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丰小说网 > 带着玄奘去取经 > 第六十回 西突厥到了求收藏、求推荐票

可小白龙的出现,就让项恭膨胀了。

这是第十三次了吧!

反正能干的都干了,就是没人正经站岗放哨巡逻执勤。

这就是个机会!

“系统提示,主线任务二帮助孙悟空正视过去任务完成,宿主项恭获得任务奖励,开启种植园空间。”

黑风似乎颇有些尴尬,项恭等人那耐人寻味的眼光,可能让他如坐针毡,弟弟的咆哮,更让他如鲠在喉,他的纠结,项恭看得出来。

黑风感激地看了项恭一眼,却犹豫了一下才说道:“无妨,如今正值晚冬,天还很凉,放不坏,各位上宾权且休息,这里我来收拾就好!”

稀疏的篱笆,简单地围出了院落,院子里还有正晾晒的衣服,可是明显小了一号,莫非是这家孩子的?

看黑风兴奋,寅将军一拍脑袋说道:“对,那按你这么说,他也该有敌国之富了,为什么我一点儿也看不出来呢?

黑风脸色瞬间黯淡,却忽然话锋一转道:“在下只是想要些各位不用的啊,比较陈旧的啊,或者没什么价值的东西,只要是大唐的,都要!”

“这位长老,你怎么可以纵容他在道场动武?难道这就是大唐灵山派的德性?我……”

为了保护家园,凌虚子找到了带队的将官,要求网开一面,谁想将官并不理会,凌虚子盛怒下,打死了将官,锒铛入狱。

之所以不敢直视,是因为黑风这个弟弟,在颜值上,有着逆天的异禀,项恭只看了一眼,就不得不叹服造物主之想象力。

“阿巴……巴巴……阿巴……”

以他的财力,当然不用在乎项恭出身贫寒,就算项恭家徒四壁,西海龙王也能把他给捧成名动江湖的款儿爷。

小牛懵懵懂懂,眼睛这瞅瞅那儿看看,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和玄奘挤在一起闭目养神了。

黑风脸色瞬间黯淡,可只片刻,就立刻换上一副笑脸,讪笑道:“在下只是想要些各位不用的啊,比较陈旧的啊,或者没什么价值的东西,只要是大唐的,都要!”

项恭满不在乎地就要走人,悟空立刻跟着项恭走出了大殿,小白龙也拉不下脸来跟一个黄土埋到耳根子的人动刀动枪的。

只可惜……

在向玄奘追问的过程中,众人已经打点好行装,启程朝西天进发了。

“哦,木吒是吧,回去了,替我跟尊师道谢,虽然我好像根本不认识他,不过这份礼物,我就厚颜收下了,嘿嘿!”项恭突然插话。

小白龙能怎样?小四是他最疼爱的妹妹,又不远万里寻找他到了这蛮荒之地,小白龙会舍得拒绝?

怎么可能不要?

拍他那人满脸尴尬,小白龙惊讶道:“张大夫,您在这儿就太好了,快,快帮忙看看,项兄弟他……”

但见龙驹低下马头,四蹄并力,猛地向前一蹿,正是发动冲撞的信号,对项恭来说,却是最佳的时机。

小白龙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小四竟然为了一个素昧平生的人如此伤心,难道仅仅是因为他挑战龙驹时的豪气和无畏?

项恭管不了众人的议论,即便有巨石作为屏障,拖慢了龙驹的速度,可是他感受到的压力,却分毫没有减轻。

笑声后,现场安静异常,悟空和小白龙表情都有些疑惑。

“这还是人么?”

虽然小白龙铁定万分不甘,可是,他却很出乎项恭意料地,并没有从中作梗,给孙悟空增加驯服难度。

悟空等人面前正对的水岸边,有一片空地,正有上百人围着,人圈中间一匹神骏龙驹纵横冲突,背上空空如也。

“悟空老大,求你救我三哥!”小四急得都快哭了,将小白龙的遭遇讲了一遍。

项恭此时是有恃无恐,专心地分析眼下的状况,小道狭窄,悟空在前拼杀,连插个脚的空挡都没有。

催眠的原理,就是在不知不觉间,利用各种出乎意料的刺激,让人潜意识失守,在大脑空白的短暂瞬间,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引导被催眠者进入设定的情景。

“承蒙灵山派观音尊者说情,侥幸被赦免了忤逆死罪,可死罪能免,活罪难逃,想我当初也算天庭派堂主级的人物,如今却要跑到这儿来,做个特么的外使!”

虽然瀑布看起来很近,但那是直线距离,小道弯弯绕绕,竟然绕过了两处岩架,还没看到那变宽的部分。

项恭自然是轻松了,还很开心呢!

想象不到小白龙在这样的凡人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反正肯定不会真的是一条龙啦,项恭也懒得费心思,闲来无事,和玄奘聊了起来。

“你懂什么?鼠目寸光一匹夫,知道什么叫大局为重吗?”

听两人对话,一点儿火药味儿没有,项恭顿时纳闷了,他们不该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吗?怎么跟老朋友久别重逢似的?

跃跃欲试的寅将军上蹿下跳,却忽然扭头声音压得极低,说道:“项兄弟,快过来……”

孙悟空每听到一个字,就浑身颤抖一次,仿佛有人举着千斤重锤一下又一下砸在他的心头。

“用力点,你特么这叫摸,不叫按!”项恭吼。

项恭急喘着对孙悟空吼道:“想想小牛……”

虽然表面上看这种人很单纯,也很容易快乐,痛苦和不快也容易遗忘,可那只是表象。

可他终究还是没有一丝动作,只重重长长地叹息了一声,“真的都过去了!”

“你真是孙悟空?你是我们山贼界的传说,更是我的偶像,给我讲讲当年大雪山南天门一战的实情吧,我们山贼都……”

项恭一蒙,至尊宝?那不是孙悟空的转世吗?看过大话西游的都知道啊!

圈养的小动物见了人,并无半点慌张,好奇地隔着篱笆愣怔地盯着项恭几人,想必是驯养许久,早已没了野性。

项恭双颊一烫,大兄弟,我都不好意思说哦,当时确实是没想那么多啦,救人要紧啊!

彪子重重地点了点头,项恭这才稍稍安心,起身想活动活动,于是公然背着一朵菊花的麻线纹身,晃出了屋子。

寅将军叫骂,项恭竟然理都没理,吭也没吭。

痛嚎声,在山岭间回荡,久久不息,似乎知道项恭这声,可能成为绝响,险山峻岭也舍不得它立刻散去。

所有人的不甘与难以置信,都像刻在了脸上一样,项恭轻易就读懂了他们的心情,连他自己也都有些诧异,寅将军为何忽然像变了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