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昭拍拍我的肩膀:“你这小子,这么快就把薛莉泡上手了?”见我一头雾水的神情,呵呵笑道:“别误会,我不是来算这笔帐的。听阿莉说,你的家伙斤两不小,应该可以充当余顺的替身。刚刚和导演商量过了,我们都认为你的身材肥瘦与余顺差不多,只要拍摄时脸孔不上镜,倒可瞒混过关。”

不知三人是否早已取得协定分好次序,并没有争先恐后地压到我身上来。首先把我的是阿祥,他毫不顾忌我尚汨汨流淌着阿豹的,当成润滑液一样挥军直闯,“唧”一声便没根尽入,随即刻不容缓地起来。

我像一只被扔到沸水里的活虾,在木凳上不停蹦弹挣扎,但是任凭出尽了吃奶之力,亦无法摆脱似乎牢牢黏贴在我敏感部位上的几只脏手。我从未试过这么狼狈,披头散发、汗冒如豆,半躺在把玩着我的男人怀中,左右两人均一手拉着我的腿,一手刺激着我的,我难受得快要疯过去了。

见他不断自责的模样,我不禁抱着他哭了起来:“阿伟,总有办法可想的,你不如去求求他们,看能不能每月摊还一些,最多待还清以后,我们再慢慢筹措结婚费用好了,反正我又不是逼你马上就要结婚。”

只见两片如玫瑰花瓣般鲜艳的小展苞怒放,该皱的地方皱褶,该滑的地方平滑;一粒赤红色的又大又胀,玲玲珑珑地伫立在顶端;口粉色嫩皮层层复层层,呈环状堆砌在进口,把守着小径通幽的大关;道口深埋在中央的里,像捉迷藏一样让人几乎找不出来;最下面便是灰碣色小,尽管曾经开发,但此刻仍像一圈紧缩的橡胶发箍,弹性充沛依然。

这么一来,高下立见,那男人的已不算小了,可是藏在紫莲的里,还是像条裹在热狗里的香肠,全根陷了进去,只是在肉团时偶尔露出小半个。而紫兰虽然腰肢搁在沙发扶手上,胸部悬空,垂下左右乱晃,显得比仰躺捱时稍大,可是与妹妹比较起来,仍是小巫见大巫。

“呵呵,这蹄子发春梦了?看来是最近得少,正痒得淌水等我干呢!嘿嘿!”余顺迫不及待地一边脱着自己的裤子,一边拉着娇妻的裤头往下扯,薛莉正在睡头上,迷迷糊糊地也不多想,由得他胡来。

田俊的给薛莉含吮一番后,已呈怒蛙状,仿似蘑菇蕈子,棒身粗壮如柱,与身体成九十度角像根铁枝一样直指天花板。薛莉一跳上床便跨骑到田俊上,一个是剑拔弩张,一个是水到渠成,双方皆已准备就绪,于是左手握着,右手撑开,放软身子往下一坐,“唧”的一声,竟全根套了进去。

新片开镜的日子终于来到了,由于先拍室内的场景部份,外景最后才补拍,所以演出仍然是在元朗那个片场进行。按照惯例,开镜首日必须烧香拜神祈求拍片顺顺利利,而且何昭还要监督布景搭建、服装道具,因此我和他一早就来到了片场。他有他忙碌,我有我逍遥,花费十五分钟检查完摄影机与电源之后,便拿了本《花花公子》躲到一边翻看起来。

“欸,欸,你走运了!”何昭用夹着香烟的手指着我说:“我老板正缺一名摄影师,你要是肯投到他旗下效命,我保管你财源广进,要啥有啥!”

田俊成功攻陷了一个缺口,跟着向另一城池进发,他腾出一只抚摸的手由胸口顺着肚皮往下滑落,弯入腿缝中间,一找到目的物,手指就按在上面轻轻揉动起来。女孩大概连自己也未尝试过把那里逗弄得这么舒服,哪里该轻、哪里该重,哪里该揉、哪里该抠,无一不是恰到好处,爽美得频频发颤,不自觉地把双腿越张越开,四周有没有人在注视也再顾不得那么多了。

田俊趁热打铁,一边继续上下其手,一边将前身俯低,推压得女孩被逼向后仰躺到床上,然后他以闪电般的速度一下子脱掉自己的浴袍,雄纠纠气昂昂的大朝天屹立,跟着拉开女孩浴袍的腰带,准备替她解除束缚一同回归大自然。

女孩正迷醉得神魂颠倒,快乐来源却突然离她而去,抱怨地睁眼一看,有生以来从未见过那么大的一根正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骇得惊叫一声,如梦初醒地拉着浴袍裹紧身体,说什么也不让田俊再靠过去。

