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她娇嗔道:“哎,没办法啊。谁教你姐夫那个死鬼整天只知道工作,每天回来时都已经七晚八晚了,隔天起床后和我说没几句话就跑去上班,放假如果不加班就是睡得跟头死猪似的,一个月难得和我来一次,我又不敢出去乱吃,你又去当兵不在家,我只有忍耐啰。”

所幸,他现在已经不再是当年为爱彷徨无知的少年了,因此,他懂得如何调适自己的心情,不让小芬的事情再次弄得一颗心烦躁不堪,是故,他没有再如上一次与小芬冷战时那般的自我放逐,在规律的军队生活节奏下,他早睡早起,饭也吃得下,较也睡得着,只不过每在四下无人独处的时候,一股深层的悲哀还是让他心痛不已,以至于他在入伍后一星期内体重就立即掉了约三公斤。

“唉,别闹了,自己哥儿们,怎么也这样搞了起来?”

对于这样的解释,小芬自然是不会相信,虽然她当时的年纪还小,但是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小俞在说谎!因此,她先是写了一封比一封严厉的信来指责他,然后就忽然不再回信,即使是小俞特别从学校打长途电话给她,她也不肯接。这种全面封锁、坚壁清野的策略让小俞毫无抵抗能力,只能焦虑的继续写信、打电话解释,却一再如石沉大海般的得不到回音。

老爷爷回头看了他俩一眼,用泰雅族语说了几句话,赵台生听后大笑,小俞和安琪则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的瞪大眼睛问赵台生道:“他说什么?”

“天色快暗了我们赶快走吧,早点找个地方过夜,否则等天黑了山路就不太好走了!”小俞立起身来将已经湿透的衣裤穿回,并一边对表妹说道。

小俞也些不自在地赶紧回礼道:“阿舅请您免客气,我一定会照顾好伊!”

另外一个因素则是由于他在校园内有李小兰这个麻辣女教师与他相好,或许他无法天天和李小兰上床,但是每次和她时,李小兰总是使出浑身解数地来满足他的强烈需求,从而也满足了李小兰自己的。

就在满州期间,小俞的外祖父认识了他生命中第一个女人──一位因为俄国革命以致于滞留满州有家归不得的白俄少女,由于同是天涯流浪人,两人因此相知相惜,最后更滋生了爱苗而共结连理,在满州共组家庭,在这期间,小俞的二个舅舅与一位阿姨先后出生,一家人在满州度过了许多年年相当幸福美满的家庭生活。

却不料小俞却趁隙紧紧的捧住了她的脸蛋,然后凑上去就是一阵猛吻,把萧敏吻得差点透不过气来,小俞的舌头则如鞭子一般,充满侵略性地入侵了她的口腔,并温柔地“鞭打”着她的舌头、牙龈、乃至于口腔中的任何一个部分!

根据教练沈鹏程的解释,那四个大字的日文涵意就是汉语中的“文武合一”的意思。

“你这么早就回学校了?”李小兰勉强的微笑问道。

萧敏脸微红摇摇头道:“没什么啦,只不过很久没运动了,昨天打了一个小时的球,今天全身的确有些酸痛!”

萧敏的个性比较活泼外向,她主动的询问小俞是否也是工读生,是哪所学校的,小俞先告诉她自己学校的名称,然后将自己的员工证给萧敏看。

狼吞虎咽地吃完面,他步行前往张家,和小张一家人一边看电视,一边聊着校园生活的点滴。

这使得他不由得以充满珍惜的心紧紧的搂抱着她的温软娇躯,让自己炽热的手掌慰抚过她玲珑有致的每一吋肌肤。

小俞对此感到万分羞愧而懊恼,于是决定每晚上都要练习跑步,在假日同学们都出去玩或返乡时,他则沿着学校越野赛跑的路线练习,一方面打发无聊的时间,另一方面则是发泄自己多余的体力,免得总是一直痒痒的想女人而不得,只有躲在厕所泄欲!

小俞舒了口气。从小张妈妈一如往常热情招呼他的口气来看,很显然小芬并没有把事情泄露出去!因此他很开心的踩着脚踏车前往小张家中造访,在沿路上他则是在想着等一下会不会见到小芬呢?

但是哥哥那粗大火热的如撞钟一般,随着她的心跳节奏规律的不断往她的身体深处穿刺撞击,每一下都仿佛撞在自己的心坎上,让心跳越来越快,终于使得她陷入了精神恍惚的状态,然后不知道怎么搞的,只觉得自己的脚趾不由自主的勾了起来,小腿抽筋,然后一阵全身猛烈的战栗后她就虚脱的瘫软在床上。

反倒是李小兰落落大方的主动先开口笑道:“怎么了?刚刚那么勇猛的人现在怎么忽然变成哑巴了?”

“报告学长,为什么?”小俞不服气地反问道。

他叹了口气伸入中轻轻抚慰着胀成紫红色的,一滴半透明的缓缓从道口渗出润滑了他的手掌,他以此包覆了如摸小孩子的头一般的抚慰着的头,黏着渗出越来越多,但是就是无法让他达到的临界点,只是徒然把他弄得更加难受!

小玉摇摇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啜泣了一会儿,半晌后才说道:“哥,你不要去外县市读书好不好?我舍不得你离开。”

对于这样的深奥道理,以小俞当时的年纪当然是不会懂得,他只是觉得有点恐慌,怎么和妹妹玩玩,妹妹就真的认真起来,爱上了自己了?未来会怎么样?

