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你们那最近缺不缺人手?”我突然问,这让老黄一楞。

驴市长来考察工作了。应该说他跟一年多以前一样的有派头,带着一群大肚子干部,对我们的工人是问寒问暖。

然后就用洋河大曲的酒瓶摔在自己的脑袋上,当血混着酒在脑袋上一起混合着流下来,我最后一眼看到老穆的脸。

我把话拉回到生意上,告诉她我现在的情况。韩非告诉我,现在的市场需求已经生了很大变化,如果是厂里刚停产的时候,这批产品不但赔不了,而且会大赚一把,而现在恐怕损失就太大了。

运动鞋的款式变化非常的快,几个月的时间就会让一款运动鞋进入淘汰行列,这正是我们最担心的。那些产品在我们生产的时期,市场价值接近两百万,现在能拿到七十万就算是达到了我们想的目标了。

我歪着身子躺在她旁边,用手摸着她的脸,擦着她的泪,很坚定的告诉她:“我要娶你,跟我一起生活吧。”

第二天中午,崔丫头来我住的地方找我,钱上午我取回来了,五千。

老板娘看到我来了,停下手。

我站在门外等了五分钟,然后猛的砸门。

这个女人太坚强了。

我踏着荒草看着这些房子,这中间几乎是没有路,只有些踩过的痕迹,房子没有窗户,整个看起来就是一排红盒子。

“这个颜色的漆怎么样?”老爸拿着些画报就过来问我。

我们握了手,算是认识了。

我对这种会直接一个感觉就是形式主义。有什么用?你把工作一分配,按计划一指挥,大家任务一制定,你还担心个什么?

银行的贷款批下来了,资金也到位了。我们所有人都等着大干一场。

老板在几天里头全白了,看着自己的心血就这样被毁了,是人都顶不住了。

这些日子一直在外边,而且老穆也一直在公司,对韩非我始终也没机会再接近,这也让我心里非常的想她。

那天崔兰花唱那歌的时候流眼泪了。

“喝茶吧?”王颜一边用毛巾擦着头,一边问我。

原来生意就是这么做的,我真的感觉自己懂的太少了。

我一直就认为东北的女人长的不错,体态匀称,性格外向。但也不是没有缺点,就是体形太大了点,一般身高都在一米六五以上,这让我感觉有压迫感。

好个老穆。我点点头。

“说说你跟嫂子嘛?”我就是想知道他怎么跟他老婆怎么勾搭上的。

“猜不出来。”我说。

这些脑子里的东西虽然没说出来,但被那些老江湖还是能看出些的,这就是成熟和不成熟的区别。不成熟的结果就是被这帮东北汉子给来了个“飞机撂炸弹”,直接就被干到桌子下面了,老穆是个什么样子我就不知道了。

老穆打算通过一家对外贸易公司把产品卖到东北,并通过这家公司把产品辐射到俄罗斯,经过联系已经初步的达成意向,这次来就是专门和老板商量这件事来的。

“哟~~~~还挺有火气的嘛。”是韩非,“你马上在我办公室出现,快点啊,只给你一分钟时间。”

女人真的是个鬼东西,我爱死这个女人了。我心里说。

欢娱过后的男人一般都会沉沉睡去,这会让女人觉得失落。我不会,拥抱着心爱的女人聊天也是种快乐。

“不,我该走了。”我退出门外。

王颜说到这个时候禁不住擦了眼角。

“坐。”

“抓紧。”

“我今天拒绝了十个客人,你是第十一个来要我陪酒的男人。”黑衣女人声音依旧很冷。她把“男人”这个词音咬的很重。

“是吗?”我被老板说的动心了,也懒的跟她再说话,边推门边说。“那我进去了啊。”

老穆走的当天晚上,我就和韩非睡在一张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