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量体温,没有退烧太多,还是三十八度多,看来药物远没有想象中那么快,我从冰箱中拿出冰块,用毛巾包好,然后用小荣扎长头时用的带固定,看着电视中无聊的画面闪现,嗓子冒烟的感觉逐渐消退,但是始终没有食欲。我呆的时候听见有敲门声,我以为是盛情难却的房东太太,于是一边拿手扶着额头上的带一边喊着来了,打开门,但是不是房东太太,竟然是木羽?我奇怪的望着他:大年三十儿,你来干什么?木羽也是奇怪的望着我:你怎么了?头怎么了,声音也不对?我把他让进屋,木羽看到我桌子上的药,惊讶的问:十八小姐,你感冒了?我白了他一眼:是啊,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来干什么啊?木羽从大衣口袋里面拿出一个信封,递给我,笑:当然是给你送钱来了,里面的单子写明了每个专题的报酬,多出的就是加的钱。我大概看了一下,把信封扔到桌上,木羽把大衣脱下,指指信封:哎,你不数数?我嗤笑:不用数了,你虽然算不上君子,但是做个堂堂正正的小人或者流氓还是绰绰有余的,我相信这个事实,哎,你不在家好好过年,跑我这儿干什么,钱过了年给我也行。木羽坐到我对面,挑着嘴角坏笑:要不怎么说唯小人和女人难养呢?没有什么乐子啊,有老公的都在陪着老公过年,有男朋友的也陪着男朋友回家了,什么没有的也大部分回家陪着父母过年了。我拿过消炎药,斜了木羽一眼:你不是就是很想要这个结果吗,多逍遥自在啊,对了,距离我这儿不远有几个歌舞厅,不知道有没有没有回家的小姐,要不你去看看?我这儿可不是收容所。我倒出几粒消炎药,开了听啤酒,咽了下去,木羽皱着眉头,看着我:吃药用酒?通常男人才这样干,亏你想的出来。我放下啤酒,摆出一副吹牛的口吻:切,别说用啤酒,用馒头、饺子等等任何食物,我都能吃药。

星期天回到家,秦梅正在洗衣服,我问她和小卜吃火锅吃的怎么样,秦梅兴致不高的看着我:好像不是很顺利,小卜话很少,我骗他说你晚些回来,后来你没有回来,小卜早早就回去了。我觉得有点儿奇怪:那你和他说什么了?秦梅想了一下,说:没有说什么啊,就是问了问他家是那儿的,都有什么人之类的。我同情的想着小卜的表情,对秦梅说:你干吗那么着急查户口啊,换做我,我也很不顺服,聊聊天不就行了,真是的。秦梅站起身:那以后怎么办啊?我看着秦梅说:慢慢来吧,这种事情不能着急。秦梅嘟念说下午就回学校了,过几天过年直接回家,我生气的看着她:哎,这个房子又剩下我一个人了,你们真是忍心啊。秦梅安慰我:我是没有办法才去学习的,要是能像你这样有工作,我干吗投钱学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