导演摇了摇头,好戏刚拉开序幕,马上又剧终了,他不耐烦地喊声“卡”,黑着脸点上一根雪茄,气鼓鼓地自顾自抽起来。

田俊见势色不对,拍拍女孩的背安慰她别怕,然后跳下床去到导演身边,与何昭三人交头接耳低语一番,只听导演无可无不可地说了句:“你瞧着办吧。”又不再吱声了。何昭打着手势叫灯光师将灯光调暗,又把围在床边的所有人赶到反光板后面,整个闹哄哄的片场顿时显得冷冷清清。

田俊爬回床上躺到女孩身边,像个大哥哥一样把她搂在怀里,什么动作也没有做,只是轻松地跟她说笑聊天。四周灯光暗淡,人烟杳杳,彷彿整个片场就只剩下他们两人,女孩紧张的心情逐渐放松,整个人藏在一双强壮的臂弯里,被呵护疼爱的安全感油然而生,蜷缩着的身体又慢慢舒展开来。

田俊微笑地凝视着她的眼眸,四目交投,像恋人一样施放出的柔情蜜意,仿似电流般由瞳孔直通心底,甜得连魂魄都给融化掉了。女孩心防尽失,几时被田俊剥掉浴袍变成赤裸相向,竟然懵懂懂的全不知晓。

女孩还未发育完全的身躯焕发着少女幽香,一对小巧玲珑的盈手可握,虽然没有薛莉般引人侧目,但相信今后经过无数男人双手的刺激与玩弄,终有一天会变得饱满成熟,足以与薛莉媲美;紧紧地夹成一条窄缝,寥寥可数的像婴儿头发般柔顺纤细,虽没经过媚姐修辑,仍显得稀稀疏疏,聊胜于无地点辍着小馒头一样隆起的,丝毫遮不住春光。

田俊再次把手掌覆盖在她上面,揉了一会后转而捻着两粒红豆一样的搓摩起来,女孩舒服与难过齐集一身,像蛇一样在他胸口扭摆不安,田俊低下头将一粒含进嘴里,空出来的手则用两指撑开闭合的,按在开始充血的上加压,更把她撩拨得春心难捺、仙飘欲醉。

田俊弓一弓身将挺到她手中,女孩情不自禁地一把握进手里,热乎乎、硬梆梆的大此时已不再像方才那么让人畏惧了,反而变得相当可爱,尤其是轻轻起来时,那个圆鼓鼓的大随着的移动而一下下冒出外面,像向初次见面的小妹妹热情地打着招呼。

女孩虽然已肯主动替田俊进行爱抚,但动作仍是稍觉生硬,对如何摆弄这么一根巨棒显然经验不足。田俊上身仰后靠在床背上,叉开双脚把女孩拉到腿间,把着她的手上下移动,示范着男人的基本动作。

在田俊的细心辅导下,女孩很快便掌握到要领,将田俊的得昂头怒目,虎虎生威。田俊见初见成效,一边用赞赏的眼光加以鼓励,一边靠到她耳边窃窃细语,女孩霎间红霞满面,羞涩地摇着脑袋,可视线仍盯着手中那根让人又爱又怕的宝贝不愿离开。

拗不过田俊再三要求,女孩终于鼓起勇气,慢慢低下螓首,怯生生地将田俊的含进小嘴。田俊等了一会,见女孩只是傻乎乎地用嘴叼着,却不懂使用唇舌工夫,惟有再向她灌输多些技巧。他捉着女孩的手将一根手指伸入自己嘴里,像吮冰棒一样用唇裹着出入抽动,偶尔又拿出口外,用舌头在指尖上点触挑逗,或者将整根手指的表皮由头至尾舔舐一遍。

女孩心领神会,模仿着田俊的动作照办煮碗,一会埋头吞吐,一会在上蜻蜓点水,渐渐融会贯通,作得纯熟起来。田俊见两人前戏已渐入佳景,向导演那边打了个眼色,自己的手则弯去女孩,伸出中指向插进。

女孩的早已痒得像有无数虫子在爬,此刻适时得到充实,舒服得如遇上了救星,紧紧地夹着田俊的手指,生怕他会抽拔出去,田俊打蛇随棍上,将手指在里一出一入地起来。

随着手指抽动,女孩的开始溢出,被指头带到外面沾得腿缝湿濡一片,整个水光粼粼,并发出有节奏的“吱唧、吱唧”声。女孩呼呼地喘着粗气,更加卖力地吞吐着嘴里的,实在忍不住了,才昂起头“……”地呻吟几声,然后又再低下脑袋继续含吮。

