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糊涂的牌局打了个稀里糊涂,我和小淫输的很惨,如实说应该是小淫被我拖下水的,我根本就不会打牌,所以乱出牌,即使小淫的牌再好也没有太大用处,我嘟着嘴不乐意,小淫只是笑,朝我温和的笑,中间有一次,木羽瞪了我一眼:十八小姐,你到底会不会打牌啊,简直被你……阿若好听的声音像是音乐一样响起来:木羽,你什么脾气啊,人家对家都什么脾气没有,宽容担待的,你怎么了,又不是和你对家。然后阿若优雅的笑着,我的眼睛看见木羽抬手把自己的衬衫领口打开,看了阿若一眼,声音淡淡的:你什么时候学会玩这种小孩子的游戏了,很好玩吗。这话在我听来不但是指打牌,好像也是指要挑起打牌的这件事,阿若的脸上始终是优雅的笑容。我怕僵局,于是看着阿若的手指出惊叹:阿若小姐,你手上的皮肤真好,象是牛奶一样嫩,怎么保养的?阿若脸上还是流溢着优雅的笑容:哦,我小时候学习钢琴,妈妈说手部皮肤容易磨损,所以一直在晚上睡觉前用牛奶泡手,用了二十几年了。我朝小淫吐吐舌头:难怪这么好,简直就像是温玉玉一样细腻。阿若拿她的手指轻轻抚摸了一下我的手皮肤,认真的对我说:十八也可以尝试一下,你的手皮肤有些粗糙了,应该会有些效果,女孩子的手应该柔软细腻才行。我看了一下自己的手皮肤,摇头:不成,根基不好,阿若小姐的手从小时候是用来学习钢琴的,所以质地好,我小时候的手都用来练习铁砂掌了,所以怎么泡也白扯。阿若噗哧一笑:十八,你真幽默,难怪木羽说你很有意思。我看着小淫,小淫只是温柔的笑着,我看着阿若笑:幸亏,你只是每天用牛奶洗手而已。阿若不明白的看着我,我憋不住自己的笑,先是嘿嘿笑了两声,然后看着小淫:要是每天睡前都要用牛奶泡身体就不爽了,家里再只养一只奶牛,二十几年,还不得先把那头奶牛累死或者累倒吐血而亡?然后大家一起笑了起来,木羽拿手敲着桌子,略为低头的笑着,阿若用手挡着嘴笑,很淑女的样子,真是,美女即使笑起来也是那么迷人。

我在洗手间里面痛快的洗了脸,出门的时候,小淫站在门口,双手抱胸:实在不能不问,即使是兄弟也要问,更何况我们现在,不止是兄弟,我承认,你反问我的时候我是在犹豫该怎么回答你,是,我有所猜忌,因为以前你不是这样子,你不是在乎你长成什么样子的人,如果现在突然变得很在乎,假如这种在乎不是因为我,我心理会不舒服,换做你也一样会不舒服。我瞪了他一眼:别人还说找个长得帅的男朋友会有很多麻烦呢,总要被别人惦记,所以说吃亏的是我。我没好气的走到吧台边上,抓起面包片啃了两口,小淫坐在我旁边看着我啃:原来猜忌真是让人不舒服,当初你这样想我的时候肯定也不舒服,对吧,应该比这个更严重,因为你是女人的猜忌心理,好了,我不问了,对了,想不想知道,我昨天对阿瑟说了什么?我看着煎蛋呆:不想,那是你们男人之间的事情,我懒得知道,这个煎蛋,真的可以做成一边生一边熟吗。小淫把煎蛋拿到眼前:是呀,是可以做成那样,但是口感并不是象想象的那样好吃,生蛋黄其实是有腥味儿的,你要吃吗?我抢过煎蛋,又瞪了他一眼:谁说我要吃,我只是好奇而已。小淫开始嗤笑:十八,你还真是不会按照常理出牌,要说你不着四六还真是准确无比,你好像要是脾气的话,没有什么原因就照样,看见什么就拿什么,是吧。小淫往我身边凑凑:哎,我今天用香水了,你怎么没有闻到呢,你不是很喜欢这个味道吗?我斜着眼睛看着小淫:你不怕我又疯,脱你衬衫?小淫坏笑着后退了两步:有什么可怕的,不就是脱个衬衫吗,也不是脱别的,我自己动手好了。没想到这家伙竟然真的解开衬衫的扣子,笑着看着我:你看吧,想看什么地方都可以,不就是博红颜一笑吗?我看到小淫的肩头,被我用牙齿咬过的地方还是红红的淤血印,我拿着手里吃煎蛋的叉子去戳那个牙印,问小淫疼不疼,小淫皱着眉头,看我:本来是不疼,要是像你这样拿着叉子戳的话,就很疼。我这才知道我是拿着叉子去戳人家的伤口,于是感觉自己好笑,忍不住笑了起来,小淫把衬衫合上:十八,你笑了,那我就收工了,下次不高兴的时候我再接着展览。

