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抵达饭店门口时,舅舅已经和安琪等候他许久了。

这对于正值青春期爱美年纪的青少年而言当然是很难接受、缺乏个性的难看发型,因此,在当时的国中生与高中生都会想尽一切办法保留头发的长度,哪怕是仅仅多个一公分都会认为是一种与僵化的教育体制对抗的胜利,而雀跃不已。

然而,由于小俞的外祖父工作勤快又天资聪颖,虽然没有读过几年书,却对于任何新事物的学习能力很强,以至于在工作没多久便和码头工人的管事学会了粗略的计算与记帐本事,常常在管事忙不过来或有事外出公干时便予以代理,并且处理的有条不紊,让众人颇为称道。

小俞哈哈大笑,将她一把搂住,低下头去要亲吻她的嘴。

在八十年代有两套日本的剑道漫画“好小子”及“剑击小精灵”十分风糜台湾,因此学校很容易地就吸引了二百名学生参加,其中包括了一百五十名男生、五十名的女生。

正谈得起劲,忽然有人在他肩膀上轻轻拍了一下,他回过头去看,不禁又惊又喜道:“老师,你回来了?”

然而,小俞不由得问自己:我在她的生命中所留下的痕迹要持续多久呢?一生一世?一年?一个月?一星期?还是仅仅今天的一个晚上?

不过他的沉默却仍然引起和他一起工作的两位女工读生的好奇。

在经过约一个星期无聊的日子后,总算是学期结束了,小俞整理好了行李后便如以往般在吃过中饭小睡了一下后才去搭价格较便宜的复兴号,在以往李小兰总是会“不经意的”开着她的红色Benz在他身旁停下,“顺便”送他到车站搭车,两人在车上或是聊聊天,或是调调情。

因此,她充满感激地吻着小俞的胸膛、脖子、耳际,最后湿润的嘴唇才落在小俞的唇间。

小俞自己的却是强烈得一天不能不解决,事实上,自从他从周祖丰那边学到如何以后,他每天几乎都要跑到厕所关起门来,一边在脑海里幻想着与妹妹小玉、初恋情人小芬、或是李小兰老师的情形,然后一边努力的着自己的,直到热热的出来为止!

这个顾虑对妹妹小玉而言还很好谈,毕竟妹妹已经升上了国中二年级,知道他们之间的行为是社会所不容许的行为,因此她十分了解事情的严重性而会保密到底。

然而,光只是这样对于小玉自然是不够的,因此她一边喘气,一边伸出火烫的双手慢慢将哥哥的上衣脱掉,然后拉开他裤子的拉链,将哥哥那最巨男性魅力的拉了出来,并轻抚着胀的红的,让自己细致的手掌皮肤挑逗出哥哥体内的分泌物,以润滑那青筋暴怒的!

走在榕树的凉荫下让小俞的心情也不禁轻松了起来,正在想着回到家后与小芬及妹妹小玉重聚后的种种甜蜜情形时,忽然一阵汽车喇叭声在背后响起,小俞本能的靠到路边去要让车子通过,却不料从后面而来的红色Benz车却在他身旁停了下来。

但是大鸟唯一的长才则是脸皮够厚胆子也够大嘴更是够油,因此,靠着一张嘴常常逗得他们这批新生中的女学生以及学校的女老师咯咯笑个不停,同时,或许也是靠着这张嘴灵活的舌头,才能把李小兰那欲求不满的舔的发大水,以弥补大鸟差强人意的吧?

在考上这所私立五专后,由于学费十分昂贵使得身为教员的父亲颇有微词,而小俞对于自己在国中时期耽溺于色欲而荒废功课,使得自己无法考取公立学校减轻父亲负担也颇为自责。因此即令自己十分思念在家乡的妹妹小玉以及小情人小芬,但是在星期六下午放假后,他仍然不敢搭火车回家,以节省那来回一趟便要用去他一个月零用钱四分之三的火车票钱因此,在一天半的假日中,他只能压抑住心中看着同学们快快乐乐拎着行李回家的酸楚,藉由漫无目的逛逛校园及周边社区来打发时间,或是在宿舍中闷头大睡,期望在梦中见伊人。

小玉低着头,没有答腔。

“讨厌!哥,你真笨!”小玉红着脸道,让小俞摸不着头绪。但见小玉将头靠在他的背上,他才恍然大悟:原来小玉所说的“女朋友”就是指她自己!

