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张惠珍又继续的笑道:“事实上,我是故意的!”

说着,她也赤条条地站起身来,缓缓地走向冷气机去按下按钮,小俞只见她那与纤弱的身材不成比例的丰满臀部呈“w”形一扭一扭的扭动着,一股白色的浆液却缓缓地从“w”的底部凹处流了下来,一部分滴落在地毯上,一部分则顺着大腿滑下来。

小俞看了一下手表,的确还有十分钟才晚点名,便点点头道:“好吧!”

小俞记得这声音是和他同连第五班的张铭琪,是一位又高又瘦略显著苍白的书生,平常沉默寡言,但听到他和这个女子之间的对话却显得相当狂妄与粗暴,小俞不由得一愣,真是人不可貌相!然而接下来那个女子的回答却更是让他目瞪口呆。

天下父母亲,每一个对子女的关怀都一样,小俞的父母亲也和其他人一样,带了大包小包的吃食来给儿子大块朵颐一番,包括了:各类的水果、炸鸡、特制的便当、以及各式的冷饮,但由于午餐时间还没有到,小俞只吃了个苹果,然后便是只喝了由母亲所亲手做的冰绿豆汤。

所幸,如此的秘密在场的人当中,除了自己和哥哥以外,就再也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张家兄妹几个人只是继续谈笑并捉弄小俞这个寿星,表情并无异状。此时,小张忽然拿起一罐铝罐装的可乐使劲地猛摇,然后对准了小俞打开,一股褐色的泡沫立即飞喷出来,喷了小俞一整身。

这种自我惩罚的放逐生活,使得原本功课虽不算是出色但还能勉强维持各科都Allpass的他,竟然先是在期中考中被当了一半的科目,然后又在期末考再同样又被当了一半,更要命的是:这些科目都还是五或四个学分的重要科目!

只不过,现时的情况不容他如此做,因此,他只能伸出手来去握着安琪那修长洁白无瑕的手过过干瘾,而安琪受到表哥如体贴心的关爱,自然暗自欣喜,两人不由得相视一笑,相互从彼此的眼眸传达并感受到对方的无限情意。

在走出洞外后,已是夕阳余晖倚山斜映的黄昏时分了,在人烟稀少的山间小路上,大地宁静的只听得到他们所骑乘的rzr-135的引擎声在低吼着,此外,便是两旁的草木中传来阵阵的唧唧虫鸣,以及偶尔从天上飞过的归朝倦鸟在呢喃低语着。

说着,还微微地欠身对他行了个日式的鞠躬礼。

忽然,耳际传来了一阵水声,并不时有个熟悉的女声轻哼着轻快的歌曲,小俞仔细聆听了一会儿,不由得轻轻一笑,便朝着浴室走去,他缓缓地扭开没有上锁的浴室门,只见整间浴室在淡黄色的柔和灯光下蒸气缭绕,李小兰头上戴着粉红色的浴帽,泡在满是泡沫的精致大型浴缸中慵懒地哼着歌曲,见小俞进来了也没有感到特别惊讶,只是轻轻地对他一笑道:“你来啦?进来一块洗个澡吧,今天的天气蛮热的。”

嗣后,公司因经营不善被一家日本公司所收购,小俞的祖父便因此而成为日本公司的职员,被派往处理当时的满州、朝鲜、日本与台湾间的船运业务,而忙的不可开交。最后,公司更派他担任驻满州分公司的业务经理,从此便离开温暖潮湿的南方家乡,定居在冬季时大雪纷飞化成一片银色世界的北方国度。

小俞的双手则是兵分两路,上下挟攻萧敏的与黏腻的嫩口,并随着双手的抚触路径,紧接着就是舌尖的“鞭笞”,把萧敏舔吻到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从深处的一股热流缓缓地传向四肢百骸、乃至于口。

二百名学生都在太阳下挥动竹剑,场面甚是壮观每当小俞展开了长条型的头巾时,总是不由自主会凝视着头巾上那苍劲有力的四个大字──“文武不歧”而沉思。

李小兰点头赞许道:“这样很不错,年纪轻轻的就能学习独立,将来出社会会比较容易适应。”

李大叔有些讶异萧敏的沉默,忍不住道:“怎么啦?你们昨天羽毛球打的太累了吗?怎么今天一句话也不讲?”

“喔?怎么说呢?以前也有不少人这么说过我,外省人和本省人有什么不同呢?”小俞好奇的问道。

当火车抵达时,已是晚间八点半了,小俞在火车站附近的面店吃了一碗他最喜欢的鱿鱼羹面充当晚餐,在台北下着毛毛细雨的寒冬中,来一碗热腾腾加满了红色辣椒粉与绿色九层塔的鱿鱼羹面,是最能温暖返乡游子的心了。

李小兰立即一口将它含入口中,但它粗大的直径将李小兰小小的嘴胀得满满的几乎无法叼住,而明显增长的长度更是已经压迫到她的呼吸让她有些晕眩。

所幸这所学校相当重视体育,每个月都要举办一次全校性的越野赛跑,男生必须跑六千五百公尺,女生与老师则要跑两千四百公尺。这让在国中很少运动的小俞在第一次参加越野赛跑时感到很吃力,是全校最后五十名之一!

小俞仔细的打量了她一下,发现一个月没见了,小芬似乎又长高了些许,同时胸部也很明显的隆起许多,逐渐有少女的青春气息!

小玉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而哥哥的粗壮有如一个小型抽水机一般不断的从她的内将自己的不断的抽出,她感到沟已经湿答答,随着她高举在半空中的双腿而滑落到腰部的学生裙也都沾满了液体。

小俞将她的右手捧在两手间轻轻的吻了一下道:“非常舒服,老师实在既美丽又性感,身材真的好匀称!”

