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这就是能取悦女人的招数之一吧,怪不得让女人那么受用,因为这给人一种贴心实在的感觉。

“那,你是不是也遇见了你不想遇见的人呢?”我很小声地、试探着问。我偷偷瞄了一眼江槐,看见他吃东西的动作猛的一停。

“是这里面的住户吗?”

毕业了,我们一起面试,一起进了同一间公司。

我以为,我已经忘记了,但是,我没能忘记得了。

“我就说女人爱钻牛角尖。你要知道,即使他们结婚了,幸福快乐地在一起了,但可能十年之后,王子嫌弃了美貌不再的公主,又或者公主有了情人,再者两个人现再也不能互相尊敬互相将就,那么就没有永远的快乐。”

或者,一本色情小说?

一到描写江槐的时候,就是满脸的胡子茬啦、尖锐的眼神啦、凌乱的长啦、苍白的脸色啦之类。

“易秦啊,我说你到底在什么呆啊,服了你了。”菜菜瞪我。

“你在说什么啊。我跟他怎么可能。”

“好啊好啊。正是吃螃蟹的季节,去光头香辣蟹吃吧,那里的味道还是最好的。”菜菜倒是自来熟,拍起巴掌来响应易秦的号召。

“我是鬼,如果你是人,请通过。”

“妈妈,带什么好吃的来啦?”我继续刷着牙,盯着门边。

“没什么不明白的。人生就是不断的被伤害,然后再不断的爬起来的过程。伤疤愈合了,再等待一个新的伤疤。”

“那你就允许他请你吃饭?”

江槐和季飞的脸色都不大好。尤其是江槐,铁青得厉害。

他也许在猜度,我到底在想什么,或者易秦到底在想什么。

我在一旁,一边听他们俩说话,一边看着对面桌的5、6个学生嘻嘻哈哈。

“恩。”江槐看着面前的故人。

“啊?什么?”他车里的纳京高的歌声正在高亢时分。

董拉拉,你就会知道的。

哦也!

是奇怪的想法,奇怪得可以。

我太讨厌她了。

两手交叠,他的温暖反衬着我的冰凉。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顷刻间包围了我。

真的不知道的哪门子酸,但是我就是酸,可能说正式点就是感动吧。

“我就坐在你们隔壁那边的桌子,不是我两个朋友不停地议论你们,我还不知道这两个风骚的小妞里面有你!”

“你想开就好了嘛。说不定这是你丢工作前的最后一次潇洒啦,这个单子你十有八九搞不定,柳东和巫姐能放过你吗?他们是什么资历,你又是什么资历,差太远了。”

菜菜这次没有说话了,一把把我拖出了办公室,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们已经站在了楼间的花园里面。

于是我笃定,他和我会成为长久的朋友。

我确定这个梦一定暗示了我一些什么,但是我想来想去都没有结果,难道真的因为单身太久,所以想男人都想疯了?

啦……,去呀

一步又一步,一声又一声

我抓起钥匙和钱包,被他拖出门去。在电梯里面我一直想:不是他请客吗,我拿钱包干吗?短路!

“鸡汤我喝完了,但是锅得还你呀。我上来还锅的。”他把汤锅捧到我面前,样子十分诚恳。

我飞奔出医院,一路上小腿都快要转筋了,思维更是一团浆糊。我这苦苦的命啊,实在是让人难以承受啊。

“那干吗拿手画?现在不是都用工程制图的软件做图纸了吗?”我不解。

“谢……谢谢你!这怎么好意思?”他一边接过,双手一边有些微微的颤抖。

如此单纯害羞。但看他的年纪3o有余。

我是怎么了,居然这样误会别人,还把别人看成了是鬼,唉……

正当我望着指示灯呆祈祷的时候,我突然听见了一个声音:

“何季飞,我们吃吧,都饿很久了。你上午忙吗?”说完,她又换上一副淑女的样子跟何季飞两个寒暄起来。我晕,她完全把我当透明的了。

我在一旁,看看她,又看看斯文的何季飞,揣测他们两个之间的可能性。我估计菜菜会栽在这个小眼镜的身上,而且会栽得很深。人的爱情往往产生于两个截然不同类型的人身上,如果两个人太过相似,可能就无所谓结果了。但是如果他或她是你以前从来没有遇见过的人,那么她或他就会被吸引,甚至无法自拔。

哈哈。

我在心里笑着,美美地吃我眼前的饭。我好开心,真的,我已经有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潇洒的菜菜会很快乐,我也这么快乐,我们两个,两个坚持自我的女人,总还是逃不过女人既定的命运啊。

最后大家互相交换了电话号码。

“要记得打电话联系哦!”菜菜在跟何季飞告别的时候,甚至有点依依不舍了。

“肉麻哦。”

“什么嘛!”菜菜又瞪我。

“好了好了,你眼睛够大了,别撑了,再撑该赶上大眼猴子了。”我说着,盘算着怎么躲开菜菜的攻击。

然而她没有,却把两只手抱起来,踌躇满志地说:“何季飞,我要定你了!”

我再次哑然。

她以为人家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