导演见战火重燃,这才松一口气,示意将灯光陆续亮起,女孩已乐在其中,根本就无暇留意环境的变化,依旧与田俊一起互相追逐快感,什么羞耻、畏怯,统统都抛诸脑后了。

躲在反光板后的各个工作人员重回岗位,肥波这时才在人丛中发现我,马上高兴地来到我身边,并拖着他的助手来拜见我这个“师傅”,我寒暄了几句后,便帮他们出谋划策,提醒他们这时千万不要急着过去,免得打草惊蛇,先打开遥控装置,让摄影机自动拍摄他们的全身画面,等到适当时机才再偷偷溜过去调校角度捕捉大特写镜头。

田俊知道女孩这时已被自己收拾得贴贴服服,水到渠成,该是正式上阵大开杀戒的最佳时刻了,于是从女孩依依不舍的小嘴中拔出,将她推倒在床上躺下,然后跪在她两腿之间,提着金枪对准蓬门乍开的玉户挥军出击。

上沾满了女孩的津液,又已成水乡泽国,田俊只消用撑开两片,盘骨一挺,马上就自动滑进了口。女孩阅历尚浅的窄小突然闯进来一个不速之客,而且体积又比先前那根指头大上好几倍,撑得酥麻涨满,有股说不出的闷胀感。尽管刚才时就心思思希望尝试一下被这根的滋味,可现在美梦成真,却又叶公好龙,双手使劲撑住田俊的腰,恐防他不解温柔,强行叩关,令自己撕裂受伤。

田俊在片场里浸了差不多一年,再也不像刚入行时那么冲动冒失了,他老练地停顿下来,既不前进也不后退,就保持着只塞入一个的现状,给时间她的慢慢适应。僵持了一会,女孩不胜负荷的感觉逐渐减轻,希望再容纳多一些的需求在心底升起,她原本推拒着的手倒过来变成向自己拉拢,田俊顺水推舟将又捅入一截。

如此推推拉拉,田俊的越陷越深,几个回合下来,整根偌大的竟不经不觉全部插进了女孩那紧窄的内。田俊挪了挪调整一下角度,抬起女孩两只脚搁上自己左右大腿面,往前一趴,立即大起大落地起来。

女孩双腿被田俊顶得中门大开,翘起离床几寸,田俊每一下都令她像在下装了个强力弹簧般跳动不已,既省力又合拍,往往在田俊向下插时,女孩的恰好向上反弹,彼此相碰不但发出清脆的撞击声,还把刚流出来的挤逼得像天女散花般四处飞溅。

肥波和他的助手已回到自己那部摄影机旁边,推着机器悄悄绕到田俊背后,抓紧时机将这个香艳无比的精彩场面收录入镜头。女孩正被田俊干得,模模糊糊间发觉整个片场不知何时已变得如同白昼,所有射灯都集中打过来,床边两个黑朦朦的人影正用镜头拍摄着自己身不由己表演着的活春宫。

少女本能的反应驱使她头脑清醒了一下,为自己表现出的荡态羞愧得无地自容,但这念头随即又被不断涌上来的快感淹没,再度沉沦在的缠绕中。她现在已欲罢不能,田俊大在体内的活塞运动促使她向一步步迈近,就算天塌下来,也要搂着这帅哥一道同赴仙境。

床上一对二八年华的金童玉女发挥出迷人魅力,浑身透射出的青春气息迫人而来,从女孩娇吟莺啼的声、不时咭咭浪笑时嘴边凹下的小酒窝,隐隐约约重现出薛莉当年的影子。我不知道她姓甚名谁,也不知道她为了什么原因投身这个行业,但深信她背后总有一个不为人知的激情故事,所以这个圈子才会不断有新血加入,长江后浪推前浪,创造出无数神话传奇。

女孩活色生香的诱人胴体,又再次勾起我对薛莉的回忆,此时演出已经渐入正轨,何昭也放下心头大石,显得轻松自如,趁他空闲兼好心情,我踱过去他身边,锲而不舍地追探薛莉近况。

何昭沉默了一会,才开口叹谓:“唉,阿林,想不到你还是这么长情!”他耸耸肩:“老实说,我真的没有她的确实消息,也没有办法与她取得联系。从道听途说得来的传闻,据说马来西亚一个华人富商看过她演出的影片后,对她的美貌与身材朝思暮想、心仪不已,毫不嫌弃她的过去,托人到香港说媒求亲。诚心之下赢得美人归,薛莉终于嫁入豪门被他纳为第四房姨太太。”