此时他朝小俞走来破口大骂:“你发什么呆啊?给我做伏地挺身五十下!”

如此敷衍自己的肚子一般用完餐后,走出餐厅外已是黄昏时分,虽然夏季的白昼较长,但是此刻已是夏末时分,几缕晚霞伴着夕阳余辉,煞是好看。

小玉这时忽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小俞慌了手脚,赶紧一把搂住她,柔声安慰她道:“别哭,别哭!是不是什么人欺负了你啦?跟我说,我找他算帐去!”

小俞看到她那红透的秀丽面庞,潜在的邪恶灵魂又跑出来支配了他的思考,他回头看了小玉一眼,嘿嘿的笑道:“我想,我是不是该回去好好‘爱护’一下我这个美丽又聪明的女朋友了呢?”

“小芬,我快了,你帮我含着好不好?”小俞忽然心生歹念,对小芬说道。

“啊痛啊,不要”小芬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掩面而泣。

“阿玉,你补习班放学啦?”小俞问道。

小玉的呼吸开始加重,小俞停止动作小心地看了她一眼,见她仍未醒来,便忍着越来越急促的呼吸,把脸靠到小玉的。他小心地剥开妹妹的,在经过刚刚的逗弄之后,小玉的已经流了出来,小俞费力地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起来。女人独有的味道再次从鼻尖与舌尖传入整个口腔,这气味让小俞不自觉的唾液分泌增加而流出口水滴在小玉的裙子上,小俞这才明白为何台湾俗话中有所谓的“猪哥涎”的说法,原来雄性动物在性亢奋之时真的会流口水。

小俞感到无比舒服,于是尝试着再一公分,妹妹虽然稍稍皱了一下眉头,但没有痛的叫出来,于是他再接再励,将全根没进,小玉又低声叫了一声,但没有阻止他,于是他又如刚才一般的缓慢。约过了二分钟后,昨晚那种悬浮在云端的快感又冲了上来,一阵抽慉之后,一股浓浓的热精便灌满了妹妹的与,两人则累得抱在一起,沉沉睡去。

小俞终于忍不住了,拉下自己短裤的拉链,掏出已经硬如热铁的,颤抖着缓缓跪到妹妹被自己张得大开的两腿中间,呼吸越来越急促,宛如一个气喘病患般地将慢慢顶到妹妹的,那温热的潮湿感觉,很快地包覆了小俞的,让他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阿玉,现在我们结婚了,是夫妻了,我是你尪,你是我某,我的话你都要听,知道吗?”小俞对妹妹说。

“怎么啦?快走吧,人家还要下车呢!”在一旁的男生拉着她手催促道,小俞望了他一眼,是个比小芬高没多少的小伙子,长相十分平庸,但看得出来是个脾气很好、很有耐心的人。

“没,没事,走吧。”小芬背好了书包后便又挽着男友的手撑着伞离开,但仍然不时的回过头来望了小俞几次,眼神中充满了惊讶、愤怒、喜悦以及些许歉意交替的复杂情绪。

这样的眼神小俞一辈子都忘不了,同时也把他从刚刚在公车上干了那个女人的激昂情绪中拉回了今天一整日来的低沉情绪当中,他再也按耐不住满腔高涨的情感,将行李挟在胁下在雨中飞奔了起来,让血管内奔腾的热血在奔跑中充分爆发出所有的抑郁能量,更要让夏季的午后雷阵雨在奔跑中尽情地迎面扑打着,把自己迷乱的思维打醒!

是的,小芬的确已经另结新欢了!从他们俩所穿的制服来看是同校的同学,或许还是同班呢,有道是:“近水楼台先得月”,男孩子在当兵期间女友和身旁的男同学或男同事谱出恋曲,传出“兵变”的事情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了!

只不过,虽然知道这样的可能,一但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他的情绪还是崩溃了,再怎么理智的坚固堤防都阻挡不了这样激昂的情绪!

但是,他能怪小芬吗?他还记得在当兵前的那一次庆生会中,小芬是如何深情款款又充满哀愁的在卡啦ok中为自己唱着悲伤的情歌,然而,自己回报给她的,却又是什么呢?是和自己妹妹的畸恋被她所亲眼当众目睹!虽然自己只是和妹妹拥吻,但那种情侣间的亲密热吻绝对不同于兄妹间的亲昵行为而已,这是任何一位再鲁钝的女子都与生俱来的判断本能,更何况是如小芬这种心思细密的女孩呢?

因此,要怪就只能怪自己吧,于是,就在这样自责、不甘又迷惑的三种情绪混杂下,他只有拼命的奔跑,即使是雨越下越大,不时还有震耳欲聋的雷鸣声震撼着大地,他都视若无睹,充耳不闻地如一个在战场冲锋的战士般狂奔着,旁人或许以为他是为了要躲雨而急着跑回家的路人,但他此刻只是想把这样充塞在体内让他几乎要窒息的情绪藉由狂奔发泄出来罢了!

就这样,他竟然足跑了近三公里的一口气跑回了家中,当他喘着气浑身湿答答的打开了门,望了满脸惊讶的母亲一眼后,只说了一句:“妈,我回来了!”

然后就将行李放下,戴上了安全帽推着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骑的爱车,扭开电门、踩了发动杆后,也不等热车完成就催着油门逆着风雨朝萧敏家飞驰而去,只留下倚门远眺着他逐渐离去的身影的母亲喃喃自语道:“这孩子究竟在忙什么啊?急成这副德性!”,说罢摇了摇头回到室内将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