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提一句,我就是可以一边镇静,一边紧张。

但就是我不抬头,我也感觉到易秦的视线落在我的头顶。

也许无解。

那叫易秦的男人每看我一眼,我就心跳停摆一次。

“你赶紧准备一下,kg集团的人已经来了,在大会议室坐好了,老大正在里面陪他们闲聊,过15分钟会议就开始了,要记得准时进去。”

我没有向他伸出我的手,因为我根本已经忘记了我的手在哪里,而且,该出左手还是该出右手?该怎么样把手放在他的手掌里?

和江槐屋子里的任何一个角落不同,洗手间显得干净得刺眼。乳白和咖啡色的砖,雪白的浴缸和洗手盆,明亮无尘的镜子,一切都是那么干净。

…………

“就我们两个啊。上酒要快点啊!”菜菜满不在乎地补充。

谁知道私下的我,是多么的随意、多么的不注意形象。

我几次举起手,又放下。我始终没能按响他家的门铃。他可能睡了,我不想打搅他。

直到又陷入我舒服的沙,我的心情才有所好转。

我曾以为我会永远守在她身旁,

羡慕,是因为他们快乐地流浪着,不为谁,也不管他人的眼光,自由自在,是自生自灭也好,是无拘无束也好,对他们来说都无所谓。

“别跟我说新新词汇,我是老人家听不懂。”他扯了张纸巾,边擦手,边恢复了正常的平静面目。

我狐疑地走到门口,握着门把手,再一次问:“是谁啊?”

“几……几点了?!”我嚷嚷。

我进门,关门。走到厨房,从冰箱里找到一瓶矿泉水。拿出来,走回客厅。

“哦,你病得这么厉害,买药没有?还是家里有?”我不能忍受这寂静和伤感,出了声音。

如果不是因为我伤了大叔的心,把他误认成是鬼,我也不会这样给个邋遢没人爱的大叔费劲去熬什么鸡汤。

“好啊。谢谢你!快,请进来吧!”他闪身,给我留下了一条进去他家的通道。

“是你?”

“你是怎么了,见我象见到鬼一样,我有那么吓人吗?”他靠着墙,很虚弱的样子。

我们在电梯间里,安静的等电梯下来。空气凝固,没有一丝声音。

“我住八楼。之所以你看到我,是因为我按错按钮多上了一层;之所以看了你一会儿,是因为我终于知道每天楼上传来的电梯的奇怪巨响是怎么一回事。请不要破坏公共设施了吧。弄坏了大家都不方便。

不管啦。就是要搬,一定要搬。

易秦看起来倒挺好客的。

不过,江槐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我。

我看出他眼睛里有话想对我说,但是我却读不懂。

此时此刻,我居然感觉尴尬。

江槐会认为我是在钓金龟婿吗?会看低我吗?

易秦离开桌子,说是去洗手间。江槐拉过我的手,眼睛定定的看着我。

“为什么跟他来吃饭?”

“是……是工作上的事情需要谈谈。”我脸红,因为他拉着我的手。

“拉拉……”他放开我,嘴唇轻轻一抽动。

我突然心里一紧。

我现江槐在关心我,他在担心我。

是把我当成妹妹了吧,一定是的吧!

一阵感动涌上心头,我想微笑。

此刻的江槐,比任何时候看起来都要柔和和充满真实感,他不再冷冰冰,在认识我以后。

我喜欢柔和的江槐。

还有让我难以抗拒的,充满霸气的易秦。

人生即将改写了吧……幸福是否就在前方等我呢?(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