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空的烈日,像火一般在波涛中燃烧着海湾壮丽的景色。儿子充满欢乐的凝视她,好像进入了一个美丽的新世界。这兴奋的情绪有不可抗拒的魅力,很快就感染了她。秋萍仰起头,儿子就低下头,嘴唇压下来,触着母亲的小嘴。

秋萍紧紧的抱着自己,承托着胸前。挂着的这一对,凡女人都会有的东西,是女人的象徵,有什么特别呢?可是,她从前大半生都没有好好的正视它,对它又爱又怕。它微微的隆起来的时候,就用厚厚的衣服和盖住它,不让人看见。她整天都戴,把都藏起来,睡时也戴着,只是把搭扣解开透气。

秋萍明白到自己身陷的困境。身边这一个精力充沛的男子,有能耐不停,要求一次接一次的。丈夫有此能力,女人会以为这是个天堂。如果男人不爱她,只是例行公事的间中做一次应付她。或者有些男人起初很爱慕她,但做过几次爱就讨厌她。

“房子的主人请我替他修理装修。”

不知过了多久,蛇缩小了,出来了,留下润滑的在洞里。

儿子在她旁边坐着,看着她的雪白的颈脖和光裸的胸脯。秋萍把发鬓拢到耳后,露出耳朵。她的身材不能打满分,她没有纤体广告的美女的完美身材。但她的儿子已经爱上她,为她着迷,不管别人对她的身材有几分评价,儿子还是一样的被她流露的女性特质所吸引,本能地想去看她的躯体,想和她。

“你去找别的女人吧。不要再折磨我了。你找谁我不管了。”

一对夫妇三天两头不做一次,一年、两年也不能有这个纪录。

“这是我最值得庆祝的事,和我所爱的人成为佳偶。”

“你要做就做,问我做什么?我说不做你肯罢休吗?”

“嫁了我,不用担心我会抛弃你,因为你也是我的妈妈啊,我怎可以忍心撇下妳呢?而且,你那么漂亮,年纪不算太大,一辈子守寡,实在浪费了上天的恩赐。不体谅你儿子,半辈子打光棍,只影形单。我们走在一起,双双对对,要就,不必找别人,有什么不好?”

“妈,这里是我们的睡房,以后我们一起在这里睡觉。”

“儿子啊!儿子!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你妈?我含辛茹苦的养大你,守寡不再嫁,都是为了你,你疯了吗?你给那个做妓女的迷了你的魂头吗?”

“时间还早,不必急着做饭。那么,我们在这里做个爱才回去。好不好?”

儿子追问。

他们在海滩,在屋前的草坪,在山路上,都做过爱。儿子不计较在什么地方,他不讲究情调,在岛上没事做,就。那话儿会不问情由的来,硬得可以插进母亲的小或是菊心里,他就要。不过,在鸟语花香,蓝天碧海的小岛的二人世界里,两母子的生活,也会自然一点,浪漫一点。之频密,不是一般新娘受得了。秋萍也受不了,不过,她态度改变了。既然逆来,不如顺受,受罪也好过一些。当然,与儿子早已不是受罪。

“随你喜欢。”

儿子的头拢过来,要得个答案。秋萍心不在焉的虚应。秋萍对儿子“吃”的问题迟延的答案,叫儿子乐了。这是从母亲口里听到的,对他的要求最积极的响应。儿就更加了道劲道儿的来。

“妈,几时口乖起来了?”

他色迷迷的看着母亲,多么姣好的身段,肩头,粉颈,手臂,裙下露出来的长腿,浑身上下透出来一股成熟的风韵。发丝牵绊的脸庞,散发着吹弹即破的“女人味”那是秋萍经意地向儿子散发的信号,要儿子失去对她的警觉,让她多一点自由。

儿子自觉配不上母亲,却为自己能享受到这无边的艳福而飘飘然。他差不多以为自己是个情圣,把母亲纳为妻子的爱情攻势奏效了。

他向母亲伸出手,要牵起她纤细的手。碰到她的手的一刹那,不知怎么的,秋萍退缩了,闪开,但来不及了。儿子轻轻的搂住她的肩膀,她就像个俘虏,羞答答的给拉到他怀里,变成一只小鸟。

“你说随我喜欢,我就舔你的小吧。那里有一阵味,像海水的味道。和螃蟹,和生蚝一样美味。”

