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抿一下嘴角,抬起手臂,又放落虚空。

然后她杀了我,把我的心脏掏出来。我看得见它跳动着,一边滴着血。在心脏的外壁上,有一块朱砂痣,和那个女孩眼角的花形竟是一模一样的。

“阿树,你想杀我?”

“你放心。我只想作一名好妓女,并不想搅乱黑社会的游戏规则。我把你的证件给了四十多个姐妹辨认,有人告诉我五年前你是山鬼的人。”

我把一盒蜡烛交给她。

在我18岁那年,我是一名警校生,品学兼优。

她靠在窗,背向光线。轮廓分明的面庞显得幽深,光影分明。她的影子指向我,街灯照在一脸的黄。

其实,我是希望他牵牵我手,拍拍我肩的。就像一个入院治疗的古惑仔那样学会轻薄一个真正的护士。

母亲拿不出钱还债,贵利全就要我去卖。

全身的伤口依旧疼痛不堪,头是眩晕。我抬头看时间,16:21’。

于是这个姿势的拥抱,便在凌晨5点的无人街角暗自保持。

而身为一名店长,你又凭什么要求她们留下来,陪过此生呢?

而他却往相反的方向,把身躯交给另一个女人去超度。

两颗粉色的娇嫩地静在那里,姿态矜持。

银狐望着我,我望着她的眼神。

我扶起这个疲惫不堪的男人,他身上很冰,面色惨白,唇是微微的蓝。

略有些艰难地站起身,她就在我眼前,我却不能带她走。

我听见腰上呼机在响。

“恩,等我好消息。”

廖四海还未说完这句求饶的台词,我的东洋刀就从他头顶正中直刺。整个没入——那肥胖的身躯便如山一样崩倒下来。

那是液的涓声。

那些属于她的过去,再没有留下痕迹。

她们是美的,而我始终都未去奸虐。直到那一刻,我伸手就可以摸到她的,我依然未动。

他面向下躺在大地,我想起他趴在我身上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