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小呆兔虽然是武功通天,但是没了内力,撑住这些天他还是挺痛苦的。

恍惚中,似乎发生了一些事情。

腾远山点了点头,便跟着我往从湖心的小木桥走了过去。

屋子里虽然很多人走来走去,气氛却很紧张,连点多余的声音都没有。

又过了片刻,混乱已经很快地结束,王府的侍卫都再次有序地集结起来,所有人,都在盯着这个怪异到了极点的黑衣刺客。

目前,唯一的变数就是圈外的裴小染。

只不过过了片刻,就自窗口看到腾远山一身青灰色劲装,脚步沉稳地踏破了一地无暇的银白色。

我的日子依旧过得很逍遥。

若是在千军万马的战场上,哪个大将不是拿着流星锤长戟还有长枪这些重兵器?

那就是,但凡是有着夜寒国皇室血脉的男人,其实都是可以生育的。

“那先说福瑞王吧。”腾远山微微低下头,似乎是在沉吟着措辞:“福瑞王毕竟是定南王心仪的人,两个人虽然现在闹着别扭,但是福瑞王都能为了定南王的兵权来刺杀王爷你,定南王对福瑞王的在乎恐怕也不小与此。”

所以才会那么地珍惜,才会变本加厉地怕失去平常人已经习以为常的那点安逸温暖。

其实平心而论,衣料确实不错,颜色虽然是艳丽的赤红,却一点也不媚俗。

“王爷这是什么意思?”朱炎皱眉道:“说起来,末将在云雀楼醉倒,这事情还真的有些蹊跷。倒真的有些像是有人刻意为之。”

一脸愤怒的副将咬着牙扫了眼城下的战况,但是看着我的眼神里,却隐隐有着防备:“请问王爷,朱将军可是去了雾封城?”

白衣男人一个激灵,立刻打开大门,换上了一脸献媚的表情:“哎呦,王爷,朱将军,您两位怎么来了。真是贵客贵客!”

养伤养了两个月,再次出去见人之后。

过去的时候,裴小染就是缩在被子里的,看见我进来,也只是眼泪汪汪地从被窝里探出头来看了我一眼,迟迟钝钝得也彻底忘了行礼这回事,只是沙哑着嗓子哀哀地唤了一声:“王爷。”

“小染……小染饿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说。

果然是个一点经验都没有的小东西呢。我微微眯起眼睛,却放开了他濒临释放的分身。

“王爷这身打扮可好看?”我转过身,眯起眼睛微笑着问低着头站在身后的挽月。

跟之前我送给他那一支一模一样。

“我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不必担心。”我微微直起身子,简洁地问:“凌苍叶和马贼那边的事呢?”

“很好。”我沉思了半天。

“王爷。”他刚走到门口,却忽然堪堪回头,轻声说:“其实你还有一点变了。”

指尖的触感,像是上好的温玉。温热的,细腻的,让人留恋不已。

“来,过来一点。”我靠在窗棱上,冲他招了招手。

听得我都有些啼笑皆非,虽然那赤血马和獒犬都很和我胃口,但是我要两只破鹦鹉干嘛?

夏云深把壶里的茶水都倒掉,又重新沏了壶新茶,这才躬下身,帮我倒了一杯。

“搞不清楚什么来头,始终是放不下心。”我坐在虎皮太师椅上,手指在玉石桌面上轻轻敲打着。

看了看他身上已经被血死死粘在他身上的白衣,我皱了皱眉,伸出手探到裴小染的身下,摸索到他细窄的腰间的系带,轻轻解开。

不过也很明显,之前那个不知道是不是夏云深的男人跟这个镇北王的关系是无比亲密的。而这个叫做挽月的小侍,也就是一时心血来潮的宠幸罢了。

不过也没什么,生生死死,我苏烨也都闯过了。

我以为它会活得好好的,它却静静地枯萎了。

就像我以为,没有我这个小笨蛋也可以过得很开心,没想到却不是这样的。

这么一走神,裴小染已经看到了我。

他有些费力地从被窝里撑起身子,下意识地想要往我身上蹭,却又紧接着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便有些发颤地想要下床行礼。

那瞬间他的神情,让我忽然有些心酸。

很难描述得清楚的眼神,惊喜地,怯怯地,又夹带着软弱和乞求。

“躺着吧。”我沉默了一下,最终开口轻声道。

“王、王爷……”他费劲地开口,声音却沙哑得近乎破碎。

“怎么不吃药?”我拉了把椅子坐在床边,声音有些冷凝地问。

“我,我……”他抱着棉被,有些不知所措地望着我。

我也不等他回答,语气越发地严厉:“连饭也不吃。你想怎样?要挟我?我不来你就不吃,是不是?!”

裴小染被吓得呆住了,本来就没有血色的脸蛋更是一下子白得吓人,他发着抖,过了良久才磕磕巴巴地说:“不,不是……王爷,小染不是要挟……小染就是,就是……难受……”

他语声都在打着颤,越说越沮丧,最终只是垂下头,小声地不断重复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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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就是难受……药好苦,饭也不,不好吃……不是的,不是要挟王爷……小染是想王爷,想,想王爷……”

他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不一会功夫就打湿了棉被,头却越垂越低,似乎是想把脸藏起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