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还在,一忽儿就不见了。太太有什么事吗?”彩云问。

“钏儿,你要找我吗?”

于是他把整个情况说了一遍,但这时他突然找到说话的由头了,于是他亲切地笑着说:“姐姐,我把这事向老祖宗,父亲和娘说了,他们也很赞同,他们还说——,”说到这里他故意不说下去了。

“爷,什么事让爷这样高兴呀。”被放开之后,她甜笑着问,

“你。”他那坚决的表态,让王夫人呛得一时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她才不满地说:“难道你觉得宝钗不好吗?”

“不给你说。”她又害羞地躲进到被子里,

“玩石头,剪子,布怎么样。”高翔说,看到她同意的表情,就又接着说道:“不过,输了可要受罚。”

“没事,大嫂和侄媳你们好吗?很感谢你们来看我,珍大哥和蓉儿他们可好。”高翔也礼貌地问着好。

“真的,宝玉说的可是实话。”高翔不理她的阻止,继续说道:“上次我在老祖宗处吃饭,鸳鸯姐姐你为我挟菜,那时,我就深深地感到,姐姐是那样的美,以后,姐姐的影子就常常出现在我的脑子里。”他以一种富有情感的口吻说着。

“是呀,和我争论时,他也是那样的坚定,那样的有信心,那样的有勇气,这那里像过去的宝玉呀。”这时贾母也认同地说:“再说救湘云的事,湘云要落水时,他是在十几步外的地方,又是在和袭人等几个了头嘻耍的时候,从发现,到赶过去救她,那要多少时间,而湘云从岸边到落水,只有多少时间,这一般人能做到吗。袭人同鸳鸯还说,她当时觉得他们二人似乎已经要落水了,但她却觉得只是眼睛一花,二人就稳稳地站在岸边了。政儿,你仔细想想这情况里面所含的玄机吧。”

走进花园,只见在桃花丛中,林黛玉拿着一把花锄正在掩土,他知道她这是在埋葬落花,他一走近她,就听到她嘴里轻轻地吟着他刚才看到的那首葬花词,于是他快步地走了过去,嘴里叫着‘妹妹,你在干啥呀。’听到他的叫声,黛玉停住了掩土,抬起头来,见是宝玉,就微微地一笑说:“宝哥哥,你怎么来啦。”

但高翔在这时却大,他一手抱着湘云的腰,一手搭着她的,透过簿簿的衣衫,体会着湘云那光滑的,富有弹性的给他带来的让人舒畅的感觉,还趁着她发呆的时间,着,着。

但这一番景象又让他生出一番感慨,到处都是姐姐妹妹,了环使女,都是年轻美貌的姑娘,只有他自己一个是男的,真的是唐僧落在女儿国呀。一方面他感到生活在这样环境里,那是多么地适意和幸福,一方面又感到在这样的环境里长久待下去,能不意志消磨,留恋美色吗。他不能长期在这样的环境下待下去。昨天和李知府谈的事,不知能不能兑现,自己应该马上出去开创事业。

这时宝钗走了过来,听见薛蟠的话,就笑着说:“宝兄弟,你别听他的,他就是这样风风火火的,中午叫饭,去这样早干啥。”

“啊,这可是宝贵的东西呀,它是我们两个有着深厚情分的见证,也是我的袭人宝贝纯洁与清白的见证,我可要好好的保存起来呀,”他笑着在她的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说。原先怀疑她已经与自己的前身有暧昧。这时已经云消烟散了。但又想到,这里面的故事现在是已经乱了套,现在是开海棠社的时候,在那时,金钏儿是已经投井自杀了,这袭人也早已与自己的前身有过鱼水之欢了,但现在这二件事都没有发生,那宁府的蓉少奶奶秦可卿是不是因为与贾珍而死了呢。于是他装着无意的样子,向袭人打听起来。

她的头在不断地扭动着,这时已经是钗飞发散,那支凤形金钗也掉落在忱边,满头的黑发疏散在洁白的忱上,反衬着她洁白的,但这时却鲜红欲滴的脸蛋,那额头上也因疼痛而渗出的汗珠又使她的脸蛋更加娇艳,就像是在早晨的阳光照射下一朵带着露珠的花朵,是那样的动人。

突然听到他的这一番话,她的脑子似乎突然一片空白,但当她随即反应过来时,她的心又是大吃一惊,同时也是大喜过望。脑子里眨时想得很多很多,但又是一片糊涂,一片茫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楞楞地望着高翔,过了好一会她才讷讷地说:“爷,你是在同婢子开玩笑吧。”

“哇,蟠大哥的交际真广呀,竟连知府大人都有交情呀。”高翔赞赏地说。

“袭人姐,你这是什么话,那我不去了,你去吧。”晴雯有点睹气地说。

“爷请睡吧,夜里有什么事的话,爷就叫一声,婢子今晚就睡在那里。”见他睡好之后,大家也都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只有袭人仍然坐在床边,一面轻轻地吩咐着,同时用手仔细地按着被子,使它盖得更加严实一点,然后又指了指对面的那张小床。

