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却不是人器最恐怖的地方。人器从小,就被严苛地训练着,训练的手段无所不用其极,血腥地杀戮对他们来说,就像是吃饭一样平常。北哥哥,你知道一个合格的人器是怎么产生的么?”

我和赫连沉玉一起走了进来,自然就有很多人过来跟我寒暄。

其实我是真的很想立刻就回北部雾封城的,但是这次来燕云京表面上为的就是年祭大典,若是连年祭都没有参与,恐怕也不太好。

他只是摇了摇头,却不说话。

这样一点点地,缓慢地进去,才分外清晰地感受到了他身体里面每一丝动情的悸动和颤抖。

更何况,我本就不喜欢他,即使勉强为了泻火抱了他,也是味同嚼蜡。

他忽然没头没脑地冒出了这么一句。

“自那次见了您之后,云深就跟入了魔障似的……听了登基大典可以在诸王侯面前献艺之后,他废寝忘食地,好似发了疯一般地练戏……只是墨园里的戏子何其多,资质上佳天生就是戏胚子的又有多少,他再练,最后我也只能让他在一出戏里当一个没有几句词的小角。他万般努力,其实也只是为了能在王爷面前唱一首戏曲,即使……即使是没有几句词……可能根本不会被记住的小角也好……”

“怎么了?”我笑了笑,转过身面对着他,捏了捏他的下巴。

“不信。”我笑了笑,干脆地说。

我笑了笑,转开眼睛,拿起杯盏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

夜寒国……

“皇上。”此时我却站了出来,也是微微一欠身,平静缓慢地说:“这些日子,臣也递了奏折。北三郡如今马贼肆虐,城防军疲于应付,这次更是大闹寒山重关,如今北三郡境内,黎民百姓惶惶不安,民生疾苦。臣封号镇北,却未能尽责,深感羞愧。此次便想请命,肃清三郡内马贼流寇。”

我心里在想着别的事情,就没再多说,起身走了出去。

这几天挂在我屋里,居然已经学会嘎嘎地叫:“呆兔,呆兔了。”

墨少殇只是转过身子不搭理我。

“皇上皇后也知道为兄前阵子遭刺客刺杀,大病一场之后就失忆了,所以先前的那些事,就不必再多夸赞一遍了。”我面上带着得体的微笑,说出来的话却有些意味深长。

被这富得流油的三郡成众星拱月之势包围着的,就是府天都城——燕云京。

临走前,已经派人去通知了听风阁那儿的墨少殇。

出去后,径自往墨少殇住的那座听风阁走去。

忽然觉得掌心一阵刺痛,低头一看,原来竟然是因为握拳握得太紧,指甲都陷进了肉里。

“云深。”我低声开口:“你可真好看。”

若是刚才,他摸我当然没意见,可是现在我这半残的状况,摆明了是已经没法动真格的了,再摸那就是摧残了……

“不提你在刺杀那天的奇怪表现,还有件事我一直想不通,如果你真是那个刺客老大,那以你的武功来踩点的话,怎么可能会被腾远山发现?”

他说到这里,眼眶都不禁有些发红。

小兔似的三瓣嘴,离我根本就是近在咫尺。柔润的唇瓣有些干裂,却又带着莫名的吸引力。

那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仿佛可以彻底地,粗暴地,原始地去占有侵略他。

大冬天的,似乎因为太过匆忙地出来,他只穿了一件薄棉袍就跑了出来,小狐耳和鼻尖都冻得红红的。

之后就是处理伤口的过程,我受的伤都是没什么特别的皮外伤。用清水洗去了污血,再敷药,然后包扎。

这武功,实在是太惊世骇俗了。

“你们到底想怎样?”我平缓了呼吸,沉声道。

“你对付得了,那代表他比起你,还是要差上个一两筹。”我点了点头,淡淡地说:“那我想,我还能牵制得了他片刻。”

他抬眼望了我一眼,黑幽幽的瞳仁冷玉一般清冽动人。

但即使这样,我小的时候看三国,最喜欢的人物也还是枪神赵云。

把游记放在一边,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就出门往裴小染的染竹轩那边溜达过去。

“是的……”腾远山点头,随即就有些疑惑地看向我:“王爷是……”

怀里的小东西估计也是又滚床单又撒娇又哭得折腾得也累了,听我这么说,就乖乖地闭上了眼睛,靠在我胸口睡了。

说着,我的手就很不怀好意地往怀里裴小染身上薄衫的里面探去,触手之处,少年的肌肤牛奶般细腻润泽,简直让人不舍得移开手指。

“其一,我朱炎是皇帝亲派边陲大将军,你虽然是当朝亲王,想要治我的罪,却也要有皇上的亲笔手谕才行。”

这死掉的双方,无论是马贼还是边陲军,以后可都是我手下的兵将,多死一个就多心疼一分啊。

腾远山笑得清雅,可是我却从他那微翘的唇角感到了一丝熟悉的狐狡和自信。

因为他腾远山,是真正笑傲天下,顶天立地的男儿。

“王爷。”他却似乎还有话说,有些困难地抬起头,巴巴地望着我。

“我看看。”我直觉上感到锦被下藏了点什么,直接伸手就掀被子。

于是也就没有理他,依旧按照我的频率,缓慢地扩张着,直到那紧致的地方渐渐适应了这种程度的入侵,才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啊?”他愣愣的看着我,竟然是不知道什么意思。

“怎么?”腾远山扬了扬眉毛。

说完,他也就行了一礼告退了。

“只是王爷,如果你无端扣下了朱炎将军的男宠,这,这也未免有些惹人诟病啊。而且凌苍叶一直都在军营那边,想抓人也不太容易啊。”腾远山心思缜密,立刻就想到了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