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我坐在一处背风之处,播弄着火堆想开了心事:曹操又杀人了。传到邺城的消息是他杀了议郎赵彦,原因不明。另外,他差点杀了太尉杨彪,借口是杨彪是袁术的亲属,袁术逾越称帝,杨彪同罪。好在有众人相劝,那么多的名士(包括孔融,荀家叔侄等)求情,外加满宠的机智,才留下杨彪一命。我听到这些,心里很不是滋味。不管怎么说,杨彪当年在皇帝面前可是说了曹操很多的好话呀,说抓就抓,说打就打?我心里也明白,曹操有些忌怕杨彪,毕竟朝中很多大臣都是杨彪的门生故吏,曹操怕他的影响呀!可是,他这样做,这影响更坏。

这天,我刚从一个城外的大户那里回来,心中是十分得意地。因为,我从那个老家伙手中狠狠敲了一笔钱财,嘿,这种事情我是很乐意干的。药房的伙计很着急地看着我:“公子,今天袁府来人询问公子的情况了,您看。。。”噢,终于来了。嘿,“先不理他,等他们再来的时候,再说。本公子可是很忙的,哪有那么多时间陪大人们玩。对了,我让你们打听的田丰和沮授的消息,你们打听的怎么样?我们的人有没有机会进他们的府第?”伙计摇头:“两人的家眷倒是都在邺城。可是,我们的人进不了上面,得不到想要得东西。”这些笨蛋。我叹气了:“我让你们进去一两个人,是为了以后行事,而不是为了得到什么情报。特别注意他们的家人有什么小病小灾的,煽点风似的说我的名字就行,其他的不要去管。”伙计点头去了。

孙策听到这里,是长叹一声:“你们兄弟,都是奉母至孝,兄弟情深的,我怎么可能杀你。唉,是策与你们无缘。子云,你不愿意在我这里,也是这个原因吧!”我摇头,开玩笑,要是这个原因,我还能活着离开才怪。

当天晚上,我们兄弟就在大哥这里吃了一顿团圆饭。经历了那种生离死别的滋味,我们大家的心里都有一种难言的感情。我是最高兴的一个,毕竟,我改变了大哥的命运,他不会再遇到比这更大的危险了吧?不管怎么说,我都会穷尽一生来保护好各位哥哥的。这次的事件,也提醒了我,战争中,一个人再厉害,力量也是有限的,光靠我自己,也是不行的。这次,如果没有跟随典韦的二十多名手下(他们只活了三个下来),光凭典韦和我,我们根本就没有办法冲出包围,活着离开的。所以,我要亲自训练出一些特种兵来,让他们负责保卫亲人以及曹操的生命安全。毕竟,我是要改变这个历史的,以后,会有很多不知道的事情在等着我。

我看着她,下定了决心:“这样吧,你先跟了我去许都,如果你愿意,等风头过了,你再跟给了曹公;如果你不愿意,就暂时住在我那里,等以后有了合适的机会,再说。”邹氏的眸子里先是闪出一丝光彩,接着又暗了下去:“先生还是嫌弃我的。唉,我不敢有什么奢求的,只愿有个安身之处,就行了。”嫌弃她?唉,我只好苦笑着摇头,自去敷药了。

听见了营外的叫喊声,我也顾不得了,推着曹操往外走:“快走,先过河。”营帐中的女人身子抖了。曹操的盔甲刚刚穿好,听到外面的声音,也知道不好了,他回身看了看邹氏,叹口气,抓着我就走。我急忙摔掉他的手:“你走,不要顾我,我没有事情的。”我可不放心大哥,他有生命危险的,你没有。

张绣长出一口气,果然,读书人说话就是不一样,简简单单的一个投降都可以说的这么堂而皇之的:“不错。各位,先生说的很对,为了大家的身家性命着想,我决定,派使者向曹孟德说明我们的立场,再准备慰劳之物。如何呀?”堂下的人一听,不打呀,太好了,没有意见的。再说,你都决定了,我们还能有意见吗?

