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童听到这里,苦笑着说:“咱不说别的,喝酒只是个形式,只要心到了就行了.我敬你那三杯你也别喝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哈哈.”他最后的两声笑显得甚是勉强.

在刘辉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了一个名叫“正点火锅城”的地方。他们跟服务员要了一个包间,我们四个坐了进去。

试卷终于下来了,我浏览了一遍试题,感觉不是很难,心里猛然间藏有了九成的把握。于是,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很快就将卷子填满了。这时,我看看表,还有4o分钟才交卷。我下笔,慢慢地扫视了一遍考场,我看到己宿舍的几个哥们儿正在那里用力地挠头、掰手指。很显然,在他们眼底下放着的是一本厚厚的天书。他们再挣扎,痛苦地挣扎。我很清楚他们如果没有援兵支援的话,很可能要全军覆灭了。看着几个哥们儿痛苦的样子,我感到有些于心不忍。

我这种反应,使得她感到有些茫然。为了逃脱这种尴尬,她又问了一句“恩今天早上打算吃什么?”

没有,这件事情在我的内心永远留下了一个摸不掉的阴影。从此,我恨身边的女人,那种刻骨铭心的恨。也许这是受伤后的一种心理变态。我也曾经奉劝自己,不要把祸害强加在别人身上。但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了,这已经成为了一种思维定势。在很小的时候,我曾看到一本书上写道:从古至尽,许许多多英雄人物功名成就之后,往往将自己的前程藏送在了一个女人身上。于是,我对女人的恨与此也联系到了一块儿。我想自己终会有一天会被女人祸害,葬身荒野,最后无人问津

“喂,小龙啊,我是段毅君.”

“段哥啊,有什么事要吩咐.”

“恩,我这里出了点儿麻烦,今天下午你和小壕他们坐火车尽快到这里来一趟,明天中午火车站等你们.”

“好,我这就去找他们.不过,那小子的事儿怎么办?”

“先放一放,那不着急--你们这两天没有什么事儿吧.”

“没事儿,我闲得很.”

“好,就这样吧.”

我合上手机,望着天空叹了一口热气,然后点上一只烟,开始细细地体会这一个属于自己的早晨.

下午,我正坐早操场的看台上看书,突然感到头被人点了一下.我转身一看,原来是郑慧.

她笑道:“诶,这次我可没有拍你的头,我是用手指碰的.呵呵。”

我蔑了她一眼,没有理会,低下头继续看书.

“大冷天的,在操场上看书,你真有个性噢!”说完,她拿出一张报纸,垫着坐到了我旁边.

我转过头,看了她一会,说道:“你不觉得你很无聊吗?”

“噢?”她有些闭开了我的眼光,低头开始摆弄手指.

我继续看我的书.

“诶!对了,你看我昨天买了一条裤子,你看我穿着漂亮吗?”

我“咳”了一声,拿起书,看也不看她一眼,正要走.这时,她站了起来,冲着我喊道:“你这个人真讨厌!哼!”

我转过头,看着她远去的身影,我感叹了一句:“咳~麻烦呐.”于是我又坐回原位,再次翻开了我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