“好”小芬已经被干到神智不清了,这时只要小俞提出任何要求,她都会答应。

小俞喘着气,原始的强烈已经被唤醒,原本清纯的双眼忽然之间变了,像是一头发了情的雄兽,而的也硬挺了起来,隔着衣服顶住了小芬幼嫩的。

“是啊!”小玉高兴的答道。

不知不觉的,电视节目已经播完,大人们赶兄妹俩上床去睡觉,然后自己也各自去睡了。小俞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下午妹妹身体的体温以及体味在脑海中仍挥之不去,而梦中的情景以及以前自己和妹妹的种种燕好情节如电影般一幕幕地不断在眼前掠过,让他的挺硬得如火山爆发的边缘。

“那我慢慢好不好?”小俞问。

忽然间,小俞只觉得一阵急速收缩,在他还弄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时,火热的已经从体内冲出,射得妹妹小玉那洁白的到处都是黏稠的!

于是,小俞跑到房间,拿出了奶奶下田工作时用的头巾,将它围在小玉的腰上,当作是新娘礼服的裙子,然后再拿另一块头巾给小玉当头纱,将脸蒙上。

张铭琪嘻皮笑脸的道:“哈哈,这边没有别人啦,小俞现在是自己人,我们的事他都知道了,不过放心,他很有义气,一个字都没说出去,待会儿你可得好好的谢一谢人家啊!”说着,探进裙内的那只手仍然不老实的使劲往里面钻,看得小俞目瞪口呆的不知如何是好。

“哈哈,真是一个,一大早就这么湿,是不是昨天姐夫忽然大展雄风干过了你啊?”

张铭琪一边说,一边费力的将她的粉红色边三角裤脱了下来并回过头来双手拉着它对小俞展示,只见那三角裤的底部果然有一片明显的水渍痕迹,张铭琪拿到鼻前陶醉的嗅了一嗅后,就将它丢给了小俞道:“你也来欣赏一下,好东西,要跟好朋友一起分享!”

张铭琪压低着嗓子,怪声怪气地学着艺人孙越当时颇为有名的一支咖啡电视广告台词说道,逗得小俞和姐姐不由得都笑了出来。

姐姐又气又好笑的用台语说道:“请东请西,冇郎咧请鸡掰,汝竟然拿您阿姐兮鸡掰请朋友喔?”意思是:什么东西都能拿来请客,但没有人拿女人的在请客,你竟然拿你老姐的请你朋友喔?

张铭琪哈哈笑道:“哈哈,你的鸡掰也不知道请多少人吃过了,请请小俞又怎么样?”

姐姐红着脸道:“胡说八道,我的鸡掰哪有请多少人吃过?”

张铭琪哈哈笑道:“别假了,前几天老哥才在电话里告诉我说他又干了你一次,把你干得整个人都瘫在床上,流了好多汁,他听说你今天要来给我干了,还特别交待我说要好好的。”

小俞坐在后座听这对疯狂乱的姐弟这种赤裸裸、毫不掩饰的粗鲁对话,不由得呆若木鸡,从他们的对话中,显然张铭琪家庭十分的复杂与乱,似乎家庭的成员中彼此间都相互进行着通奸,并且把这样的事情视为理所当然!

他好奇的一边听着姐弟俩的对话,一边则拉扯玩弄着手中充满弹性的三角裤头,在裤底潮湿的部分还残留着些许如凝固蛋白的分泌物,小俞用指尖轻轻的一压,那些分泌物就被挤压成扁平状牢牢地附着在上,小俞轻轻地嗅了一下指尖,一股熟悉的海蟹般味从鼻孔中传来,让他的不由得立即充血而一柱擎天,在裤子内不安份地动着。

张铭琪这时已经将他姐姐的裙子整个撩到了上,露出了她一双瘦长的腿来,稀疏的黑色在她雪白的下端随着弟弟的粗鲁搓揉而乱七八糟地横躺直竖着,而张铭琪更不时地伸出手指进去她的内搅动着,并连捏带扯地玩弄她的与,以至于很快地就使得她的下腹成了一片黑色的泥泞黑色草原。

小俞看得口干舌燥,粗硬的已经在裤子内胀到发痛,让他恨不得拉下拉链将它释放出来,不过他不曾在有别人在场时如此的做过,因此,他还是咬着牙忍住,默默观赏着眼前这对乱姐弟的活春宫表演。

小俞很佩服这个女人的忍功,虽然她在自己的亲弟弟手指凌厉的攻击下早已泄得一蹋糊涂,在Bmw黑色的真皮座椅上留下了白浊的汁,但她仍然神色自若地握着方向盘、踩着油门继续开车,而不时从身旁呼啸而过的汽、机车,更是让她处于随时可能被别人窥视的危险状态下──或许正因为如此,才使得她感到更大的刺激兴奋感,从而让流出了更多的春潮。

张鸣琪整张脸已经伏在姐姐的上使劲地舔吮着,由于必须在狭窄的坐位上蹲伏,并且必须小心翼翼地不碰触到隔在中间的排档杆,因此使得他格外的吃力,但他依旧如一只馋猫般地舔食着亲姐姐的大腿、,以及拿充满腥味、必须伸长舌头才能勉强舔到的,每当他终于舔到了的时候,他姐姐的鼻翼就会扩张开来,并发出轻微的鼻息声,身体也会微微地振了一下,但她仍然若无其视地望着前面继续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