再次踏进易京城里,战争的气氛却不浓厚。是呀,公孙瓒拒绝出兵,外围的城市正被袁绍逐步蚕食,白马义从地传说也快到了终结的时候了,还有两年而已。说起来,这个袁绍也真是笨的可以,手下谋士众多,将军不少,可就是拿不下一个乌龟。如果不是云哥哥的原因,如果不是曹操在兖州需要时间展,我真想去给袁绍出点主意了。

我笑笑,不再在这个问题上说下去了。看着曹操,我道:“大哥跟子云在寿光学习了一些挑选和训练兵士的办法,让他示范给曹纯将军好了。我想,主公最好训练出一支精锐的近卫军,人数在万人左右。虎豹骑也要维持在万人以上。有了这两万人的精锐,在任何时候,都不会有失的。对了,身为士兵是有荣誉感的,主公不妨下道命令,选入精锐部队的士兵,军饷翻倍,军属少交一成赋税。嘿,大家会争先恐后的。”这样的特种部队会成为敌人的噩梦的。曹操在点头,荀彧在苦笑。

什么呀?什么文书?”我真忘了。

我嘿嘿直笑:“那天,子云是有点过分的噢。有那么一点持宠若骄吧。不过,我知道错了的。过晚,我请几位先生喝酒好了,当是子云赔罪。”

赵羽哎了一声:“其实,在迎接皇帝的这件事情上,我是持赞同意见的。一,在目前情况下,这步棋还是有用的。有些小的势力,还是买皇帝这块招牌的帐的,曹操可以借用皇帝的名义,做一些远交近攻的事情的。这二嘛,如儿,我知道,你很忠心于曹操,可是,你更应该为天下百姓着想。要知道,如果现在皇帝死了,那天下就更加混乱了,真是不知会有几人称帝,几人称皇了。真要那样,天下的百姓将会是苦不堪言的。如儿,百姓是无辜的呀,哪怕只是维护一个表面上的皇帝,对老百姓而言,都是好的。当然,曹操会吃些苦头,我们可以再想办法尽量把影响降低到最小。不过,我坚持一点,那就是董承他们不能杀,不杀他们,至少表面上还可以维持和皇帝间的良好关系,有缓冲区的。人头落地,什么都将无法挽回,你一定要做到这一点。”

这家伙气的:“好,好,你嘴巴果然厉害。嘿,你别想有人来救你,这次是曹大人亲自下的令。你以为你可以仗着漂亮的脸蛋和巧言如簧的嘴,就可以哄的大人开心,就可以任你胡作非为?你做梦吧你。我也不和你多说,再给你一点时间,好好想想,到底愿不愿意招供。”

曹操这才有点反应,大吼一声:“赵如,你给我站住。”我回头望他:“主公,赵如就是一无知之辈,不配再留在此处。反正你马上就要人才济济了,也不缺我一个,赵如告退了。”不再理他,我是转身出了屋子,向外就跑,正好和满宠撞了个满怀。他刚听到曹操的怒吼,又见我这个样子,急问:“子云,你这是怎么啦?”我对他一躬:“小的给伯宁大人问好。”说完就走,留下他矗在那里呆。

要说有人就是好办事。里面听得是荀彧的同乡,忙报了上去。曹操倒还没有觉得有什么,荀彧听了,高兴的要命。心想,我还正准备找他来,推荐给主公的,嘿,自己来了,太好了。他马上向曹操说,这可是个大才,主公见之。曹操笑笑:比你的侄儿公达还强?荀彧刚刚把荀攸介绍给曹操。荀彧叹气:郭嘉,可比志才也。曹操一听,那有不快点接见的理,马上命人接进内堂。

他高兴,我可不高兴,冷冷地问:“志才兄走了多久了?”程昱的脸色马上暗了下来:“将近三个月了。他走之前,想见你的。文若那里有他留给你的信。”我看着他声音还是淡淡的:“是吗?我会去取的。”一个人死了,你们竟然能无动于衷吗?还是我的心不够狠?

刘备在营中直冒火,每天都在问候吕布和曹豹的祖宗。可是火不能解决问题的,眼看着粮草不及了,军中的逃兵也越来越多了,袁术明显得到了消息,也加紧了攻营。在又吃了一次败仗后,无可奈何的刘备终于下令退兵了。

俗话说的好,病急乱投医嘛。刘协听了使者的话,再问手下的人:这个曹操怎么样?太尉杨彪说,这个人不错,当年为了反董兴汉成为了通缉犯,是个义士。皇帝一听,哟,他反董卓就是忠臣,好,我先封他做兖州牧,试试他有什么反应?就这样,我和太史慈还没有回到这里的时候,曹操就接到了真正意义上的朝廷册封,成了真的兖州牧了。

路上,看着街上的行人,我问:“二哥,那个陈宫在你们这里做什么?”张辽啊了一声:“他呀,主公让他做主簿。你们认识的,你说,他怎么样?”我回头看看张辽:“他嘛,嘿,我听说,他是反了曹操,跑到你们这里来的,可对?”张辽点头。

