,”她柔情万千地说。

二人相拥着走进怡红院时,怡红院在袭人她们的努力下,已经显得很喜庆了,到处都收拾得很清洁,客厅时摆着一桌很丰盛的筵席,上面摆着十几个菜,小园桌四周放着六付杯筷和调羹,还放着二把酒壶,见到他们回来,正围在一处说着话的袭人,麝月,秋纹,还有刚刚被叫来的金钏儿,都马上向他打招呼:“爷,晴雯,你们回来啦。”

“喔,”她轻轻地答应了一声就站起来,高翔上前一步,拉起她的一只手,向门外走去,同时向袭人她们笑着吩咐道:“我同晴雯到花园里去散散步,”说完之后,他又走到袭人的身边,将嘴附在她的耳边说:“待会你到我娘那里,去把金钏儿也叫来。知道吗。”

“我在那处假山中走了一会服,刚才我见妹妹你定定地坐石上,好像在想着什么心事呀。”

“姐姐真的没有听到我在待候爷洗澡吗。”秋纹又是小心翼翼地问。

“家里的事都好了吗。”

“好姐姐,这怎么能体会到姐姐的美呀,你不要推却了。”说着他的手已经很快地从衣襟下面伸了进去,伸到那大红肚兜的里面,伸到她的丰盈的雪峰上,缓缓地轻抚起来。

“啊,宝姐姐怎么这样不小心呀,我这就去看她。”说着就往外走去。

“爷刚才不是说了吗,让你们二人陪爷说说话。”他邪笑着说。一面说一面就拥着二人。他躺在她们中间,二手紧紧地搂抱着她们。又暧味地说:“你们二人现在都是我的媳妇了,高兴吗。”

“她怎么想是她的事,不过我是绝不会让你受到委曲的,谁都不行,我娘也不行,晴雯,你放心吧。”

“这么多天了,爷也没有问过人家,婢子早就没事了。”她小声地说。

晚饭后,高翔在四处转了一圈,也没有见到金钏儿,于是就来到了她的卧室,只见她呆呆地坐在床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见他到来,就显出慌张的样子。他没有理她,走到她的旁边,就轻轻地问道:“说给太太听的话,你想好了吗,这是最要紧的事,知道吗。”

“出去,你要到那里去呀。”他装着不懂地问。

“啊,那老祖宗和姨父姨母她们怎么说呀?”她显得有些紧张地问。

“爷,不要这样,快放婢子起来吧,她们就会回来的。”她还是轻声地抗议着,但也不敢过分。

我可没有这样说,这是你们自己提出来的呀,但你们这样说我喜欢,高翔心里高兴地想着,但嘴里却说:“不会吧,那会有这样的事呀。”

“那就好,本府很看好公子。”李知府见他的父母同意了,心里也就释然了。他也未恐贾政不同意。接着他告诉说:“你这次接任的是祥云县知县,这个县虽然问题不少,但也还算繁华安定。”

“啊!”听了她的话,她就不依了。不满的说:“婢子不来,这羞人答答的。”

“这个了头,竟敢对我这样。”高翔心里默默地想着,但见到她刚才那俏皮的一个鬼脸,又觉得她是那样的可爱。这晴雯是四个了头中最美丽漂亮的一个,也是最聪明伶俐的一个,高翔对她的印象也是最好的,最喜爱的一个,除了林黛玉,她也是他最同情的一个,抄检大观园后,她被赶了出去,让她悲哀地去了。在他心中,她是绝对要改变悲哀命运的一个。

他这一说,她的脸就更红了起来。猛然间,她想到,从螃蟹宴和赛诗会上他的表现看,他现在似乎是长大了,再不如从前那样地像个孩子。想到这里,她一下严肃起来,脸上的表情也冷了起来。她严肃地说:“宝二爷,你这样说就不自重了,婢子要好好侍候老太太,你这样的话让她听到了,你也会受到责备的,以后千万不要这样说了。否则别人会笑话你的,婢子也是要生气的。”

唉,看来是难以过关了,总得说个说得过去的解释,但怎么说呢,说事实吗,这绝对不能,自己不是宝玉,那还能在荣国府里待下去吗。忽然一个念头在他心里产生。并立即在心里紧急地编织起来。

“唉,好妹妹,你这何必呀,这是自然界的正常现象,是人力不可阻挡的,你这样伤感为的是那一椿呀。”他似劝非劝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