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市长就是一个。说他是驴市长也算是一种蔑视吧,此人姓吕,脾气暴躁,很专横,另外还有点贪,从这个角度上说他是驴市长一点也不为过。

对豪爽女性一般就是喝酒、兜风,然后找群朋友一起吃火锅,趁着晕乎乎的时候送此女性回家,借告别强行吻别,通常效果奇佳,但要注重,请客的时候一定不要让她出钱,这样才能衬托出咱豪爽的本性。

在这个城市的最后一天我们都感觉任务完成的不错,老穆说今天大家就玩个痛快,明天回家。

跟王颜通了电话,把单位里的事情介绍一下,王颜说话很直接,要价一万,先付两千,我们报销一切费用。

不过我们还是把话扯到正事上了,因为我还是不太明白老穆说的生意成了是个什么概念。

老穆想了想,说:“说真的,她就是真的因为这些有个什么外遇,我还能说什么?如果真的是那样,我也就不觉得亏欠她什么了。”

老穆从厕所里擦着手出来:“快去洗洗去,然后我在跟你说。”

“不是,是她说的话提醒了我,不是农村人做不出鞋,真正的原因就是他们缺布,也就是现在说的资源。我从她家出来就开始到城里裁缝店转,到处去收布条。那时候裁缝都是剪衣服,根本不做成衣,因为那时候布金贵,买布都要凭布票,连布条都很少,因为那些剪出来的碎布也都被人拿回去做缝衣服的补丁去了。”老穆看着我。

“老穆,讲讲你怎么家的吧?”这个我还是很好奇的,其实我更想知道的是关于他跟韩非。

来了半天连句正经的都没说到,我有点着急了。

回到办公室越想自己就越得意,觉自己竟然这么聪明。喝着茶,叼着烟,拿张报纸翻着,感觉自己象个官僚分子。

结果真让人沮丧,摩托竟然不听话,任凭我猛踹就是没反映,我下车一看,排气管被人用土塞住了,也不知道是哪个这么缺德,这下麻烦了,车是推不走了。

“行,拿菜刀过来,今天咱们吃点特色蛋。”我故意严肃着说。

“吃饱点。”韩非如同在梦中。

停下了手,为自己的行为感觉可耻,竟然去占有一个需要安慰的女人,这不是我的风格,虽然我很色。

“他上学是要花费的,本身又没工作,两个人靠我一个人的死工资根本就不够用。于是我就辞了职,到这个城市来展。因为我很清楚,在本地没有一个专门的经济律师。虽然这个城市比省会差了很多,可我肯定会在经济方面得到的比法院多的多。”

王颜的家非常的漂亮,处处都透着精细,这不是我平时见到的风格,那种细致在于一种轻松的修饰,没有一丝的凌乱,地板很干净,我觉得掉在地上一碗牛奶的话,可以就着地喝掉。

“你下来,我来开。”采儿站在那没动。

没见过这么狂的女人,我直接到了吧台,对正忙活的调酒师说:“来杯金色火焰给这位小姐,我请客。”

摩托的度和男人的魅力成正比,这不光是女人这么认为,我也是。酒吧的老板正站在门口跟人聊天,我一个急刹车在她后面停下来,明显的看到她一个哆嗦。

得到韩非的老穆事业上更加达,在他和韩非的共同努力下,两年时间就赚了将近两千万。有了资本的老穆想做实业,就想选择了找家做鞋的企业来展,于是两个人就在几个公司中选择。

如果就这么谈下去,肯定合作也就到此结束了。韩非在老穆耳朵边嘀咕了两句,老穆不再言语。

这一夜我跑了三百公里,就在市区内,不记得加了几次油,身体中的热量被风带走了,我浑身哆嗦。

把身体象个炮弹一样的掷到床上,床安静了,老实了,房间却不老实了,开始转啊转的。不去想那么多,就当是小时候玩的转椅吧。

可我还是觉得年轻了好,因为年轻有激情,年轻有欲望。

想想韩非,再看看眼前的这位,我心里竟然觉得很愧疚,可人就是这样,当你真心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你会觉得做什么都无所谓,当然包括拒绝另一个女人的爱。

“我们马上回去。”韩非在收拾东西,“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