“急什么?不要在这里,回去……才做。”

她吐出这般露骨的言词,是第一遭。视线又抛到海里那艘游艇。她想吸引船上的人的注意,又生怕他们看见儿子在码头上和她的丑态。

“午饭可以慢慢吃,那条鱼可以等一等,我的不能等了。”

儿子把秋萍的手引到他,着她拉开拉链,把他充血膨胀的东西掏出来。那硬得像根木棒的东西,握在秋萍的手里,令她内疚起来。一定是她做错了什么,才会让儿子产生性亢奋。

秋萍确实到现在也不明白,儿子的东西为什可以整天。那是因为她的缘故,或是只要是女人就会叫他“性”起来。而对于儿子的性事要求,她不可以说不。

儿子的手指划过秋萍颤动的嘴唇,秋萍的小嘴微微开启,儿子的手指头探进去。秋萍的舌尖舔到手指的海水咸味。

儿子的手滑上了她的脸颊,耳朵,来到后脑,捧着她的头,抓着她的长发,把她的头拉下来,把他的含在嘴里。秋萍明白儿子的要求,就配合着他的动作,一口一口的吸吮。儿子却不打算母亲的嘴里,把。仍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小嘴巴带到她的唇边,和她接吻。他们吻了许久,秋萍半闭着眼睛,装出陶醉的样子,但她的眼角却留意着那艘游艇。

儿子撩起她的裙子,在她的大腿间,隔着,抚摸她的。半透明的质料,将的褶皱都现出来。不用说,她的己经湿透,这是一个母亲受到儿子的性挑逗也不能避免的生理反应。

秋萍为了掩饰逃亡的念头,主动解开儿子的裤头,把他的裤子松下来,两只手捧起儿子的,在的根部,吻了又吻。自从秋萍愿意这样做之后,儿子就以为,秋萍己完全接受了做妻子的身份。

不过,秋萍脱去裙子,两个大拇指撑着两侧的松紧带,把小脱下来的时候。儿子按住她的手,不让她自己脱。

“妈,你不要动,让我来替你脱。这是我的责任。”

因为让她穿的唯一目的,就是以脱母亲的为享受。当然,一天之中,秋萍也有光着身子的时候,那是儿子搂住她,爱抚她,吻她的时候。不过,一旦儿子替她穿上,秋萍不可以随便脱,特别是的时候。那是儿子给她的穿的规条,是他对母亲那个神圣不可侵犯的三角地带的近乎宗教的执着。

秋萍躺在码头的浮台上,支起一条腿。儿子把她的脱下,在三角地带吻下去。舔湿了耻毛。剌眼的阳光袭在她雪白的耻丘上,上,射进他的眼里,令他神晕目眩。他把母亲美丽的形状欣赏了一回,就把大小打开,将一根指头,两根指头轮流探进去,撩拨那小小的。秋萍扭动着臀儿,去迎合着指头的拨弄。母亲最脆弱的地方,是她最敏感地带,一攻即破。才两个多月时间,秋萍己不能瞒得过儿子,她身体哪一处受到挑逗,她就受用无穷。

“噢……你不要……”

那是一个的机密情报,秋萍自己泄露了,她会在哪一处被征服。儿子就在那一处加把劲爱她,她就投降了。

儿子吻过她的耻丘,就势把她的分开,将里面的,和泛滥着的,像吃生蚝一样,连汁带肉,吮进肚子里。秋萍的臀儿都给儿子吸吮的动作吸起来,升起,迎上去。秋萍痛恨自己喉头所发出的声声娇呼,她甚至鄙视自己,会给弄成如此乱。

“噢,给我,给我。”

秋萍紧抓着儿子的背,咬着唇,额头上布满小汗珠,像只待宰的羔羊,任儿子玩弄。

“妈,那么快就受不了?不要先泄,等我一等。”

儿子翻身压住秋萍,秋萍两腿自然就为他分开。他用力顶进她的身体,一次比一次用力。秋萍承受着儿子的力量,抵住持续不断的撞击。儿子混合了她的和的,弄湿了秋萍的大腿内侧。一种湿黏的,温呼呼的感觉,教她忘记了她的逃走的计划。秋萍沉醉在儿子在她身体里的快感,在她快被盈满的时候,秋萍的淹至,产生一波一波的抽搐,紧紧的吸住儿子。

又是一次配合得美妙的交欢合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