不管这传闻是真是假,就像一个猜了很久的谜语得到了答案,我飘忽不定的心绪突然平定了下来,历尽苍桑的欲海奇葩最终也能觅得个好归宿,总该可喜可贺吧!那一夕缘掀起的圈圈涟漪,扩散得越来越淡薄,最后消失在茫茫人海里。

何昭拍拍我的肩:“好了,别想那么多,等下拍完这场戏后,和你一起到锦田酒吧喝个痛快!一醉解千愁。”又故作神秘地低声说:“其实还有一个关于薛莉的消息,几个月前有人到澳洲旅游时在黄金海岸碰见过她,像其他洋妞一样,豪放地光着上身在沙滩晒日光浴,看来你下次渡假别回香港了,干脆由上海直飞澳洲可也。哈哈……”

我陪着何昭也哈哈大笑起来,不知为何,我现在反而变得心静如水,可能是再无任何东西值得我去牵挂了吧!

扭头向大床望去,表演仍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田俊已换了另一个招式,抱着那女孩的从后面猛干,女孩四肢着地趴在床上,旁若无人地声,看她的反应应该已进入,从里不停涌出的,在射灯的强光照映下如断了线的珍珠项炼,闪着反光一滴滴落在床上,形成一个小小的水洼。

曾几何时,同样的场合,同样的气围,造就出一个风姿绰约、气质独特的艳星,迷倒世间几许痴心汉;时移世易,即使再精彩的戏剧也终有落幕一刻,但宇宙万物总是循环不息,任何空缺很快就会有另一个补上,自动保持生态平衡。

眼前这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与当初的薛莉又何其相似,单纯简朴得就如同一块未经雕琢的翠玉。我心中生出一个预感,以她的天赋本钱,再经岁月磨炼,日后肯定会像薛莉一样艳光四射、魅力迫人、倾倒众生。a片界里,很快又有一颗耀眼的新星诞生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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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彤:“呼,终于可以长呼一口气!说实话,七万多字全部用来写床戏,而且要不同场合、不同人物、不同招式、不同描述手法,串连出一个完整故事,这份苦差以前没有人做过,无从参考,下笔后更觉搅尽脑汁、步步唯艰。全文完稿后,真有逃出生天之感,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敢搞这样的笨试验了。”

抱甕的贱人:“辛苦您了,实在太感谢。”

林彤:“因为经常有人抱怨,最近色文内的肉戏少了,看得不够过瘾;也有人提出情色文学应该以情为主色为辅,并提出二八开、三七开的盘口。所以我便趁着今年征文,我尝试向自己的极限挑战,看能不能在一篇文章里把肉戏提高到九成以上,仍可言之有物,故事吸引,色中带出情。”

流氓:“难怪彤哥您去年有段时间人间蒸发般杳无音讯,原来要挑战极限,去客串当a片摄影师。”

黑暗海虎:“谢谢林彤兄的好文;的确自元元倒后,能给我惊喜的色文已有愈来愈少的趋势,例如虐母类色文,就很少出现佳作了。似乎是愈来愈注重剧情与内容,结果文重于色,弄到最后,很多作品将床戏抽掉仍是一篇好故事……我不是说这样不好……然而这样的作品,却失去了纯为刺激色欲而写的纯粹“色”文那种官能上的刺激。”

林彤:“可能在元元或凹凸时期,上网浏览的普及面还不太高,能上网的人多是些经济能力较佳、教育程度较高的成年人,其中喜上情色文学网站的,更对文学有若干修养,写起文章来相当讲究,故事铺排、用字谴词均有一定水准。相反现今上网太易,来情色文学网站的人良莠不齐,所以许多烂得不忍卒睹、严重抄袭的文章便满天飞。”

奴家:“林兄的看法很准确,作者的年纪愈来愈少,没有文学修养,也缺人生阅历和性经验,难求好文。但是,由于年轻的读者与他们认同,做成点击和回应率高,于是,色文愈贴愈多,却没有昔日的水平。”

流氓:“说回这篇征文本身,留白占的份量不少,第一处是何昭和明叔送神智仍未恢复的紫兰、紫莲回家;第二处是在由薛莉对林彤说“那我做你的女朋友好不好?”,及后提意找他当余顺的替身与田俊来个三人行,到最后销声匿迹。虽然我对这种安排不太喜欢,但不得不多谢林彤兄给读者提供想像的空间。其实如果单用薛莉过去遭遇那段发展为一个独立故事,再加油添酱,效果一定比现在更理想。”

林彤:“最后,大盘肥肉诚意奉上,希望好肉之人不会因此饱餐一顿而吃腻了才好。”

流氓:“不过如果相反看完还意犹未尽的话,就去看或重看微风兄的炼金术士吧。”

召集人:“现在,让我们来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龙也。”

a片摄影师手记第二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