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蜡烛突然之间自己亮了,我不自禁地出一声‘哎’转头看过去,这年头也有声控‘灯’?怪不得人都说古代人比现代人聪明许多倍。“这灯是你自己明的还是在外面有买的?”如果有卖的,撵让小绿也去买些,有时候半夜里醒来会突然觉得黑得害怕又不敢起来点灯,如果有了这个声控的会方便很多。

“我也是不想看你受这不白之冤嘛。你也是的,我那天怎么给你递眼色你都不知道。”

好一个南宫烨,又将这问题轻而易举的甩了回来,我心里气极“允王,外面那么多青楼花魁争着做你的帐下情人,你为什么好好的非要去动一个身家清白的郡主,如果你们二人两情相悦也就罢了,非要闹成现在这样。你也不看看时候,这国家大事跟你这些儿女情长相比难道在你心中就没个孰轻孰重么?”

后宫之争同储位之争都是一样,有生命与血的代价,兄弟之间的感情有几分真假哪是外人清楚的。只是想不到这个允王还是个闷葫芦,通过和他的几次见面还真没看出来。

这个说辞明显不让南宫焕满意,他撇撇嘴,一脸很不爽的样子。这时他伸手制止我再说话,示意我有人来了。我来这里几次还是第一次碰到有人出现,轻轻坐着动也不敢动,这个样子倒是把南宫焕惹得差点忍不住笑,不过不管他怎么笑那都是一笑倾人城的妖孽,我轻轻伸手抚摸了一下他的秀,他仍然束着,不过散下来的就像是乌黑的丝绸般黑亮,质真好。其实我哪有什么心思研究他的质,哎,真正想吃他的豆腐吧,又怕到时候来个宫闱的罪名,这个时候的人思想很单纯作风很糜烂。

“我知道,不过既然你知道是我错了,你欺负些下人算什么本事?”

我又跑下去摘了一片荷叶,往假山上一躺将荷叶往脸上一盖脚架了个二郎腿再哼个小曲,阵阵荷花淡香扑鼻,暖暖但阳晒得我晕晕入睡,这日子,那美的简直没法形容。

“今日臣妾约好几个姐妹好心去看皇后,可谁知皇后娘娘她非旦不领情,还当从羞辱臣妾,她说臣妾……”

青青等人见我火忙跪在地上,“娘娘……这……这已经是所有的白色棉布了。”

“小姐,小绿不敢。”

我也不想再跟他多做解释,几步下车跑到刚才那个地方,没有浓雾也没有车祸,有些不死心,我再次到周围看了看,一切都表明刚才只是我的‘幻觉’,看多了穿越小说,一时之间还是有些害怕,这个地方不会那么巧就是另一个时空的入口吧?那如果真是这样一天得多少人穿越啊?有些自嘲地笑了笑,我有些不好意思看向林子,却见林子很慌乱地对我又比又吼着什么,不过奇怪的是我什么也听不见,这时,突然觉得脑袋一痛,在完全昏迷之前我想我明白林子在说什么了,他在告诉我山上有石头掉下来,不过,可能已经晚了。

“替朕宽衣。”

真的?这么快七天就到了啊?太好了,我扔下了手中的桂花糕开心的看着他“那谢谢你这几天来的热情款待了,小女子这就告辞了,不用送了不用送了。再见!”

他笑笑地看着我,没见到他动就已经被他一把卷到了怀里,“小姐,既然可以期限已到,那当然得本人亲自检查。”

“检查?怎么检查?”我被他的话吓得脸都变色了,这种事情怎么可以检查?笔试还是面试?

“你说呢?”他抱起我放到床上。

这是被他第二次放到床上,这几天看了太多一级片,突然和一个这么帅的男人如此近距离,几乎是零接触,如果不是因为本人意志坚定,小样,他绝对逃不过本人的魔爪,哇哈哈!想远了,莫浅浅,回神,真是的,此时此刻如此紧张居然还想那些,我不得不鄙视我自己。

想来我还是当今皇后,再怎么说名义上也是皇帝的女人,他不会真的敢碰吧?

笨蛋莫浅浅,皇后脸上也没写名身份,他怎么会知道?这人真是心里有问题,先让我学七天才来逼我就范,一定有问题。

按理说今天她就应该放她走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逗她玩玩。“叫我离。”

“额?”

“我说我叫离,司徒离,我准你以后叫我离。”

司徒离温润的唇瓣轻轻的擦过我的,最后停留在我的嘴角,脸和耳朵,轻轻拉下我的束腰,那样温柔,就像看着自己情人的眼神,我不禁有些被他的眼神迷住,一个闪神间我身上仅剩一件亵衣和我自制的小内裤。

“你为什么脱我衣服?”刚说话就被他咬住我的嘴巴,不对,这种场合这个叫接吻,他在亲我,不行,这个时候我必须得向他表时身份了,不然被他生吞了都不知道为什么,“我……”他居然趁我再开口之际将他的舌头灵巧的钻进和我的舌头缠绕在一起。“说过了,这是考试,看你有没有能力过关,如若不然那你还得继续留在这里。”

哦,原来是考试,他的手抚上了我的,轻轻挑逗着,我仅存的一丝理智也因为这几天被一级荼毒有些神智不清,身心仿佛都需要一个出口,每个细胞都在轻声尖叫,他的指尖每划过一处都好像有强劲的电流,身体忍不住的,直到一声轻轻的声从我的口中传出,我才清醒“喂,你千万不要因为我给你揉了揉腿就以身相许,真的不用,喂,注意,脱光了……”

他再一口含着我正叨叨着的嘴,“记住,我叫司徒离。”

“恩,记得记得。”这时,我下腹处有个东西抵得我好痛,虽说前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经过了这些天的熏陶按理说我应该知道那是什么的,但是他接吻的技术真的是棒,让我随时都处在云里雾里,条件反射伸手抓住那个东西,我本以为是他身上什么东西,都不记得他浑身上下也只剩一条亵裤,在抓住那个东西的同时我听到他一声低吼,而手中的火热也像烫手山芋般让我丢也不是,抓也不是。

有些尴尬地看着他,笑了笑。

他起身将我放在上面“该你了。”

“什么?”

我总觉得他在压抑自己说话的语气,难道是被我挑起了?不可能,他这种职业应该对这些方面已经麻木了,想到刚才还对他有些意乱情迷不禁有些生自己的气,你想,哪有顾客会爱上牛郎的?今天因为有姐妹给我留言了,菜一高兴就多传了一章……呵呵……只不过故意只传了一半,吊一下看霸王书童鞋们的胃口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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