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天宇的蓝

讲的人不相信

生长在属于自己的季节

而我宁愿用一万次的回眸换与他的一次相遇。

雨还在下,没有停。

他坐下后,要了一瓶啤酒对我说:“经常来么?”

mi1k经常敲着我的脑袋大吼:“天涯何处无芳草,你这又是何必呢?”我笑着说:“没错!”但仍旧把目光抛向窗外的大树下,每天的这个时间,sony都会塞着耳机站在那里乘凉。而我也会在这时安静的趴在窗台上故作漫不经心的朝那里张望。

我从庄子的梦飞到李商隐的梦

从楼梯口望见花园边上,耗子正无精打彩地歪在他的赛车旁,鼠视耽耽地瞪着我:“肥南瓜,动作一级慢。”

——题记

听梁硕说要上游泳课,心里有点别扭。我们,至少我不是帕拉图式精神恋爱的倡导者。只祈祷别再让老夏教体育。说到老师,化学老师巨乐,表情和语气都很夸张。

喝完茶,张果儿似乎忘了要跟我请教的数学题,而是摊开厚厚一沓复习资料,“这些是这段时间各门课程的笔记和测验资料,我整理了一下给你带过来,希望你能用得上。”张果儿说话的时候漂亮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脸颊上漾着浅浅的苹果红,真是好看极了。

“就是刚刚在操场,你看人家看得都快流口水的那根葱!”

“能让我再送你一次吗?”他说,“如果你不怕我压伤你的‘坐骑’,那就好吧!”这宛如是昔日的一次重演,当我坐上那熟悉的自行车时,我的泪水潸而而下。

第二天,玮留下一封信,坐上了去峰那个方向的火车,去寻找峰留下的影子,车外的风景真的很迷人,玮静静地看着窗外的风景,想着峰的笑容,峰的脸和峰在一起的快乐时光……

后来由于学校的扩建,我们这个班也解体了。我和子俊也就这样被分开了,慢慢地一周二次约会,一月二次,一月没有。再后来子俊在新的学校找到了比我更漂亮的gF,而我又算了什么。

恨他叔叔可以理解。

“不能两全齐美……”他犹豫一会儿,眨巴眨巴丝丝可见的睫毛下的大眼睛说,“我把我的球鞋视为生命。”

“何许人也,不认识。”我摇摇头,作无辜状。

秋末的天气说变就变,身体虚弱的我不小心感冒了。头痛,而且烧。

没有最亲近的女友,从不和男生讲话,羞涩而腼腆的我,将心事记成一页页日记。厚厚的一本,只有一个不变的名字乌骁,乌骁,乌骁。

“别说了,行吗?我很累!”

“对不起,我的话太激烈,刺伤了你,她的性格和你一样,浑身遍体是尊严和面子,如果当时他肯说出自己的心里话,哪怕只有一句,我都会留下来,但她却没有,而且很大度的祝我幸福!”泉在他的话后缀着一个满脸紧张又在滴着汗珠儿的表情符。

“你还是找到了自己的幸福不是吗?”我问他。

“那不是幸福,是痛苦,是煎熬!”他来的表情符很痛苦的样子。

“也许试着接受,那便不是痛苦,不是煎熬,而是幸福!”明知道自己在劝慰他,心却痛的四分五裂,我说,“你还是好好考虑吧!”

“我想现在我该考虑的是你为什么像缉拿凶犯一样四处找叫泉的男生?”他突然回过来问我这么一句。我慌了,因为我还没有想好掩示的理由。许久,我对他说:“我很迷信,是算命先生说我和叫泉的男生在一起就不会相克!”

他笑了,说我很像她。我慌里慌张地打出一句话:“我们做兄妹好吗?”

“当然,我很乐意接受你这个会讲穷小子故事的妹妹!”他过来一个笑得很甜的表情符,也不知为什么,我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楚。

我留了姐姐家的电话,下了线。

半夜,泉来了电话,可我已经睡下了。

他说出乎意料我的电话竟然不是热线。我说除了你以外,我没有给网上任何朋友留下电话,他在那边惊讶的哇哇大叫,说我不仅性格像她,连声音也极像,我又慌了,语无伦次地说道,“哥哥,我是你妹妹!”

他调侃的笑着:“当然,我想你一定脸红了。”

我又羞又恼,他便唱歌哄我,给我讲他的爱情史,说他为了那个女孩改变了太多,他说我很难想像他有多在乎她。

我在电话这边哭得稀里哗啦。我说我感冒了,他嘱咐我要吃药。

“我的穷小子妹妹,很晚了好好睡个觉,明天网上见!”他的话轻松而自然,挂线的声音似乎都能让我感觉到他在电话的另一头是多么的洒脱,心里轻轻一颤,我在电话这边轻轻地吻了他,就像吻我的青蛙王子一样。

我回到网上,信箱的邮件又是满载,甚至在网上到处可以看到寻找白水的message,我很感动朋友们对我的支持和热衷,我在大窗口打上:“hia11!”的字眼,然后躲到窗后同泉密聊。

泉说我做任何一件事都是惊天动地,整个网络都像挖宝藏一样找一位叫白水的女孩。我说因为我比狼外婆漂亮。

泉大笑,然后对我说:“妹妹,你能帮我找找她吗?”

“不能!”我很肯定地回答。

“为什么?”

“因为你已经失去她了!”

“我可以试着找回。”

“可她已经受伤害了,她担心自己不够优秀,不够漂亮,这样你还是不会完整的!”

“没有挽回的余地?”

“没有!就像一个人做错了事被判死刑一样!”

“你好像很了解她?”

“不……不……这只是我的想法而已!”

“见面好吗?”

“不……”

“为什么?”泉有点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