前台小姐眯着眼睛进来,向我晃晃手里的照相机:十八,这个只会闪光不会留下影子的东西竟然骗过了很多人,不过也是懒得去买胶卷,其实即使买胶卷也是公司出钱,你何必替他们省钱?我给她倒了一杯茶:其实不是省钱的问题,是不想把这些人不正常的样子留下来,难道真的要让他们在醒酒之后见到自己的鬼吗,其实你即使给他们照了照片,他们醒酒之后也是不会认帐说那是他们。前台小姐摆弄着自己漂亮修长的手指甲,拿着精致的化妆镜挑剔的修理着她的睫毛,看着我:十八,咱们公司单身有钱的男人已经没有了,看来还真是需要挪挪地方,还得抓紧时间找啊,女人过了二十五岁就没有什么希望了,还真是着急啊,十八,你多大了。我点了一支烟,欣赏着前台小姐魅力娇好的脸蛋儿,接着笑:我就是没有什么希望的人种,我早就没有什么希望了,其实我也没有什么要求,只要能吃饱饭就行了,你绝对会找到个好的。前台小姐笑的妩媚:十八,你不要这么说,你也会找到个好的。瞧瞧,这就是人的虚伪,明明是心理瞧不上,但是还要在表面上装作你好我好大家好的表情。我最搞不明白的就是,过去女人没有地位的时候经常喊着闹着叫着哭着笑着,非要和男人一争天下,女权主义者也总是叫嚣着男人女人平等,女人就是半边天,于是这个在男人女人之间的争斗持续了n多年,说是n多年实在是因为自己的记忆力很差,记不得到底有多少年的历史了,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到了民主社会,给予男人和女人的权利大体上也差不多了,可是女人反而没有当初叫嚣的勇气和能力了,还是喜欢找到一个有钱的男人嫁了,这样似乎生活起来会舒服点儿,似乎找个没有钱的男人在一起生活会很辛苦似的,既然男女平等就应该大家一起努力,一起付出,难道男女平等经过这么多年的努力只是一个口号或者时尚的潮流?现在的女人既要男女平等,又要有男人疼爱,还不想付出努力实践自己的梦想和社会地位,既要男人的钱包还要男人的反依扶,还让不让男人活了,还不如象过去一样完全依扶男人好了,当然我绝对不会否定那些通过自己努力自立着自己生命的坚强女人,对她们我始终是一千两百分的佩服和敬仰,想到这儿,我不禁笑出声,前台小姐问我笑什么,我说想到一个关于黑猩猩进化的笑话。