洗完澡回到那原先的外厅,这又让她们一番忙碌,然后坐下来,亲切地聊起他病时的一些情况。这时他也渐渐地熟悉她们了,至少让他知道了她们谁是袭人,谁是晴雯。也让他知道了这贾宝玉过去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这也让他感到感慨万千。

在‘顾恩思义’的下面还有一块匾额,上写着四句绝云:

“你喜欢她,不会是见猎心喜吧,怡红院里有那么多的女孩子,你还会喜欢她。”王夫人不太相信他的话,他喜欢与女孩子们玩耍这是事实,但要说他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子,她还不太相信,要这样的话,怡红院那几个女孩早应该被他喜欢上了。

“宝二爷,你有事吗。”对于他的举动,她感到心里很慌张,她知道这个主子对她们这些奴才很和气,没有一些架子,也不会过份的训斥她们,但他却是个公子,喜欢与女孩子们顽耍,更是常常做出一些出格的事,这也是多次领教过了,那天夜里他竟然把手伸到她的被子里来摸她,差一点让太太发现,弄得她吓得要命,今天房内只剩下了她们二个人,天知道他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高翔故意地起身向她那儿望了望后才回答道:“娘,钏儿她已经睡着了,你叫她。”

“好了,你们都不要再说了,到这里来坐吧。时间也不早了,再坐一会,就该吃晚饭了。”王熙凤笑着说,但语气中却带有不可违抗的威势。

“那这个计划到底是怎么样的呀。”高翔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不安,这下传来的计划是不是就是自己篡改过的那个计划呀。他有些急切地问。

“我,我不去。”高翔这时才真正地知道人们传说的事的确是事实,因为事实就摆在他的面前,但他还挣扎着说。

“秋纹,袭人说你昨天回家后回来很烦恼,不知有什么事吗。”他在晴雯的床沿坐下问。

“二爷。”她轻轻叫了一声,想说什么,但最终却没有说出来。

“说呀,到底是什么事呀。”

“我。”她还是没有说出来。

见她不想说,他也不想强着她,于是他让袭人留下来,陪着她说说话,劝劝她。自己站起来让晴雯跟着他到了他的卧室,他在床边的一把椅子上坐下,见晴雯站在一丈开外之处就说:“你过来呀。离这么远怎么说话。“她向前进了二步,但仍然离得很远。于是他不高兴地说:“你过来呀,”这次她走到了他的跟前,他伸手把她拉到自己的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一手搂着她,一手拉住她的手说:“你这了头,怎么老不听话啦。”想起那晚秦可卿来时她取笑他和袭人亲热的事,他就想与她开个玩笑,惩罚她一下。

“谁不听话啦,你叫婢子来,婢子不是来了吗。”她辨着说。但对他抱着她有些不习惯,她扭动了一体,嗔着叫了声:“二爷,不要。”

“又不听话了。”他笑着说,还带着几分威严。见她没有再挣扎了,就认真的说:“秋纹为什么这样不高兴,有什么烦恼,她家里发生了什么呀。”

“秋纹她不叫我说。”

“爷叫你说,你听她的还听爷的。”

“我。”

“快说,别我,我的。”

见到高翔的催问,她也就吞吞吐吐地说道:“秋纹的哥哥订了一门亲事,但女方要了一份很大的聃礼,要三亩田,一头牛,还要三十两银子,总共要一百两银子,她家又穷,那里拿得出这么多的银子,她的爹妈就想了一个办法,想恳求太太能放回秋纹,让她嫁人要了聃礼的钱就可以让她哥哥聚媳妇了。但秋纹死活不肯,她爹妈就苦苦地求着她,让她拿不定主意,再说她哥哥从小也待她很好,就这样她是愁得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

“喔,原来是这么回事。那她为什么不跟我说呢。我可以帮助她呀。”他奇怪地问。

“秋纹说爷不喜欢她,不会帮她的,再说要爷拿出一百两银子也不是容易的事,所以她虽然想说,又不敢说。”

“这话从何说起呀,怎么说我不喜欢她呀。”

“她说,她,她说。”

“说呀,今天你怎么老是吞吞吐吐的。”

“秋纹说爷同袭人,麝月都园了房,这是爷喜欢她们,爷没有和她园房,就说明爷是不喜欢她。”她终于还是说了出来。

“呵呵,”听了她的话,他不由得大声地笑了起来:“原来是这样一回事呀,晴雯,你说,这喜不喜欢与园房有关吗。”

“这当然有关了,人家说园过房的那就是夫妻了,夫妻还会不喜欢对方吗。可是,”她又有些说不下去了。

“那你也是为样想的了。”高翔笑着问。

“我,我没有,这关我什么事呀。”她有些犹豫,但却倔强地说道。

见她否认,他笑了笑说:“呵呵,我知道你们的心事了。傻了头,你想一想,你们四个有事,爷会不管吗?”

“婢子不知道,但婢子想爷心地善良,应该是会帮助的。”

“是呀,你们四个人的事我会不管吗。不就是一百两银子吗,“

“爷这么说是要帮秋纹了。”她高兴地问

“这当然嘛,但你现在不要和她说,知道吗。”

“爷,这是为何呀。”

“她这个了头竟然说爷不喜欢她,所以爷要同她开个玩笑。”

推荐有好事,收藏来财运,一朵鲜花让你前途更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