小俞沉重地喷着鼻息,奋力地起来,由于小芬的身材娇小,连带的也较短,而小俞的身材高大,因此小芬的被他下下顶到,一种震动般的酥麻快感,让她很快地进入一种恍惚的精神状态。

“讨厌!”小芬羞红了脸,娇嗔地握这小粉拳往小俞的身上打去,却反而被小俞紧紧的抓住。

小俞不由得喃喃自语着。

洗完澡后,祖母的晚餐刚好准备好,而妈妈也下班回到家中,一家人便在餐厅一同用餐并闲话家常。

小俞抬起了妹妹的腿,一手扶着硬挺的,缓缓的将,小玉又是“啊”的叫了一声。

但是,小玉那粉嫩的,在昏暗的灯光下却显出一种特殊的神秘吸引力,加上肥皂与幼女体味混合的特殊香味,让小俞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舔了起来,而妹妹原本沉睡的均匀鼻息,忽然沉重了起来,小俞愣了一下,担心地望了小玉一眼,只见她还继续沉睡,就放心的继续品尝着妹妹的柔软。

小玉很高兴的说:“好啊,哥!”

说着,他跳上了停放在院子的一台yAmAhA的dt-125越野摩托车扭开了电门钥匙后发动了引擎,便拖着长长的白烟疾驰而去,小俞和安琪只得赶紧也戴上安全帽,发动引擎跟了上去,没多久便来到了一间木造的简朴小屋,赵台生跳下摩托车后,便以泰雅族语朝内喊了几句,不一会儿,一位皮肤黝黑的瘦小老人嘴上叼着竹杆制的小烟斗走了出来,如鹰一般的锐利深邃双眼看着他们。

赵台生以流利的泰雅族语向老人介绍了小俞和安琪,老人如岩石刻成般棱角分明的脸毫无表情,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此时,安琪忽然用日语向老人恭恭敬敬的说了几句话,老人脸上的线条顿时柔和了下来,也以日语和她说了几句话,安琪连忙向他鞠躬致谢,然后老人又以泰雅族语向赵台生交待了几句话后就转身进入屋内,并朝安琪挥挥手。

赵台生兴奋而好奇的问道:“真是太好了,我外公要我通知部落内的各户人家到村中的广场集会,说是要以传统的迎宾礼招待你们,他是部落内的长老,平常很严肃不茍言笑也不太愿意向人提起他的过去,你们是怎么让他愿意接受访问的,而且还是以贵客的礼仪招待你们的啊?”

安琪笑道:“没什么啦,我是刚好看到他客厅中有一张老照片,写着‘高砂义勇队’的字眼,我想你外公可能年轻时曾经参加‘高砂义勇队’,因此我便对他说我在此向‘高砂义勇队’的勇士致敬,并希望能多了解一些当年‘高砂义勇队’的种种事迹,将来回日本后向人详细说明‘高砂义勇队’的事迹!”

赵台生大笑道:“原来如此,我只知道以前我外公年轻时当过日本兵,在太平洋战争时到过南洋打过仗,倒是从来没有留意到那张写着‘高砂义勇队’的照片,他也从来没向我们提起过。看到他刚刚那么高兴,想来是没想到现在还有人记得当年‘高砂义勇队’的事迹,哈哈,你还真是会趁机戴他高帽子,让他开心哩!”

约一个小时后,村中的广场便已聚集了数十名的泰雅族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穿戴起传统的泰雅族礼服围着熊熊燃烧的营火唱着传统的歌谣,手牵手的跳着舞。

而在广场的一旁,则是以洗了干净的香蕉叶盛满了包括:竹筒饭、山猪肉、各式野菜、水果等泰雅族传统佳肴,以及数十坛族人自酿的小米酒。

这就是传统台湾原住民的共同社会型态──分享同乐!