吕布一听,哦,你们认识:“陈先生也认识他呀?”陈宫急忙回到:“不错。赵如可是个有名的药材商人,他的医术还很不错。吾在甄城就认识他的。”吕布哈哈一笑:“看不出,你这么小,就有名声了。陈先生,他的胆子不小,竟然敢跑到我这里来要回他的货物,还要我管教部下,挺有意思的。”陈宫笑了:“人小,胆大。当初,他行走商道,没有保镖,竟然跑去找曹操要士兵去做他的商队伙计。”(这当然是我和曹操的说词)

孙策和周瑜没有这个想法的。周瑜看我停了下来,他是一步跨上前来:“赵子云,你的笛声真美。瑜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笛声。”我看着他涩然一笑:“是吗?吾知将军精通音律的,如却是睡不着,惊动了将军,不好意思了。”周瑜看着我:“听你笛音中充满了思念之苦,还有一丝忧虑,你心事多也。”我浑身一震,天,我的心事你竟然能听出来?怪不得羽哥哥说他与周瑜的琴笛合奏非常默契,哈,真是命中注定的。

等孙策他们入席后,我方笑道:“将军要不要派人将这里的酒食都查验一下,免得我在里面下毒。”孙策有些尴尬:“这个,双方交战,他们也是尽责而已。”我笑笑,不再说话,挥手让底下人倒酒,上菜。周瑜从进城开始,就一直盯着我看,到现在还是这样,弄得我都有些紧张了,生怕他看出我是个女子,不过,看他的眼神却是非常警惕和不解,倒不是好奇。

孙策先是一气,又坐了下去。帐中的众人都不说话了,一时间显得非常寂静。过了一会儿,孙策突然大笑:“好,你说的对,是策无礼也。来人,给先生看座。”我也笑了,豪杰就是与众不同。待小兵拿来坐垫,我也不客气,自在客位坐下就是。周瑜也坐在了我对面,现在他说话了:“先生现在可以说明来意了吧。你是何人,来此有何见教呀?”

赵云看着我:“如儿,你年少,又是女子,怎么懂这些?那宦官都是什么东西?跳梁小丑,败坏朝纲,遗祸人间。大汉有今天,都是他们造成的。老百姓谁不痛恨他们?况且,曹操此人好杀成性,两次征伐徐州。徐州牧陶谦,那是个谦谦君子,竟被他害得卧床不起,这样的人,你还看得起。哥哥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他嘿嘿一笑:“那我就问你,怎么让女人生出儿子来?”Tmd,我要骂人了。强忍住:“哟,将军这个问题可难住小的了。不过,小的虽然不懂这个,倒是知道一个偏方,您不妨试试?”他一听,凑了上来:“你说说。”

“管大哥,这里是个秘密基地,你也知道,怎么样才能做到保密,我想听听你的打算。”“嘿,这个事情我拿手。当初,我带着大家.....嘿。”我也笑了起来。

我想了想,起身走到案几前,磨墨。曹操好奇地看着我。我一笑,写了一张纸,递给他后,走出了房间。

程昱先是听得一愣,接着笑了起来:“怪不得文若说你不同凡响,昱领教了。既然如此,吾就托大,不恭了。子云,别的先不说,眼下的形势不好,志才说主公那里的问题只有你能解决,你就想个办法吧。!”

我看着他的脸色,自然明白他的想法,为了彻底消除他的后顾之忧,我干脆点明了:“先生,子云在这里,实际上就是个挂名的庄主。原来,这里的一切都是这些老人家在管理。不满先生,子云在外做些生意,经常南北到处行走,根本不可能顾及这里。我早就知道先生的管理才华。去年,就到过易京,知道先生必不被公孙所用,您隐居田园是早晚的事情。所以,在年初,我离开这里的时候,就已经告诉大家,如果先生到来,这里就由您做主。只是,这里的乡亲太厚爱子云了,以至于将先生放置在如此尴尬的地步。子云这次回来,就是要亲自给先生赔罪,并真诚地请先生看在这些百姓的份上,帮子云管理了此处,可好?”

曹操叹气了:“子云还是孩子气,他不希望有伤亡的。可是,战争怎么可能没有伤亡。不过,这次,是我没有听他的,他说过多次,兖州不稳,张邈不可信,是我没有听呀!”

我望着他,笑了笑说到:“秦利,我知道,你很疑惑我叫你做什么,是吗?”秦利点点头。我接着道:“我了解你的能力,你很会经商,对吧!我的商队需要一个你这样总管全局的管家。所以,从今天起,你将是我德裕商行的主管了。我不在的时候,商队上所有的生意由你来安排。包括一年中怎么安排进货,出货;南北之间怎么样进行货物的来往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