卷起海浪的生命刺穿我烫的身体

打车到达之手,他们已经坐好了,小米让我和小淫点菜,我看点的菜已经很多了,就没有再要,我挨着小米坐下,小淫挨着易名,木羽和阿若坐在对面,阿若的表情很优雅,优雅到没有任何事情的生,我想到木羽刚才说的那句话,如果是我,我绝对不会接受,我绝对不能这么坦然的好像什么也没有生的坐在这个男人的旁边。喝茶等菜的时候,我听见木羽淡淡的声音,说:阿若,我住的地方送小米他们顺路,你住的地方正好相反,送完他们再送你的话,我的体力吃不消,明天我还有事情要谈,吃完饭后,你自己打车回去吧。我吃惊的看着阿若,阿若竟然笑得很惬意:好的,我本来也没有打算你送我,你送他们吧,正好顺路。我赶忙插嘴:没关系的,我们自己打车回去就行了,不用送了,木大记者还是把阿若小姐送回去吧……我感觉小淫用手掐了我一下,于是赶紧住嘴,拿起茶杯装作喝水,木羽皱着眉头,冷冷的看着我:十八小姐要是不放心的话,可以帮着我把阿若送回去,我会很感谢的。我心理这个气啊,心想我插什么嘴啊,阿若安静的给小米倒水,始终是优雅的笑着:没事儿,我回家很方便的,十八,你很擅长讲笑话,给大家讲个笑话吧。我看着天花板,想了老半天也没有想到可笑的,于是摇头:哪有啊,我的笑话一般都是临场挥,没有背的,一会儿要是碰到合适的场景,肯定讲。小米不识趣儿的张罗讲笑话,竟然不顾我的拼命反对,把我喝醉酒之后要脱小淫衬衫而把小淫吓得满屋子跑的事情说了出来,我尴尬极了,小淫也是红了脸朝小米使颜色,可是小米竟然自顾自的讲解,阿若大笑着,笑到止不住,木羽也是挑着嘴角冷笑,我恨不得找个什么东西挡住自己,我最害怕的就是木羽揭我老底儿,因为之前我说酒后1uanx的那个不是我,是我的朋友,不过木羽最终没有检举我,只是很犀利的看了我一眼,没有开口表意见的意图,我才松了一口气。阿若止住笑问我为什么不笑,我干咳两下,解释说:因为平时老是给别人讲笑话,讲的多了,自己也就免疫了,所以在听到别人说的笑话的时候就不爱笑了。

席间我本来是不想喝酒的,但是阿若一个劲儿的对我敬酒,说我人豪爽、幽默之类的,说的我飘飘然的,我转头告诉小淫:哎,要是我喝多了,你可得负责把我弄回去。小淫笑着点头了,我这个人最不可取的地方就是架不住别人说我好,尤其是这么美丽的女人竟然当着那么多的人说我好,于是我和阿若开始痛快的喝酒,喝了一瓶红酒之后,阿若有了点儿反映,我看见她握酒杯的手开始抖了,我笑着说:阿若,你别喝了,你的手都抖了。阿若笑得灿若桃花,拿着手袋说是去一下洗手间,然后起身去了,木羽在我的对面,拿着红酒摇晃着,去洗手间的易名回来之后趴在小淫的耳边说着什么,我不满意的看着易名,其实是很想听听他们说什么,小淫点点头。阿若回来之后非要再叫几瓶酒,有红酒有啤酒,阿若把皮衣脱掉,露出完美曲线的上半身,看得我有些呆,阿若笑着对我说:十八,难得遇到你这样爽快的人,来,今天咱们喝个痛快。小米在旁边助阵的拍拍我:十八,阿若也是很能喝酒的,今天看看你们谁能喝,反正是新年放假,也不用上班,大不了明天上午不起床。被小米一刺激,我的劲儿头也上来了,准备和阿若比拼一下,于是撸胳膊挽袖子准备大喝一场,反正身边有小淫,木羽坐在对面,一直不说话,只是拿着红酒杯子摇晃着,小淫在我的旁边抽着烟,温和的看着我。

一番比拼,还真不是盖的,我都不知道喝了多少,但是明显感觉自己站在云端上了,我扭头看小淫,不在,我冲小米说:人呢?小米说小淫和易名一起去洗手间了,我模糊着视线看着阿若,阿若醉的更厉害,酒杯都拿不动了,摇晃着站起来,拿着手袋说要上洗手间了,接下来生的就让我糊涂了,木羽一把扯下阿若手里的手袋,声音很冷:阿若,你够了没有。阿若笑得妩媚,把手搭在木羽的肩膀上,声音不大:怎么?你心疼了。我疑惑的看着小米,小米好像没有注意到似的看着我眼前的酒瓶子,然后阿若夺过手袋,去洗手间了。小淫回来坐到我身边的时候,我现自己的眼睛近似度数似乎增大了,而且说话的时候好像耳朵被蒙上了一层布,我看见小淫朝我笑,露出可爱的酒窝和牙齿,我晃悠着脑袋凑过去闻小淫衬衫的领口的香水味道,我听见小淫笑:十八,你怎么,怎么又学习警犬了,你老是这样,香水味道不等蒸,先被你闻光了。小淫笑的时候酒窝好深,我拿着自己眼前的一支筷子就要去测量在我眼前的酒窝,我心理很清楚自己想干什么,我是想去测量一下小淫酒窝的深度而已,不知道为什么,小淫躲了一下,然后我好像歪倒了,然后……晕菜了。