赵台生的外公以泰雅族语郑重地向大家介绍了今晚有贵客远道来访,众人齐声欢呼,依循了部落中辈份高低的规矩逐一向小俞与安琪两人敬“连杯酒”也就是两人以木制的两个相连的杯子同时饮酒,象征了彼此的友谊相连永固。

由于大部分的台湾各族原住民与生俱来都相当善饮,因此,没多久小俞和安琪两人便被灌的晕头转向不胜酒力,小俞歪歪斜斜地踩着醉步和部落内的人们共舞,滑稽的模样让大家不时笑声连连,也不知过了多久众人各个酒酣耳热,营火渐熄之后,小俞才醉茫茫地被赵台生与安琪搀扶着,走到一间为他们特别安排的独立客房内躺下。

赵台生将他们的行李搬进屋后,又交待了安琪:“如果有什么需要,再来叫我一声。”才转身离去。

安琪看着躺在床上气喘嘘嘘的表哥,正动手帮他脱去鞋袜要安置好他睡觉之际,小俞忽然一把将她抱住,让她一个重心不稳倒卧在他的怀中。

安琪低声问道:“表哥,你干什么?”

小俞没有回答,翻过身来将她压在床上,然后喷着浓浓的酒气,如般地吻着她的朱唇,差点将她吻得透不过气来而窒息。

小俞粗手粗脚地解开了她的衣裤,很快的,下午与他一同承受“水帘洞”山泉洗礼的诱人玉体便再次展露在眼前,只不过在酒精的作用下,原本安琪雪白的肌肤此刻则因血管扩张而通红,阵阵从毛细管中散发出来的女人气息,更是让已经醉酒的小俞更加迷醉,忘情地吻遍了这美丽表妹的娇躯,最后更剥开了她在下午刚被自己夺去之身的玫瑰花瓣,伸长舌头啜饮花蕊深处的蜜酿!

安琪被他吸吮得两腿不住地在床上伸展着,在酒精的助兴下,她刚刚被开发的很快再次被勾起,并如蚂蚁般在血管内爬遍了全身,让她不知所措,只能紧紧抱着表哥的头,不住地往下按,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塞入了身体的深处一般。

此时,小俞已经无法再忍耐,酒精催发了男人急色的原始野性,让他迅速地褪掉了所有的衣裤,便提枪上马,朝表妹那早已被自己的湿透的一插到底,让刚刚才破处没多久的安琪不由得叫了起来道:“表哥,轻一点”小俞不由得微微一笑,表妹的虽然已经很湿润了,但由于下午才刚刚破处,因此相当的紧窄。这让他不由得想起自己对妹妹小玉破处时,她的也是如此的紧窄多汁,让他总是神魂颠倒而无法从的深渊中自拔!

眼下,自己所压着的这个表妹,也是与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美人,自己那钢硬粗红的此刻正结结实实地插着她那初经人道的,这种熟悉的感觉,让他在昏暗的灯光下万分迷醉,顾不得表妹的哀求,他使劲地狠狠的大插特插了起来,让她的乳白色汁很快地将两人的黏着在一起,一如血脉中流着相同的血液,有着冥冥中的牵绊与相契,从而产生了与他人所无法产生的共鸣,而让登上了一般人难窥其堂奥的至高极乐境界!

或许,正是这样的极乐让自己留连忘返吧?以至于小俞在不知不觉中,再次蹈入了的欲漩涡中,在这个深山僻静的部落小屋内,尽情地驰骋在表妹性感的完美上。

安琪随着他的越来越激动,但少女本能的矜持让她不敢忘情地大声叫出来,只得紧紧的抱着表哥的脖子,不住地亲吻着,同时急速地扭动着双臀,以充分迎合表哥的猛烈临幸。

终于,在小俞一声的低吼声中,表兄妹俩双双达到了极乐之巅峰,小俞将的热精一股又一股地灌注进表妹安琪的深处。

小俞喘着气缓缓地对安琪喃喃道“yAtiBiAluBulu”安琪微微的一笑,轻抚着他的脸想说些什么,不料此刻耳边即传来小俞的鼾声,她爱怜地将他的头拥入自己的酥胸中也以耳语般的声音说“yAtiBiAluBu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